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纳妾之事</h1>
魏争与冯婉容分开后,晚上时常梦到她。
这夜,二人又在梦中相聚。他将她翻来覆去好一顿折磨,叫她亲口尝尝他为她苦苦忍耐的欲望,阳具在她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捅得她泪水涟涟,闷哼求饶……
她的舌头却是不敢怠慢他,rou棒整根含住,小舌在棒身游走,沿着他暴凸的青筋滑动……
他舒服至极,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她后脑,企图将她压得再深入些……
手中却是摸到一根木簪!
瞬间,如同被冷水泼面般惊醒!
魏争坐起身,推开身上二女,阳具也从女人口中“啵”得一声拔了出来。
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心里清楚知道是谁,齿寒道:“给了你们妾位还不满足?”
萍儿胆子大,开口道:“哥哥何须压抑自己?每日早晨,这床榻上都是白斑遗Jing,下人们见到也会觉得我们服侍不周。”
“本来就没让你们服侍。滚。”他下逐客令,脸转向另一边。
莲儿娇声道:“那位……已是宫中贵妃了,夜夜承欢一日不休。哥哥为她守身岂不可笑?”
“滚!”他朝声音的方向蹬出一脚。莲儿惊叫地滚到地上。萍儿下床去扶她姐姐。
二女识相地离开了。屋子里安静下来,魏争靠在床沿,在漆黑中摸到了自己膨胀的rou棒,低声喘息地自泄……
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莲儿和萍儿双双年满十六。魏刚为她们大肆Cao办生辰宴,难得给她们穿上锦绣新衣,喝了葡萄美酒,又将二女压在身下疯狂欢爱……
最终,二女衣衫尽毁,近乎赤裸地躺在地上,xue口都是魏刚馈赠的白浊。
他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银白的剑光晃入她们眼中,无声的杀机步步紧逼。
魏刚站在二女前,怜爱地看着她们道:“你们今日满十六。按魏府规矩,别的银奴是要发卖出去的。只是,你们是我心爱的宝贝,我今日亲手送你们上路。黄泉路上若是见到你们姑母,代我向她问好。”
他一剑劈下,二女大喊救命!长期受调教的身子,轻如飞燕般闪过一剑。
魏争如今就住在前院,后院动静这么大,他很快就赶了过来。
那声救命,他以为是刺客,结果竟是见到父亲挥剑要砍她们!
“父亲这是做什么?”魏争惊诧道。
“救命!”二女如同见到救星,扑倒他脚下,痛哭流涕。萍儿脑子活络,此刻不喊世子爷,而是说:“哥哥,救救我们。”
这声哥哥,打在他心中极软弱的部位。
他生母早逝,母家唯一的血脉只有这对双生表妹。
他知道父亲恨极梁家人,故而对父亲调教二女之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若叫他亲眼见到母家最后的血脉死去,他却是心中不愿。更何况被二女连连喊道哥哥,这种保护欲更强了。
“争儿放开。梁家人本就应当斩草除根。为父准她们多活了十年,今日该做了结了。”
魏争抗辩道:“父亲要梁家人一个不留。那么我呢?我的母亲是梁三娘,我身上亦有梁家血脉。我活着,父亲便无法斩草除根。既然如此,多留她们二人又有何妨?”
“混账东西!”魏刚气极,却见萍儿莲儿一人抱着魏争一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摩擦,泪水沾shi了他的长裤,他朝二女冷笑道,“怎么,你们是想攀上世子爷了?”
二女连连摇头,又可怜巴巴道:“奴只想活下去。”
魏争言辞恳切道:“她们已满十六,儿子知道父亲不想再见到二女。儿子斗胆将她们收为己有,安置在院中,以后都不会惹父亲眼烦。若是父亲执意要杀她们,便将儿子一同杀了吧。”
他母亲在他一岁那年过世了。他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他知道,他长得像娘亲。莲儿萍儿长得亦像她。他们兄妹其实很肖似。此刻保护她们,给他异样的满足感。仿佛是,若时空穿梭,他亦可保护他的娘亲。
魏刚知他势在必得。这二女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可心的玩物。不会为此同儿子翻脸。宝剑扔到地上,人转向一侧,神情肃穆。
二女却知,这便是放她们生路了。当下重重磕头,泪别魏刚。
魏争将二女安置在前院小屋中。
魏刚和魏争忙于政事,并不常在府中。有时一离开便是三五日。
二女却是受尽奚落。那几个银奴来窜门,笑话道:“怎么从老子床上爬到儿子床上了,知不知羞耻。”
府中奴才、麽麽亦是私下奚落,只当她们是父子俩共用的玩物。
萍儿知魏争比魏刚心软,便撺掇莲儿一道,在魏争回府后诉苦。
二女下跪乞求道:“哥哥不常在府中,无人照应我们。后院的人更是冷嘲热讽。求哥哥赐我们一个身份。好叫我们安度余生。”
魏争沉思许久。
二女曾是魏刚蓄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