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不仅厚爱冯婉容,连她的父亲、哥哥都随之升迁。冯况由户部侍郎升为户部尚书。冯展扬从下九门侍卫升为御前侍卫。自此,冯展扬入了皇宫,他想方设法接近冯婉容。奈何他在殿前当差,入不了后庭。
冯婉容自然感觉得到秦毅待自己极好,待她家人亦是爱屋及乌。她也学着慢慢从心底里接受他,学着忘记魏争……
二人日夜缠绵,心心相通。她可以感觉到,皇上最近半个月心绪不宁,眉头紧锁。她觉得很奇怪,当初与四皇子在关中鏖战,都不曾见他心忧,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秦毅不曾对她透露过魏争造反之事。眼见她一天天地忘却那人,他怎可能帮她想起来?实则情势并不乐观。当初魏争交给他的北路三军竟是一夜反了,他才知有暗符为信。不仅如此,西南军一分为二,一派支持皇室,一派誓死效忠顾墨。顾墨、杨廷早就逃至武魏城,成了魏争的左膀右臂。杨家因杨贵妃和高昌公主的遭遇,如今成了魏争的附庸。
皇帝的猜忌远不止于此。要知道顾家三代将士在军中犹如战神,顾墨登高一呼,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西南军。那么其他军队呢,多少人是准备归顺的,多少人是不敢正面迎战的……如此一来,他真的放心得下的,竟然只剩原本牢牢控制的南方十省。就连这大明宫都风雨漂泊,惶惶不安。
秦毅爱怜地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道:“爱妃,朕已下旨。如若一日朕驾崩了,爱妃便殉葬。你我二人生死相随,可好?”
冯婉容吓得小脸惨白,下意识就摇头。
他弹了弹她的小脸,又劝道:“爱妃才答应朕,以后心里只有朕一人。这就不乖了?爱妃不用怕疼,朕也不舍得伤你,必会让你完完整整地追随朕。”
太可怕了……冯婉容真的不知道皇帝怎么一下子这么悲观。她斗胆问:“四皇子不是已经被斩了吗?”
“是呀。可是爱妃这般倾国佳人,觊觎的狼子太多了。朕活的才能护得住。朕若不在了,怎舍得爱妃受玷污。”
反正他已下旨,她又追不回圣旨,千般不愿也是无可奈何。她心里很难过,她这一生都是遭人强迫。如今更是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她以为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却不想,仅仅过了一个月。秦毅竟亲自提了天子剑来到她寝殿。
冯婉容见他发丝散乱,双目赤红,更是提剑来见她。她吓得跪在地上,哭泣道:“皇上这是要杀我吗?”
“容儿,朕先杀了你,再自刎陪你。”他竟是没有半点犹豫,宝剑往她心窝直去……
冯展扬一个石子弹开剑身,又一掌劈在他后颈。也是秦毅此刻心智大乱,他才能如此轻松得手。
“哥哥!”她大哭着,被冯展扬横抱起来。
“容妹,哥哥带你逃出去!”他早有准备,将她换上寻常平民的棉裙,除去所有金钗,然后抱着她从皇城北门出。
此刻南大门正全力火拼。北门周围有一圈护城河,只有乘舟才出得去。他安排妥当,二人先是乘舟,再是换上马车。
一马夫在前驾驶,二人坐在车厢中。
“哥哥,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要逃?他为什么要杀我。”冯婉容抓住他衣袖问。
“有人造反了。”他答。
“谁?”她心里第一时间就想起魏争,会是他来救她吗……
冯展扬没有回答,见她神色满含希望,不禁冷笑道:“容妹,我已三个月不曾进你身子。帮哥哥舒缓一下吧。”说完他竟然伸手来扒她衣服……
“你做什么!我们在逃亡路上,你怎么还……”她很快被他扒了个干净。
冯展扬揉着一双豪ru,啧啧叹道:“容妹到底是怎么受调教的。给魏争养一段时间,nai子大了一圈。给秦毅养一段时间,nai子又大了一圈。这般豪ru,以后能产出多少nai水。哥哥真想尝一尝……”说罢低头含住ru儿,细细品弄。
她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挑逗,轻而易举将她抱在膝上,二人面面相对,他一边律动一边舔ru……
“嗯嗯……”她的身子每天都要承欢多次,敏感至极。恐怕真如他们所说,任何一个男人唆一口她的nai,她就能发情,搅一搅她的花xue,她就能出水……
冯婉容很快就适应了他的男根,随着上下颠簸,她连连呻yin,满脸春色……
马车后方突然传来众马奔腾之声,都不知道是多少匹马在追他们。
冯展扬自然知道,北门的祥和是魏争布下的陷进,北门才是真正的死门。可只要有一线机会,他都要带着容妹逃跑。哪怕跑不成,最后欢爱一场,亦是平生无憾。
当下,他cao弄得更加大力,她下身好似水帘洞,蜜ye倾闸而出,淋shi了二人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马蹄声越来越近,二人却深陷性爱不可自拔!
直到马车彻底停了,不知哪处的刀锋,竟然犀利到劈开了马车前门,二人赤裸交缠的身躯落入所有在场男人眼中,包括魏争以及他的死士。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