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冯婉容极度惊慌,这里是佛室,怎可行yIn秽之事?!
冯展扬见到她后便丧失所有理智,赤裸的男体靠近她,将地上的人儿捞起来锁在怀里,开始脱她衣服……
外裳内衣一件件剥落,洁白如莹的女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最叫他目眩神迷道,竟是那双ru儿比他上回见到时又大了一圈!
他单手无法握住一ru,只能包住ru尖周围的一圈嫩rou,惊叹道:“怎么又长大了?”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颊生红晕,扭动身子想要离开他的禁锢,却徒劳无用,反而是他手中的豪ru生出一圈圈ru波荡漾……
两只大nai子就像两只大皮球在眼前晃动,却安装在那么纤细的人儿身上,尤其是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简直叫人担心双ru的重量会不会将她的小腰压断了……
冯展扬只觉口干舌燥,抓着她的豪ru往上拉,他矮下身,一口叼进嘴里,灵活的舌头沿着她的ru晕转圈圈,不一会儿,冯婉容就“嗯嗯,啊啊”地媚叫起来。她的身子先后被魏刚和秦毅调教,敏感的只要被人一玩弄,就很快起反应,花xue中溢出滚滚热ye,直冲而出,滑落在她腿间,亦shi了他的腿。
冯展扬可是清楚记得,上一回cao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投降了任自己亵玩,这会儿才含了个nai子,她便脸颊粉红,娇声盈盈,双眼迷离……
“艹!魏争把你调教成什么样了!娼妇!”他改用牙齿啃咬她的rurou,痛得冯婉容弓起身子,嘤嘤呀呀求饶,却声声苏媚如骨,只要男人性命!
咬着咬着,便啃到那坚硬的金针……
男人黑着一张脸放开了她的nai子,看着上头口水密布,牙印交错,以及ru头上穿刺的金针,隐隐可见一个奴字。
上一回他就想要取下来,没不想这金针根本无法可解,只要戴上了,这辈子都印上“贱、奴、魏”的标记!
冯展扬心中恨极,将她推到佛龛前,拔起一旁香炉内的三根香。每根香都有小拇指粗,此刻顶上燃出白烟。他狠了心,将三只香并在一起,香头往刚才被他啃咬的那只ru头上烫去——
“啊啊啊啊啊——!!”冯婉容剧烈挣扎,却逃不开男子铁一样的手腕掌控。ru尖传来的剧痛不亚于当初的刺ru,她觉得nai头都要烫坏了,眼泪似决堤般涌出。
“丝——”佛室中可以听见烫ru的声音,冯展扬烫了好几秒才终于收回手。只见刚才粉嫩嫩的ru头被烫成了紫红色,更是比旁边那只完好的ru头涨大了数倍。
男子冷酷地笑了笑,“容妹,还得再烫一烫,才能留下痕迹。容妹身上只有魏刚的烙印却没有我的,这也太偏心了吧。”说罢,又往那只紫红色的ru头上烫去——
“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啊啊啊——”冯婉容痛叫,任由她喊破嗓子都没有人来救她,她嚎啕大哭,Jing神崩解。
待冯展扬再次放过她nai子的时候,那只ru头已经烫成了黑紫色,ru尖更像是坏死了一般。
她见到自己的nai头变成这样,心中惶恐,以后魏争还会不会碰她身子了,这么丑陋,大哭道:“你毁我身子!呜哇哇哇……”
冯展扬拿起旁边给菩萨敬水的玉杯,将清水淋在受伤的nai头上——
“啊啊啊!!”她又是撕心裂肺地叫,声音都叫哑了。nai头痛得要掉起来了,冯展扬却毫不怜惜地搓弄受伤的ru头,将上面的烟灰擦去。此刻只见那只ru头恢复成了紫红色,硬挺如石,上面可见坑印。
男子终是满意地笑了笑,“这坑印就是哥哥给你的烙印了。”
他低头含弄另一ru,将它含得涨大,方便一会儿如法炮制。
不久后,冯婉容的两只ru头都落上坑印,涨大的ru头和白嫩的rurou,叫男子情欲高炙,再也无法忍耐!
冯婉容此刻已经痛得半昏迷了,她被放倒在地上,泪花不断涌出,将小脸打shi了。
满脸的悲戚,在冯展扬手指作弄她花xue后,却一点点浮起红晕,最后双眼蒙上了水光,喉间逸出莺啼……
“真能发情。”他不过是手指捻动她的花径,摩挲里头的褶皱。里圈的嫩rou却包裹上来,要将他的手指往深处吸去。当他把手指抽出来时,满手都浸泡在yIn水中。男子冷笑道:“看你这么痛,想给你润滑下Yin道。你这yIn妇的身子哪里需要润滑?是根屌cao进来都能叫你高chao!”阳具捅入朝思暮想依旧的美xue,轻轻松松分开花径,冲进了花房。
“嗯……”男子忍不住舒服地哼声。
真是极品美xue,是天下所有男人渴求的销魂窟。一旦入xue,蜜ye和媚rou将阳具层层包裹绞动,一股快感从他的尾椎骨直往脑中冲去……
男子揶揄她道:“你这么yIn荡的身子,做什么官家小姐。做军ji还差不多,又能发情又能挨cao。”冯展扬对她求而不得,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他恨极了魏争,也恨冯婉容!一边cao弄她,一边侮辱他,竟叫他起了别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支配了他,令他在她体内疯狂冲刺,如马达般深深撞击……
女子原是半昏迷的,此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