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却爱上同是男人的亲弟弟。
输给女人或是陌生男人就算了,她竟然输给全天下最不配拥有他的爱的人,这屈辱要她怎能忍得下去。
就算赏了罗伊好几巴掌,极尽的侮辱他、虐待他,她还是无法平息心里的愤恨、无法满足那颗扭曲的心。
因为她真正想要的是罗桀的关注、罗桀的爱。她要他只看著自己,他的喜怒哀乐都由自己来支配,而不是那个贱人。
尽管渴望..........但她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赢得他的心。
每一天、每一天他的转变她都感受得到,从刚开始的敷衍交谈与责任性的关心,到现在沉默无言与漠视。
罗桀已完完全全将心扉锁住,方才那句话更是将他的抗拒表达得清清楚楚,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换回他一丝丝注意。
心里除了伤心也很气愤难耐,看著前方两道紧紧关闭的门,她胸口的酸疼又更为强烈。
罗桀曾说过希望她们不要进入他的卧房与书房,她也尊重他,让他保有隐私,压抑著自己别去跨越踏条线。不管是多不公平的要求与对待,只要能守住他的人,她都愿意妥协。
可是,想起这些日子罗桀毫不在乎她的感受,正大光明的外宿,一道念头闪过她脑中,那僵硬脸色突然透出可怖丑陋。
她决定从现在开始不让步了!不管是对罗桀还是罗伊,她都没必要忍受。
身为受害者,她有权利像他们讨回公道。
反正她的人生也快走到尽头,至少在死之前过得无怨得意。
毫无犹豫她直接转动那扇禁忌的门,以主人的姿态昂首阔步进去。
迎面扑来的是属於罗桀的气味,让她全身细胞有些蠢蠢欲动,这比跟罗桀本人面对面接触还具真实感。
那对杏眼仔细地四处扫射房间里的一切,想将他最私密、最珍惜的秘密全都窥探清楚。
她要将罗桀的一切掌控在手。
纤细裸足缓慢地来到了床边,她骨感五指游走在细滑触感的天丝棉被上,如鬼魅睁眼瞪著那张大床。
脑中出现他与罗伊躺在这张床上缠绵的画面,那凶猛烈火一把烧上心窝,她五爪揪住掌中布料,用力一扯将它扯落地面。
眸里带著鄙视一脚踩上,无情、凶狠地践踏它,把它当作是抹布般蹂躏。
紧接著,她来到床铺前方的更衣间。
打开拉门後进入,开始一一检查每个间隔里的衣服与柜子里的物品。从工作穿的衬衫到居家休閒衣服,烫的平整无痕的西装裤到贴心的私密底裤,男性用的香水与配件,翻箱倒柜将罗桀东西全都检视一遍。
蓦然,在衣柜上方夹层发现一个名牌纸箱,她拿来椅子垫高身体,将它取下。
看了一下里头的内容物,有衣服裤子、大衣外套、用过的盥洗用具、、、等,很显然不是罗桀的东西,她扬起一抹Yin狠的冷笑。
将其他东西都归位後,她抱著纸箱走出卧房,来到客厅。
自储藏室取出一把剪刀後,拿起纸箱里的衣服,开始一刀一刀心狠手辣地撕剪,就像在对罗伊泄恨般,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剪得破烂不堪。
直到所有物品都被剪烂、撕烂、破坏得不堪使用後,看著那一箱自己的得意之作,她双眼透出丧心病狂的猖狂笑意。
尔後,她又将纸箱搬罗桀的房间摆放为原位,打算等他察觉後,怒气冲天地来向质问自己时,再将所有事情一次爆发。
纵然心里如此打算著,但黄静莹可不允许让他继续放纵到事情爆发那时。
单单的发泄行为还不足平息她的滔天怨气,隔天,她马上来到罗桀父母家里,含泪带冤地将这些日子自己与女儿受到冷落待遇,与他外宿的事全都告状出来,希望能获得他们的同情。
得知儿子不负责的行为,秀兰一开始是颇为愤怒的在她面前说会好好责备他几句。
「真是的,都已经结婚了还敢晚上在外头留连不回家!没关系,妈会帮你骂他、盯紧他,晚上叫他回来家里吃饭,就说是我的命令。」
她知道儿子不爱她,这段婚姻不是你情我愿的。可是,他既然说过要对她们母女负责,那就要做出像样的事。
她若不好好教导他做人道理,到时这件事要是传到邻居耳里,别人会怎样说自己,看待他们的家教。
获的罗母的同情与支持,黄静莹立刻止住眼泪,在心里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得意。
开始想著要为自己与女儿争取什麽?是要罗桀每个假日带她们出去玩,还是要他下班後不准再出门。t
可是,她的得意维持不到几秒,很快就被一旁罗婷婷的冷嘲热讽全面击垮。
「大嫂我想是你误会大哥了吧,大哥怎麽可能会冷落你们,应该他是工作繁忙才会暂时没空陪你们,你就不要这麽小心眼,把自己搞得好像深宫怨妇了,是不是閒著没事宫廷剧看多了。」
此话一出,黄静莹像被泼了把冷水,脸色相当难堪。但顾虑到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