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知应一声,传总管!”
不一会,总管周福来到门外,隔着门道:“老爷传换卑职,有何谕示?”
“周福,给我递折子,请病假,老夫要休息!”
“是!”周福应是之后,接着又请示道:“老爷,折子上去之后,要是朝中诸位大人们前来问侯侯安,您见是不见他们呢?”
“除了皇上亲自驾临之外,一律留贴谢客,就说等老夫病好了再行回拜!”
“卑职尊谕。”
好!他为了女人,连朝都不上了。
一统教主等周福离去之后问道:“大人您刚说什么来着,再早上朝也当不了皇上?你难道不想过过皇上瘾?”
“寡妇死儿子,这辈子没指望罗!”
“大人,我对那张龙椅倒挺有兴趣的,可惜没人保!”
“哈哈哈哈!夫人要是有意,老夫保你!”
“真的吗?”
“当然罗!”
“要是我真当了皇上,孤家就封你作‘如意君’!”
“好!!当年武则天封薛敖曹为如意君!今天你叫我如意君,真是庙后头有个洞‘妙(庙)透了’!”
“你难道不愿意?”
“当然愿意,这美事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哇!”
“那你为什么还不领旨?”
“臣遵旨!谢主隆恩!”
“好!你不用起来磕头了!”接着一统教主又对辛芳芳道:“芳儿,把我那‘如意丹’偿他一丸!”
辛芳芳把一统教独门Jing炼的“补天丹”给了周奎一颗,道:“老爷,这是我娘Jing炼的仙丹,功效并不亚于少林寺的‘大还丹’,您真是福缘不浅哇!”
周奎接过,捏碎腊封,果然异香扑鼻,立即服下。
不一会,立感Jing力充沛,身体燥热,下身又竖了旗杆!忙道:“我主,老臣兵马已经齐备,可以再为主上浴血保江山啦!”
“好!那你就提枪上阵吧!”
二人又大战了起来。
足足半个多时辰,周奎顶不住了,想起戏里头“托兆碰碑”的戏词念自来,本来戏词是这么念韵:庙是苏武庙,碑是李陵碑,令公来到此,卸甲又丢盔!可是他给改了,你听他念的:庙是洪水庙,碑是茅店碑……”
周奎到此时,卸甲吗?——辛芳芳这时用嘴帮了个罗鼓点——蹭蹦呛!周奎接着是——又丢尿!三人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才醒,可是周奎还左拥右抱,不让二人起床。
辛芳芳道:“老爷,您别再缠了,娘还有事要办呢!”
周奎对一统教主道,“夫人这趟来,到底有啥贵事?我想也不会是专程为了给我送这只元宝吧!”
说着,就用手摸上了一统教主的下身。
一统教主任凭他摸着,笑道:“老身是为我小干儿子事来的!”
“你小干儿子?是谁?”
“宝通钱庄的东家!”
“啊?宝通钱庄东家是你小干儿子呀?”
“正是!”
“哈哈哈哈!这牛你可吹得没边了!宝通东家跟我熟得不得了,他今年六十多了,会是你的小干儿子?”
“你以为老身今年多大了?”
“没脱衣服,说你比芳芳大两岁我还信,等脱了衣服一上床,你绝对比芳芳小!世上小干妈多的是,可是也没听过有二十岁的干妈,六十多的干儿子啊!”
“芳芳告诉他,我今年多大了!”
“老爷,我娘两年前刚过了三甲之庆!”
“什么叫三甲之庆?”
“三度花甲呀!”
“人生六十方称花申,两年前三度花甲,那现在不是是足有一百八十二岁了吗?”
“你以为老身今年几岁?”
“你真能盖(吹)!”
“老爷,是真的!我当初认娘的时候,我才十八岁,到如今我己作了娘二十年的女儿了!不信,您想想,我进府已经八年多了,到如今样子可有改变?”
“我听几位老师姐说,在百年前拜师的时候,娘就是现在这样子,娘已俱仙人之体,虽未能白日飞升紫府天宫,但早已是散仙了!”
“哦?”
“老爷不信?您想想,就凭你平时那程咬金三斧头的功力,跟婴儿般的话儿,怎么一下子会脱胎换骨?还不是娘赏了您一口‘金Jing玉露’!跟早上的一颗‘如意丹’!”
“岳母仙人,小婿……”
他倒识时务!辛芳芳道:“您只要听娘的话,将来好处多着呢!虽然不能使您返老还童,可是就您现在这样子,叫他三、五十年不再变,绝没问题!”
“谢岳母大人,小婿一定听话!”
一统教主拉着周奎的胡子笑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婿呢!咱们还是谈我那位小干儿子吧!”
“岳母请说!”
“有人跟宝通暗中做对,鼓动存钱的人前去挤提!”
“这小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