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那儿换得的,同时换得的还有他背上那把玄铁铸成的宝剑,削铁如泥,剑鞘上镶嵌着名贵的宝石,闪闪发光。
两人共骑一马,费祎坐在马背上,紧紧抓着缰绳,男人就坐在他的身后,教他不得不把整个身体都靠在男人的怀里。对方打马带着他走到集市里买酒的地方,费祎又打了满满一壶酒,男人扶着他上马,自己再翻身上马,将他整个人都拥在怀里。
“你要载着我去哪里?”他问。
“随便走走,一起找个安静的地方,喝点酒。”
沔州城外有座高山,离这里不过就十几里地。据这男人说,此马是纯正的千里马,因此速度格外快。费祎在马背上紧紧抓着缰绳,感觉到耳边的风呼呼吹过,马儿带着他俩急速奔跑,他的背紧紧贴在男人的怀里,更是炙热异常,竟让他出了一层薄汗。
越往高山那走人烟越发稀少,费祎被那男人抱在怀里,下身也起了反应,女逼一片水泽沁得亵裤裤裆都湿了,又在马背上颠簸,刮蹭撩拨阴蒂时更是爽得止不住轻哼着,他揪紧了身下的软垫,骑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地,两条腿紧紧地夹着马肚子,阴蒂也因为颠簸时的震感而不断地抽搐,逼水从骚逼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甚至连马背上的红毯上都被晕出骚逼的痕迹。
“啊郎君”
美人早就已经发骚,骚阴蒂抽搐着达到高潮,淫逼更是空虚得想要。马背上速度未减,他只感觉到男人的手环紧了自己的腰,对方把头搭在他肩上,让他牵着缰绳时不忘用手拨开他的亵裤,摸到一手的水湿,凑到鼻子旁闻一闻,淫水的腥臊味实在是刺鼻,一闻便知道这骚货已经发骚,正等着大鸡巴干进他淫水淋沥的骚逼里。
“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湿成这个样子?”
男人不再抱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伸进他亵裤内,果真是感觉到一手的水湿,裤裆里湿了一片,那根贴在小腹的玉茎也被女逼里流出来的逼水染湿,女逼逼口大张,逼水从逼口狂泻,只是在外面一揉便摸了一手的淫水。男人也没想到他有个逼,一时间也是又惊又喜。
“郎君骚货的逼痒了求你拿大鸡巴插进骚货的骚逼里,给奴家的骚逼止止痒吧。”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费祎也不再故作矜持,骚浪地求操。坐在身后的男人也是鸡巴怒胀,竟不管现在他们还在马背上,粗暴地撕开美人的衣物,双腿夹紧马背让那畜生速度慢点,一把提起美人让他仰躺在马背上,他一手抓着缰绳,一边去解自己的裤腰带,美人的逼露在外面,张合着正流出浊白的逼水,顺着股缝一路流到马背上,打湿了马背上茂盛粗硬的鬃毛。
美人的逼跟他本人一般好看,阴蒂粉嫩淫荡,女逼更是时时刻刻都是湿的,两煽紧夹的肥嫩骚阴唇总是夹着一汪逼水,将含未含,更显风情;但只要好好刺激一下阴蒂,就像那剑客现在做的那样,两指夹住阴蒂仅仅只是一拧一碾,已经发骚的淫贱美人原本紧紧闭合着的骚逼便会直接张开,从子宫深处喷出腥甜的淫水,就连胯下汗血马的鬃毛也被骚逼逼水湿成一绺一绺的,在相连的臀肉间拉扯出淫水粘稠的白丝。
剑客的鸡巴起码有一尺长,又黑又粗,如同巨大炙烫的铁棍,大龟头先是在逼口戳刺研磨着,只是磨逼都让这骚货哭爹喊娘地求着要鸡巴赶快插进来干烂他的骚逼骚子宫,男人的鸡巴高高竖起,往上翘起的巨大屌头正往外流精水,显然是对这肥嫩女逼觊觎已久。
“这么骚的逼!流了这么多水!不痒才怪!”
男人骂他骚的同时还不断地挺着鸡巴用龟头在逼口和逼道里抠挖顶弄,挖出更多的逼水,仅仅只是用鸡巴抠逼就让骚美人哀艳尖叫被抠逼抠到高潮,潮吹喷出来的骚逼水打湿了男人的鸡巴,显得那巨物更加狰狞可怕,卵蛋上都是骚美人的女逼里喷出来的稠白黏液,红肿的阴蒂挂在逼口上端,又肿又荡,露在空气中还在不停搏动,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淫水的骚味。
美人仅仅只是被用鸡巴磨逼就能达到高潮,原本还想着到平稳之地的剑客早就忍耐不住,直接准备在马背上操了这不要脸的骚贱货。那如同硬铁的鸡巴次次捅干到他的女逼尽头,超粗的鸡巴仿佛要把他的逼捅穿,粗鸡巴一下又一下狂操着逼道,用超大的龟头不断地捅干碾压子宫口,干着美人最深处的骚穴心上,把骚逼干得汁水四泄,鸡巴被骚逼里的逼肉紧紧裹住,屌头也被子宫口含住吮吸。充血肿起的阴唇被鸡巴操得翻出,里面的嫩肉紧紧吸着鸡巴,啪啪啪的操逼声更是在这条人迹罕至的路上一路传响,美人的逼水也在这儿流了一路。
“啊好棒啊鸡巴好会操啊要干烂骚逼了啊!”
马背上颠簸着,骚逼也被马背上的鬃毛不断搔刺,又痒又酥,不仅仅是他的身体在马背上颠簸,就连男人也颠个不停。虽说马的速度快,可骑在马背上相当平稳,山路上一上一下的颠簸让美人不断挺着逼迎送着鸡巴的狂操,因为颠簸而凶狠地被捅得越干越深,甚至干开了子宫口,直接一举干进子宫,奸透女逼,骚逼里喷着逼水把鸡巴裹得越来越紧。
不仅如此,骚逼反而被干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