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师门,就是自己回家,全都脱离了一统教,现在教主练成一种子午断肠散!“吃后,不服解药,子不见午,我们来时,全服过毒药?说是达成任务,就给解药,不然到午时准死无疑。”
镖局诸人,全惊“啊!”出声!岳浩然这下子坐腊了,望着老局主!老局主也没主意!这时黑妞她们由房上下来!黑妞问老局主道:“谭伯伯,对他们怎么处置!”
老局主道:“他们刚才死拚,原来是回去获得解药,贪生畏死人之常情,我倒愿意放了他们,可就不知道他们回去之后,没成功是不是可以获得解药?”
黑妞笑对一统教徒道:“假设你们回去可以获得解药,不回去也可以获得解药,现在愿意回去的,靠西边墙站,不回去靠东墙站。”
这些人在彼此观望之际,刚才想自戕的那个少林派的元泽,站到东墙下,并道:“就是没解药,我也不回去了!”
他这一带头,大家都纷纷站了过去。
你别说,还真有一个站到西墙下!岳浩然一看,原来是鼓动大家,加把劲毁老局主那个!于是向老局主问道:“谭伯伯,对他为何处理?”
“咳!杰犬吠尧,各为其主!”
岳浩然问黑妞道:“你刚才撞那丫头时,摸到解药么?”
“嘻嘻!你个贼眼还真尖哪!”
“那就快给他们服了吧!要是假的,好再想办法!”
黑妞果然掏出个玉瓶,上面标签写的是断肠散解药。
她倒在手掌一看,每粒只有绿豆大,有一百多粒。
她不知几颗才管用,看看在东墙脚下面的足有三十人,他每人给两颗,还剩四十多粒,她刚要收起来。
老局主道:“好人你就做到底吧!也给西面那位两颗!”
黑妞很听话,也给他两颗。
这人倒干脆,只受一粒道:“一粒足以解毒。”他吃了之后,稍停向老局主一拜道:“没想到你老人家宽大仁厚,小子有生之年,绝不再回一统教,我也没脸再回师门。”说着,点了自己残xue,一步步挪着走了!岳浩然这时对东边的人道:“各位想必是几大门派的师兄们,本人曾受各派掌门重托,代寻各位!如果各位打算重回师门,各派竭诚欢迎,不原再回师门,也准许脱离一统教清门户后,自求多福。”
“若仍回一统教,下次再遇上我,那我可要替各位师门清门户,正门规了!”
大家听了,全向他拜下去,同声道:“我等决心重回师门待罪!”
岳浩然道:“各位师兄请吧!”
大家又向老局主一拜后,纷纷离去!剩下自己人,一看地下倒着的还有十一个呢!仔细看看,威远的镖师死了一个,趟子手死了两个,还有三个虽伤重,但还有气,而一统教五个则全死了。
大家忙把重伤的,抬到屋里救治。
老局主道:“死了的镖师跟两位兄弟厚葬,重恤!至于一统教的五个,也每人给他们一口棺材埋了吧!”
诸事料理完毕,岳浩然对谭成道:“大哥,您跟大嫂暂时陪谭伯伯在开封呆一段日子,同时注意一统教在洛阳和长安的动静,我同环翠到山西看看,然后清剿直隶同山东的教匪去!”
“好!有事咱们透过丐帮连络!”
岳浩然夫妻离开封后,立即易了容。
黑妞仍用那张老学究的人皮面具!岳浩然成了学生,看起来是跟着老师在到处游学。
这天,他们到山西长治县,发现小孟尝他们还没到,二人找了家比较干净的客店住下。
梳洗之后,就上街去填肚皮。
别看这对穷师生,小饭铺还不进,硬上长抬最大的馆子“致美楼”,可是这师生俩,表现的又穷又酸。
他们在这大馆子,只叫了个凉拌豆腐,炒豆芽,二两一壶的水酒,再加上两碗阳春面而矣!别看他们叫的少,那年头大家对读书人全有份尊重。
不一会,酒、面、菜全来了!学生先为老师,斟了杯酒!老师道:“今个你也喝一盅吧!”
学生道:“有酒食,先生馔!”
老师道:“近来你的文章大进,老师奖励一盅!”
“长者赐,不敢辞,弟子敬领了!”说着,一口就干了!伙计在旁,鼻子都气歪了,什什玩意么,酸不拉叽,跟孔圣人卵子似的(文皱皱的),真他妈的。
可是这师生二人,仍然之乎者也,酸气冲天。
别看他们只二两酒,足足喝了半个时辰,临走会帐,只三百文,老学究算了又算,最后才给了二十文小帐。
二人好像喝足饭饱,迈着鸭子步,一摆三摇的下楼。
别看小帐少,由楼上到楼下,伙计们还不住口的谢呢!黑妞一出门,就笑弯了腰,连道:“有意思,有意思!”
“你有意思,可是我的酒虫在嗓子眼打跟斗呢!”
“好!晚上你仍扮慕容逵,在它这儿大吃一顿!”
“你可不能跟上次一样,仍当我大舅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