<h1>那被歲月覆蓋的花開(2)(輕H)</h1>
清歡被捆綁住的手腕因為想逃脫而被擦出好幾道勒痕,潔白的皮膚上鮮紅的刺眼。她的全身突然無法控制地劇烈抽動著,一股陌生而又強烈的快感朝她席捲而來,將她所有的感官拖入情慾的深淵,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瀧君看著手掌上晶瑩剔透又黏膩的ye體。順著他的手腕滴落到地上。散發出一股清新卻又色情的味道。
如此衝突的誘惑。
清歡睜大雙眼一語不發,幽黑的眸子透露著疑惑和不可置信,其中還夾雜著方才來不及退去的情慾。
「妹妹剛才高chao了。」瀧君淺笑,一如她對他的笑,殘忍萬分。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憤怒。抬腿想要再次嘗試踹開他,理所當然的又被躲開了,瀧君雙手一拐,將纖細的腳腕握在手裡,用力往後一扯,只見前方的女人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他欺上身,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袍,赤裸的胸膛緊貼著她炙熱的背脊,手指稍一使力捏過她小巧的下巴,感受到她柔軟又帶水汽的黑色長髮沾濕了他的面頰。
雙唇湊但她耳邊,冷冽的氣息令她打了個冷顫:
「那麼你就好好感受下我們是怎麼亂倫的。」
他扯開褻褲,將早已高舉叫囂的滾燙慾望抵在她不斷開合的密處,沾滿ye體的前端正被高chao過後的餘韻所渴求著,狹小的入口處被勉強撐開。
越是渴望,越會用力緊握。
他用最原始的姿勢貫穿了被壓在身下的她,不同於利刃帶來的疼痛襲擊上她的腦門,尖叫聲剛要衝出口時,就被她生生抑制住了,尊嚴容不得她這麼做。
瀧君的手指趁勢竄入口中,不斷刮騷著清歡的上顎,沾著她已無法咽下的唾ye,牙齒咬嚙著她的耳垂。
男人身上帶著特有的寒冷,凍的她更加清晰地聽到殿內水聲yIn彌。
瀧君感覺到身下的慾望漸漸被適應,他的雙手緊扣住清歡腰間,伴隨著低吼身下的動作劇烈。
清歡沒有反抗也沒有逃走,隨著她拉扯的動作載浮載沉,微微發抖著的肩膀卻引發了瀧君更強烈的念頭。
破壞一切,將她全部佔有。
他將她的雙手又捆綁在後頭,讓清歡不得不挺起背脊跪坐在地上,卻得雙腿大開的姿勢,接受他所有的衝擊。
「畜...生...」
清歡不過是想回頭瞪他一眼,卻被他粗魯的拽住了頭頂的黑髮,逼得她仰起頭來,而身下隨著男人的進出,一陣一陣傳來的痛感,讓她的意識變得支離破碎,只能像溺水一樣張著嘴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
突然脖子上傳來的痛楚將她拉回了現實,男人鮮紅的齒痕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緩緩流下的血ye紅的刺眼。
畜生?也許吧。
有些東西越是握在手中,越是令人想要忍不住一把捏碎。
他的手伸向她被迫暴露在外的三角地帶,食指佛過那早已充血的花核。
清歡倒抽了一口氣,扭動著想躲開,卻被瀧君扯住固定的雙手,手指的力道不斷加重揉捏著最敏感之處。
隨著清歡體內不可抑制的收縮,瀧君也加快了下身的動作。每一下都像是要佔有她的全身一樣,闖入深處,宣示著他的主導權。
因為珍惜所以保持距離,因為渴望所以親手破壞。
他要她的意識中只有他,就算她記得的只有痛苦。
最終,在快速抽查了幾百下後,瀧君將一股灼熱噴射在了清歡的體內,燙的清歡瞬間失去了意識。
男人接住了她向前倒下的身子,墨黑的雙眼冷冷地看著她。
血ye混合著ru白色的ye體從女人下體滴落,滴滴答答像是下著小雨,他剛撤出的半軟rou棒很快又恢復了堅挺,一個挺身,狠狠地插進身下女人還未閉合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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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君遇到清歡,是在議事的主殿——朝會殿。他被父帝傳召。
那是他第一眼見到清歡,她穿著一襲委地紅衣,背對著他不卑不亢地站在那裡,綰著最簡單的髻,三千青絲頭仰起時輕輕甩開,覆蓋在她清瘦的肩上。
瀧君所看過的仙,皆是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衣,從無紅衣。
經過之際,他側目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永遠無法忘記。
她像是從炸開的耀眼光芒中醒來,眼眸抬起,漆黑的瞳仁里,有寶石般難以掩飾的光芒。
冰冷疏離的氣息彷彿與世隔絕,透析的眼神,淡漠的表情,就這樣,鎖住了百年的寂寞與彷徨
她很美,比任何一個女人都美。
一見清歡誤終身,不見清歡終身誤。
父帝說,這是他的妹妹,同他一樣都是天大神,在無盡的生命里,她會永遠在他身邊。
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