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躺在床上看他的背影,然后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闭上眼睛装睡,等他轻轻的也上了床,才能好好的睡过去。
于是,周弘没事的时候就研究如何缓解疲劳怎样释放压力,虽然他知道张憬铭可能并不需要这些,但他心里却能因此有着落一点儿。
铺设新公路的官方文件并没有下来,但面对越传越真的消息,王氏终于不淡定的将工程暂停了,并且紧张起来。
因为就处在这个行业里,耳边听到的都是这些事儿,周听得多了,也就多想了一点儿,虽然想的不在关键点上。
他想了,这个修公路的事情,是不是得算国家机密呀,是吧是吧,既然够得上国家机密,那张憬铭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想,曾经一连串处于怀疑边缘的事情便都冒出头来,比如最初被王水良传到网上的那些图片,神迹般消失无踪了的事情,还有,那次他打架打到警察局,在被局长亲自招呼好好照顾的情况下,却还能逆袭的事情,是不是都有点不太走基层?
郝雷说了,张家人从来都不一般,不一般到哪样?了不得的政客?
张憬铭已经跟家里脱离关系了,周弘也从没听他提及过,可既然脱离了关系,他一个商人又是怎么帮他摆平的那些事情呢?
好嘛,在被扣警察局的那件事上,他可是一直以为张憬铭是花了大价钱才把他给赎出来的,眼下一琢磨,恐怕不是了,说不定就一个电话的事儿。
要命,没花冤枉钱了他怎么还失落起来了?
张憬铭是个骄傲的人,相信他不在确实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他说他一早就喜欢上他了,周弘还不坚信,眼下到不怎么疑惑了,第一次见面那天,图片满网飞,以他商人的身份他解决不了,但最后却干净利落的摆平了,应该是借助了家里的关系吧。
周弘十分陶醉于这个脑补出来的解释,有些熏熏然,但随后又想,张憬铭跟家里的关系解冻了,是不是又会被干涉感情生活?
还没得意上几分钟,周弘又愁闷起来。
周弘藏不住事儿,晚上就瞅着张憬铭闲下来的空档把今天的各种脑补都秃噜出来了。
见张憬铭听得微微张开了嘴,周弘就本能的皱眉问他:“怎么,很惊讶我的发现?”
张憬铭又平淡的垂眼看杂志,“不是,是惊讶你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周弘嘴角一抽,不理会,往前凑一凑,继续问:“跟我说说你家都有什么了不得的官儿呗,让我看看我的命有多好,捡你这么个宝贝。”
张憬铭波澜不兴的翻页,懒洋洋的纠正他:“第一,被捡回来的人是你,第二,不管是多了不得的官儿都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还有层互惠互利的关系存在,所谓官商勾结就是如此,第三,你的命好不好不看他们,看我。”
周弘给这条条分明的纠正给镇得一愣,“……哦,什么意思,你和家里人的关系还僵着?”
张憬铭似有若无的挑挑眉,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不僵,但往来的出发点都在利益上,倒比僵着的时候还冷了,是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这个话题不好,周弘原本高涨的八卦之情顿减,也不想知道他家做的什么官了,往沙发上一倚,如释重负般叹:“我还担心你家里人还会再干涉你呢。”
张憬铭摸了摸周弘的头,“该用脑子的时候不见你用,胡思乱想起来倒转得挺快。”
周弘不高兴的推开张憬铭的胳膊,整理头发,“说了多少次了别老摸我的头!”他又不是小孩子,是个大男人,被摸头很尴尬的。
张憬铭收回手,边叹边翻书,“不过摸了摸头就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后不知怎么翻天呢。”
周弘瞪眼,“听你这意思,是要后悔?”
张憬铭连忙摇头,但眼睛还看着杂志,脸上也丝毫不见情绪波动,“不敢。”
周弘调整了一下坐姿,拧着眉毛一脸不高兴的盯了张憬铭一会儿,发现他一直不为所动,就伸手按下他手上的杂志,“你哪里是不敢当的样子啊亲爱的你这是随时随地能把我扫地出门的反应啊我心里忐忑的紧啊。”
闻言,张憬铭将手伸过去,揽过周弘的脖子在他嘴上安抚性的吧唧一口,然后拿掉他盖在杂志上的手,将杂志一抖,继续看,“乖,不要闹。”
靠!总看到一些无聊的妇人埋怨爱人怎样的不贴心怎样的不知情趣,周弘眼下算是感同身受了,当即哼一声,起身玩他自己的去了。
因为看张憬铭这一阵子特别忙,周弘想破了脑袋也只想出一个泡温泉的点子能缓解压力,就翻了张憬铭的工作安排,见他周日下午空闲,便决定拉他去舒解一下。
晚上睡觉前周弘将计划去泡温泉的事跟张憬铭说了,张憬铭只一想便同意了,还眼眸深深的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说了声“我的宝贝”,把周弘恶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亮了亮肱二头肌,脸色不佳的威胁张憬铭不准再这么叫。
张憬铭只一笑,胳膊一伸便把他拖进了被窝,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