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乡村,还是热的野狗都在吐舌, 屋里的温度更是加了几层,一阵呜呜咽咽的柔媚声儿婉转yin哦,在身下的羞怯人儿勉力将那作祟的脑袋从身上巴拉起来, 脸色chao红,“孩儿们快回来了……你先起来别……晚上……晚上我再让你弄……”
戚武不满,“你心里只有孩儿, 没有俺。”
苏凌想不到他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 只能哄慰,“哪里……哪里没有你……待会儿喜儿庆儿回来看见了不好……阿武……”
戚武仍旧描摹着他那吹弹可破、滑腻柔嫩的肌肤, 简直爱不释手, 这么些年过去了,怎么就吃不够他呢, 看着那修长白净的身子, 戚武眼眸再度点火,“集市没那么快结束,少说还要一个时辰, 俺瘾头还没过呢,乖,把小手拿开,夫君嘿嘿。”
苏凌真的怕被一双儿女撞见,只能哀求,“阿武……”
门外吱呀一声,两声清脆的声音随即传来,“爹爹、娘亲!”
戚武暗骂一声,居然真回来了,只能放开怀里嫩生生的孩子他娘,快速穿上了衣服,似有不甘的样子,戚武狠狠亲了几下苏凌才放开了他,“乖乖,晚上可要给俺好好疼疼。”
苏凌似嗔还怨,无力地爬了起来将一旁的亵衣穿上,还没穿好,那卧房的门早就被两个小孩冲开,“爹,娘,赶集真好玩儿!”
进来的可不就是喜儿庆儿。
喜儿庆儿如今六岁,正是贪玩的时候,喜儿作为姐姐,因为生的瘦弱,看上去反而比庆儿小了很多,跟庆儿妹妹一般,那一张灵动的脸已经看得出来苏凌的几分样子,长得十分的好看,可别看喜儿这般柔弱模样,性子却是最泼辣跳脱的,每每有小男孩见着她可爱不由自主地亲近她,总是会被喜儿作弄上一番,故而村里的同龄小男孩见到喜儿,虽心里暗暗生羡,只敢远远看着。
庆儿倒是老老实实的,是个姐控,敦实的小身板整日保镖似得跟在姐姐身后,号称要保护姐姐,可惜有了喜儿这么个聪颖刁蛮的姐姐,庆儿自是没有展现自己护姐的一面。
见着儿女进来,戚武皱眉,“看地走路,别咋咋呼呼,小心摔着。”
语气里虽是带着严厉,但已是展露笑容俯下了身子,将儿女一起抱了起来。
“乖乖,满脑门汗,干娘呢?”
喜儿搂着自己爹爹的脖子道,“干娘买了好多东西,在跟干爹卸货呢。”
孙大嫂在这双龙凤胎降生之前早就认了做干娘的,而喜儿口中的干爹便是之前寻芳阁雇的伙计,因为憨厚老实,木讷寡言,故而三十五了仍未娶亲,孙大嫂见他老实,也照顾了他不少,渐渐的,这郎有情妾有意的,二人便日久生情,原本孙大嫂早就死了那心,可感情自是不由得人控制,一颗心早早便沦陷进去了,但孙大嫂自觉是个寡妇,生怕给那男人抹黑,跟那男人也是纠缠不清了好一阵子,亏得苏凌一直以来的鼓励与帮助,孙大嫂才渐渐正视了自己的感情,鼓足了勇气接纳了自己的新生活,如今,虽说没有拜堂,可二人已是形同夫妻了。
当然,刚开始也是风言风语的一堆,可是时间久了,如今已经没多少人再去说这事了。
庆儿亦拿出了方才在集市上孙大嫂给他买的麻糖,剥了一颗,塞进戚武嘴巴里,“阿爹,糖糖好吃。”
戚武衔过,“乖。”
得了爹爹的夸赞,庆儿自是开心,挣扎着下来,跑到苏凌的床前,邀功似得,“阿娘吃。”
苏凌好不容易乘着方才将那亵衣穿了,接了过去,虽不喜吃糖,但难得庆儿那般殷勤,只能也吃了,摸了摸庆儿的头,也夸了一句。
“阿娘,你怎么还不起床?太阳公公都很高了?”
苏凌脸一红,“阿娘只是坐坐。”
“庆儿也要坐。”
庆儿骨碌一下爬上了床,投入了苏凌的怀里,闻着娘亲身上的清爽香气,好不惬意,苏凌虽是被戚武折腾得腰肢酸软,但还是满心温情伸手抱住了,喜儿一看可不干了,连忙也从戚武臂膀上爬了下来,一起上了床,抱着苏凌,也跟着在他怀里撒娇。
“阿娘,我也要抱阿娘。”
苏凌靠着床头,满眼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无限的宠溺,这让戚武看得有些吃味,以前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向来只有自己,如今有了孩子,分去了他太多的关注了,“你娘亲有了你俩,眼睛里就再没阿爹了。”
苏凌好笑地瞪了他一眼。
喜儿抱着苏凌的手臂,“阿娘,喜儿晚上要跟阿娘睡。”
庆儿不甘落后,自是也点头应和。
戚武怎可能让儿女破坏他的好事,“你俩明年都要进学堂的人了,怎可像幼童一般痴缠娘亲。”
喜儿道,“我就是喜欢阿娘抱我!”
自打去年戚德升了翰林院大学士,为感念当年恩师的谆谆教诲,广开学堂,戚武乘着弟弟的便利,当下为着自己村子谋了福利,将其间一个学堂迁至本村,好歹是让湖石村又多了几分文曲之气。这虽是一个设在村子的学堂,可主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