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祭品(尿道调教,排泄控制,走路走到高chao,射Jing延迟)
乌夷族被鬼牙藤视为族中圣物,因此Jing心调教后献上去的祭品也绝非凡品,对祭品的挑选更是苛刻到了极致,不但要命格极为特殊的生辰八字,连祭品的体态相貌和武功深厚与否都是划分标准之一。
像江无涯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早就引起了族中上下的轰动。若不是祭品绝不能假以他人之手,必须由大祭司亲自料理,江无涯怕是早就被周遭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分食干净,连骨头渣子都会剩不下半点。
大祭司虽世代都以能侍奉鬼牙藤为荣,即便如此,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诱人的身体。
金丝笼终于被人完全打开,紧贴着分身的轻纱却不被允许解除,只剥开顶端露出铃口处含着的银针。
大祭司用两指小心地将深埋芯子中间的细长银针抽出,仿佛摆弄玩具一般粗鲁地扇了几下翘高的roujing,将之压下去后再看它弹起来,啪啪地打在下腹之上。
又转头拿起一根诡异的竹签来,那竹签的头部被磨得圆钝,似乎上面又覆盖着一层绒毛。仔细看去,这哪里又是绒毛,乃是一根一根微微弯曲的竹丝,只是每一丝也是钝的,既不会断落其中也不能伤人见血。
大祭司手执竹签细细地在后xue外圈敏感的嫩rou上剐蹭,被汤药浸泡多时的xuerou显然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江无涯原本抑制着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低低的嘶吼声中身子不断扑腾,却躲不开那竹签入骨的挑拨。
“呃啊──啊啊!!”娇嫩的肌肤无所遁形,一股股透明的汁ye如同失禁般从肛塞边缘喷薄而出,顺着腿根淅淅沥沥地淌了一滩,竟然将两尺方寸之内都浇透了。
男人们最爱听他不可抑制的呼喊,故而并不停手,一直一直反复逗弄那处约莫有半柱香时,等到后xue里再也吐不出更多汁水,这才转移了方向。
“啊啊啊啊──”细毛弯钩如法炮制般在鲜红得几欲滴血的铃口之处慢慢刮过,江无涯顿时向上反弓起身子,整个下肢如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起来,多日始终没有发泄过的男根在束缚下竭力地挺直,囊袋顷刻间缩小又快速涨大,唯有少数几滴汁ye挤出束缚,自抖动的尖端滴了下来。
然而高chao的片刻并非终结,并未停歇的刺激过于猛烈且持续不断,原本摔落后无力瘫软的男子在满是yIn水的台面上不断弹跳翻滚。
大祭司仍是不满足的,他握住了江无涯分身前端,强硬地将手里的竹签对准那小口穿刺了进去。
顶端的竹丝顶着芯子内壁一路刮擦前进,火烧一般极其瘙痒疼痛,直至蜿蜒曲折地进到深处。江无涯喉咙之间悲鸣不断,整个身子都抖如筛糠,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撩得男人满腔都是暴虐之心,更觉兴奋地将银针一上一下地来回抽插戳弄,弄得江无涯抖得更加剧烈。
“呜呜……”大祭司看他呻yin得辛苦,便把那shi透了的布条自他口中取出,容他喘一口气。
“放开!拿走……!”江无涯一得喘息,便立时睚眦欲裂般嘶吼起来。
男人手上一抖,那插进最深处的竹签又开始兴风作浪,江无涯好不容易积蓄起的气力,也因此烟消云散:“啊啊──”
脆弱的芯子遭此刺激又是抽搐起来,一滴滴透明汁ye夹杂白浊滴落,原来是不胜亵玩而漏出的Jing水,惹得大祭司频频皱眉,嘴里一边念叨着罪过,一边将分身根部勒得更紧。
“啊啊啊──不──!”江无涯昂头只顾得嘶喊,脸颊上的泪痕早已干涸,凌乱的墨色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涣散的瞳孔在水雾的衬托下更显晶莹剔透,份外迷人。
时间越久越感觉不到疼痛,只觉那股对欲望的渴求和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一重叠着一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覆灭。
尿道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如此粗暴又强势的摩擦,反而激发起一种难言的无法忍受的快意。
每每从内部被对方cao弄到高chao,他都能感觉到一波波欲望汹涌地奔向出口,却又在下一瞬间遇到阻挡,卷成更大的浪涛反扑回来。无法发泄的欲ye滔滔汇聚在一起,发泄与反扑相碰相撞,然后一齐充塞在他脆弱的囊丸之中,逐步将那处撑得更大。这股快意并非是男子发泄时的痛快,竟如女子被插花xue一般,连绵不绝地随着抽插涌上尾椎,弄得他骨头酸软四肢无力,神智涣散手脚抽筋,在酸痛之中如被熬酥了骨头一般地焦躁。
直至江无涯被玩弄到彻底昏厥过去,大祭司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
唯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那边是时至今日,这祭品还未认清自己的身份,咬着牙关从不求饶乞怜,仿佛还坚持着昨日的骄傲与矜持。
于是男人们想要看他乞尾求饶、驯服温顺的欲望,也一日日如浇不灭的欲火般水涨船高起来。
江无涯因长久的欲望不能满足,又在每日里被强喂了许多至阳大补之物,导致两只囊袋在这长久的快意之下,逐渐胀大到不可令人置信的地步,表面薄薄的皮肤也被撑得几近透明。大祭司命人必须每日早晚用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