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又选了一百颗上品,放在兜囊中,再把箱子恢复原状,闪身出来之后,返回了镖局,自顾自的去睡了。
天亮后,凌玲跑去看她。
其实黑妞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没动,可是发现凌玲前来之后,反而闭着眼,呼呼装睡,还带打呼!凌玲轻手轻脚,进屋一看,见她睡得像条死猪,找了根草签,就要抽她鼻孔!谁知黑妞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拉倒在床上,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底下,笑道:“好哇!sao丫头昨夜浪了一晚上还没浪够,一太早跑来撩拨我!”
说着,就在她身上大动其手!凌玲被整得连喘带笑的求饶:好妹妹,好姐姐不住的直叫。直到连连叫出好哥哥、情哥哥,黑妞才放手。
岳浩然这时也来了。
叶萍她们六个,也来给二位夫人请安!岳浩然问道:“你昨夜去周奎那儿,有什么发现?”
黑妞把昨夜之行说了一遍。
“好!这下周老jian跟魏老阉可对上了!”
叶萍道:“周奎对一统教,似以产生了不满!我们正好利用机会,加大他们间的裂痕哪!”
“环翠呀!周奎家里到底有多少珠宝?”
“有多少?说出来吓你一脑袋头发!”
她这句话把大家全逗乐了!凌玲道:“翠儿,到底有多少嘛?”
“整三箱!”
“箱子有大有小啊!”
“长两尺半,宽一尺半,高一尺!sao丫头你念书多,会算术,又会什么袖里囤金(心算)!算算有多少?”
凌玲还真的用心算,算了下,笑道:“每箱要装黄金是三千七百五十斤,装径寸大珠可以装三千七百五十颗!三箱,哇!光径寸之珠,足装一万一千二百五十颗!”
“嘻嘻!sao丫头还真有两套!”
“哇!那他不富堪敌国了?”
岳浩然叹了口气道:“国家的钱,全叫这些贪官污吏接走了,皇家朝廷跟国库,半箱子也弄不出来啦!”
黑妞道:“这老jian珠宝虽多,但真值钱的并不多,大都分只是一、二百两的货色!”
“那也不少了,最少也值几百万两啦!”
凌玲道:“翠儿,昨夜你摸的也只是一、二百两的?”
“sao丫头去你的吧!我摸一、二百两的东西让它涨腰哇?姑nainai拿的最少也得值五千两银子才值得动手啊!”
“乖乖隆得咚!你一出手就是五、六十万两银子,我们有你这宝贝妹妹,这辈子保管吃香的,喝辣的啦!”
“昨晚,坏蛋灌了你那么多,你还没喝够!”
六侍听了想笑,可没敢笑出声来。
黑妞对她们道:“今天你们就把这珠子想法子卖了!”
叶萍道:“夫人,您好不好再多弄点,我们到长安跟洛阳去卖!”
“为什么?”
“在长安同洛阳卖,最后必会有一些,由官府这管道再孝敬回来结周奎,周奎发现失窃的珠宝在长、洛等地出现,必对一统教的误会更为加深!”
“好!今晚然哥去给我打接应,我再弄他两百颗,明天你们就去长安!”
长安!玉环宫中,不但妖女云集,就连小要饭的金钢等使者,也有十几位,原来一统教主的大驾来了!岳浩然次以山东大汉,在长安出现时,玉环宫主就报给了老妖妇,说长安出现了驴鞭。
一统教主赶来了之后,这山东大汉已经失了踪。
目前她正在江南巡游中,又接玉环宫主急报,说这山东大汉二度出观,所以急急赶来!可是这汉子又走了,不过这次盯了梢,知他去了洛阳!她知道,飞燕既得了通知,这汉子绝逃不出手去,大放宽心。
可是见玉环宫主这个样子,一跺脚道:“我当初下令,不准你们对生有驴鞭马阳之人,用吸星大法,是怕伤了他们的元气,没想这汉子天生异凛,把你搞成这样,由现在起,前令撤销!”
众妖女齐声道:“谢教主恩典!”
玉环宫主把四美在京鼓动周奎叫威远镖局,保来五十万两银子及一箱珠宝,飞燕宫主中途没劫成,银货已然送来,向老妖妇禀报了一番,并把珠宝小箱呈给于她。
一统教主打开看时,就脸色一变,问道:“你开箱点收时,有没有验封?”
“有哇!不但箱子上有周奎的宫封,还盖着紫花大印呢!同时还有小妹子辛芳芳用的教中暗记封条呢!”
“箱子没有异样?”
“没有!威远在路上还跟飞燕的人拼了好几次命呢!”
“哦?”
“师父!有什么不对吗?”
“这珠宝是我以前给周奎,用来换他二百万银子,支援京里金山总舵——宝通钱庄遭挤提之危的!如今有一半变成了假的?这毛病该出在什么地方?”
“徒儿想,威远镖局不会,恐也不敢在路上动手脚!您看会不会是周奎舍不得,瞒得那几位小妹子动了手脚?”
“嗯!不无可能,老jian本来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