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了,暂时别来烦我们。
荀桦没生气,倒是把旁边的黄天给气着了,撸着袖子就要去教训这小兔崽子,谁知刚走两步,腿一软差点就摔倒。
荀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训斥道,“腿刚好就作死?”
黄天被他扶着笑道,“没有,早好利索了,美人你别生气啊。”
荀桦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他。
一会自由活动,荀桦跟黄天并排走着,走着走着在小溪边停下。
黄天瞥了荀桦一眼,没话找话地说,“今天天气真好啊……”又瞥了眼森林深处正在哼唧哼唧野战的某父子,“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了。”
荀桦眯着眼看他,黄天有点紧张地咳嗽几声,继续说,“都十天了,咳咳,美人你身体没事吧。”
荀桦突然觉得手痒,很想虐待大型犬。
黄天却拉住他的手说,“上次我跟你说的,哦不对,是两年前我跟你说的问题,你……你现在能回答我吗?”
荀桦沉默了一会说,“恶心你还是厌恶你还是喜欢你的问题?”
“呦,美人,你还记得啊!”黄天挺开心。
荀桦觉得拳头更痒了,鄙夷道,“废话,你天天念叨,我当然记得。”
黄天又露出狗狗似的可怜样说,“能告诉我吗?”
荀桦突然露出个恶质的笑,他勾了勾手指,等黄天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身体有事吗?好啊,今天我就告诉你,主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事,能不能满足母狗的欲望!”
说完用力咬住他的耳朵,黄天像是被咬住耳朵的大型犬,也不敢挣扎,只能嗷嗷嗷地跟主人求饶。
荀桦就这么拽着他领带,像是拽着狗链子似的将黄天拽进了小树林里,用肉棒贯彻实施了主人和猛犬的相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