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发来的。
看来婚宴上的事,他是知道了。现在两家父母这样,该怎么走下去啊?世上什么都可以选择,却无法选择父母,虹雨头痛欲裂。
天刚亮,陈近南轻手轻脚起来了,煮好早餐,活动了下筋骨。
“怎么不多睡会?”虹雨看着Jing神抖擞的陈近南,充电的手机已经放在了餐桌上,他面色平静。
“昨晚九点就睡了,哪来那么多瞌睡,起来吃,还是我给你端过来?”陈近南轻轻咧了下嘴角。
“我没病没痛的,干嘛要在床上吃?”她起身下了床,开始洗漱。
他心里一定很痛苦,却还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很爱她,惯着她,越是这样她越难受。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陈近南见虹雨清瘦的脸上没一丝笑容。
“近南,我父母那样对你和你家人,你会记恨他们吗?”虹雨喝了口牛nai。
“记恨?怎么记恨?人家辛辛苦苦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宝贝无偿送给你,没收一分钱彩礼,换你,记恨吗?”陈近南宽解的样子,“谁叫我没本事呢!”
“近南……”虹雨抽泣起来。
中午时分,虹图和费菲陪着父母来到“图雨公司”。
“爸,妈,这就是妹妹和妹夫的公司。”虹图介绍道。
“谁是你妹夫?你妹妹的公司与他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你出资的,他投了一分钱?”虹长盛生气的样子。
“爸,您怎能这样说啊?近南很优秀的,这次去美国……”虹图将陈近南美国之行的战果添油加醋说了一回,只想父亲对妹夫的看法有所改变。
“他还不是借着你的名义动了点脑筋,有本事自己成立一家啊!”宫芸不认为陈近南有多大能力。
“您们能不能别戴着有色眼镜?”虹图有些生气。
“他们历来如此,有什么奇怪的!”虹雨接过话头,她和陈近南正好下班出来,听见了他们的对白,“中午了,该下班了,虹董事长好好陪陪你家太皇太后吧!”说完拉着一声不响的陈近南离开了。
秋夜的月儿清澈明亮,微风轻拂枝叶,安静祥宁的夜晚本是美妙绝lun的。可父母对陈近南的态度丝毫不改,让虹雨心里Yin雨霏霏,看不见半点清澈的世界。
“近南,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都是我害了你……”虹雨擦着眼角。
☆、26 泪眼问花
“傻瓜,父母是在鼓励我,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我能够理解,你怎么不能够?”
“前时间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多次流产,以后怀孕的机率极小,甚至……我们离婚吧!”虹雨泪如雨下。
“雨,你说什么呢?人生与你白头偕老的不是子女,是夫妻,有没有子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够相濡以沫。”陈近南拥着妻子。
半上午的时候,陈近南办公室的电话响个不停,隔壁的虹雨忙走了过来。
“喂,您好,哪位?”
“你是?”一个带着外国人特有口音的女子问。
“噢,我是他秘书。请问您是?”虹雨撒了个谎。
“我是他的朋友,他去了哪里?手机也没接?”那女子问。
“噢,对不起,他出门办事去了,手机忘在了办公室。请问您是私事还是公事?”虹雨问。
“兼而有之。”对方顿了一下,“他回来请您转告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
挂完电话,虹雨看了下陈近南落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十来个未接来电,同一个号码,还有几条短信。
出于好奇她翻看了下,顿时呆住了,是那个已经都快淡出记忆的混血女子,他怎么和她联系上了?
“看什么呢?”陈近南回来了。
“唠,你红颜的。”虹雨并没像在魁北克时那副酸劲,没事一样。
“噢,是她。”他翻了下短信,“她来深圳了,给她回个电话,再给你解释。”
“不用。”虹雨准备离开。
“等等,别误会,公事,我们一会还得一起去接待人家。”
“公事?一起?”虹雨没反应过来。
陈近南已经拨通电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在听完陈近南与戚恩雅的对话后,虹雨才明白原来的公事是这样,她高高兴兴随陈近南去酒店接待了戚恩雅。
两人回来的路上,开车的陈近南语言很少,想着心事,他想成立家自己的公司,戚恩雅已经明确表态,先无偿援助,秋后算账,好事啊!
见丈夫心事重重,一路上虹雨想了很多,戚恩雅为何这样对陈近南?
这洋女人明目张胆,估计他们的关系远非想象的那样简单,还有刚刚分别时,一眼瞥见戚恩雅手机屏保墙纸居然是她和陈近南在海滩的合影,虹雨一阵头晕目眩。
这一夜,她彻底失眠了,看着睡得香甜的丈夫。
自己父母那样对他、对他的家人,还有早就想抱孙子的婆婆,虽然不曾说什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