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章 复仇女的忏悔4 微H</h1>
密道内空间狭小,漆黑一片,但凭着他绝顶的内功心法,他仍可将室内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身后,还有一扇木门,应该就是密道的真正入口了。看女人这般手足僵硬地堵在这里,不肯朝里再走的模样,怕是担心推门声会惊动门外的黑衣人。
外面虽然声势浩荡,人多势重,但他还没有放在眼里。他更好奇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娇小的一个人儿,只及他的胸口,只会一些轻功,居然会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下意识地将他护在身后。她是哪儿来的底气,认为她可以保护他?或者说,她是哪儿来的误解,认为他是只弱鸡?
不管是哪种原因,晋王的心里,都稍稍有点儿不满。他从不是需要站在女人身后,被女人保护的软脚虾。更没有女人敢冲到他前面,去保护他。除了母后。
一想起母后,晋王的心里就像针扎一般的痛。今晚,是母后的忌日,整整十年了,身着明黄朝服的父王,抱着浑身是血的母后嚎头痛哭的一幕,如梦魇般挥之不去,似毒亦咒。嘲笑着他的无能,讽刺着他的弱小。
晋王的心里,涌起一股毁天灭地的暴虐感,让他有种即刻冲出去,手撕了楼内所有人的冲动。可在他的手触到挡在身前的女人,准备将她一把推开的时候,他被掌下棉软温热的触感,惊得浑身一震。
这才注意到,因为地方过于拥挤的缘故,女人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前,就连她如青葱般的右手,也正下意识地按在他的手臂上。像保护,又像安抚。他可以感到女人呼吸时从口中传来的渺渺热气,闻到她散落的乌黑青丝上栀子花香,看到她胸前高低起伏的挺翘浑圆。
晋王觉着身体里那股暴虐感,更加狂炙了起来。可他突然不想再出去杀人了,他想要做点儿别的。
他弯腰,将唇贴到墨言小巧雪白的耳垂上,用腹语低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墨言绷得如上弦之箭的身体,在晋王突然咬上她耳垂的时候,突然瘫软下来,觉着如电流穿过全身一样,既酥又麻,让她手足无力。晋王灼热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颈间,像点起小火苗般,转瞬就烧遍了她的全身。
晋王盯着墨言红得似血的肌肤,像染上秋霜的枫叶般,妖冶而妩媚,就连双眼都氤氳上一层雾气,迷离而懵懂,纯净的让人有种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他伸出右手,揽住墨言纤细的腰肢,吐出舌头,轻舔了舔墨言的小耳垂,再次用腹语问道,“你想要什么?”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可不认为这个将他下意识的护在身后,手握母后玉佩,早就该死了的女人,只是单纯地赶来救他而已。如果她真的有心,那十年前她就不该诈死消失,更不该在十年后出现地这般诡异。
但他承认,他被这个迷一样的女人勾起了兴趣。被她眼中真切炙热的关心,痛彻心扉的绝望,排山倒海的悔恨,还有铺天盖地的悲伤吸引了。她的眼中,有太多的故事,多到让他想一探究竟。
墨言在晋王第二次发问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她这才惊骇的意识到,晋王的嘴,根本就没有动,可她却清晰地听到了晋王的声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腹语?墨言震惊地扭头,想看一看晋王的表情。却忘记了晋王的唇正贴着她的耳垂。这样一扭头,正好将自己的红唇献了上去。
晋王被墨言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了一跳。可他很快就被唇上美妙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他紧了紧右手手臂,将墨言往怀里更贴近了几分,左手则扶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清新而舒爽,光如绸缎,暖如春阳。朱唇微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晋王吮吸着墨言的唇瓣,啃咬,研磨,舔舐,一寸都不放过地掠夺她的甜蜜。像是不满这般轻啄慢吻似的,晋王撬开墨言的牙齿,将粗粝的大舌探入她檀口之中,疯狂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卷起她的小舌与他共舞。
墨言觉着全身都瘫软下去,好似化成了一滩春水。晋王浓郁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他的唇舌带着一股魔力,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摧毁着她所有的意志,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
这是她的初吻吧?墨言恍惚地想。
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她的记忆中,却从来没有过跟任何男人亲近的经验。她不知道两个女儿的爸爸是谁,更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怀上的两个孩子。她失去了整整两年的记忆,只觉着前一刻她还在苏兰格城堡里参观,下一刻,她就已经在公寓里醒来,身边多出了两个女儿,一个一岁,另外一个则刚满月。
她们身边,有她们的出生证明,都是在苏格兰出生的,母亲一栏是她,父亲一栏,则是空白。母女天性,只需要一眼,她就知道孩子是她的,更何况,她们的身上还有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印记。只是,这两年她与谁在一起,怎么有了孩子,怎么生了孩子,她却一无所知。
不要说远在中国的爸爸妈妈毫不知情,就连她的同事,也以为她只是在休产假而已。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