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到门房歇歇!”
好么!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一会,先前回话的番子,忙恭身行礼道,“见过大档头!”
这个大档头根本没有理他们,慢条斯理的对岳浩然道:“你什么事要见魏公公?说来!”
岳浩然忙恭敬道:“小子是来给千岁献宝的!”
“献什么宝呀?”他这是明知故问。
没等岳浩然开口,就有个番子替他说了,“大档头,他是来献珠宝的!”
“谁问你了,要你多嘴!一边跪着去!”
得!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没说的,乖乖跪着去吧!岳浩然这时打开了皮袋,送到大档头面前。
这位大档头也许见得多了,也许功力深厚有修养,居然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又慢条斯理的问道,“这东西那儿来的?”
“家传!”
“嗯!你们家可真有钱哪!收起来吧!”
岳浩然收了皮口袋,又由怀中摸出五颗同样的珠宝,双手奉上道:“小的献给大人玩赏,还请笑纳!”
“哈哈哈哈!我要不收,八成你也下不了台!”
说着从岳浩然手中接过珠宝,又道:“有什么事求魏公公,只管说,一切都有我哪!”
好!原来也跟站门的是一样货。
“走吧!魏公公在里面等哪!”
岳浩然跟他进了魏忠贤的签押房,他一进门用眼角一扫!
赫!条案上摆的全是秦砖汉瓦,上了谱的古玩!他可没敢抬头直视,对着书案,跪下就磕头,口中还道:“草民,岳浩然叩见千岁!”
魏忠贤嗯了声道:“你叫啥?好,没听清醒!”
“草民叫岳浩然!”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岳浩然一抬头,可也看清了魏忠贤,倒也一表堂堂,可就是没长胡子,而且穿的竟是蟒袍玉带!“嗯!挺俊的么!干么要见我呀?”
“草民特来献宝!”说着,把皮口袋高举过顶。
大档头忙接过去,打开放在魏忠贤面前案上。
魏忠贤虽是经多见广,面对一袋足值百万两以上的珠宝,也不禁动容。
问道:“你献宝见我,有什么事吗?”
“禀千岁爷,草民想在家里开家钱庄跟镖局子!““开镖局子保镖,你会武吗?”
“草民不会武,草民有个拜兄谭兄会武!”
大档头插嘴问道,“你说的可是‘铁腿谭威’!”
“正是!”
魏忠贤问大档头道:“你认得他吗?”
“禀公公,谭威乃是老镖行,他的镖局子前几年收了,想必是他想重新开张!”
“嗯!这不算什么大事,你办吧!还有事吗?”
岳浩然忙道:“草民还想到西厂拜见吴大人,先向千岁爷您这报个备!”“嗯!你很懂礼貌,等会我派个人知会吴恩一声,还有事吗?”
“回千岁爷,草民没事了!”
“好!你回去吧!”
“谢千岁!”岳浩然叩头之后,起立,一步步退了出去。
大档八成看在珠宝份上,居然送他到大门口,还道:“在家里有什么事,只管前来找我!”
“谢大人恩典!”
第二天,岳浩然又去了西厂。
西厂八成已得到了魏忠贤的通知,岳浩然这回没受到刁难,很顺利的见到了吴恩,吴恩对他还满客气。
他同样献上了一色珠宝,不过这回少点,但也足足三十颗,谈了几句之后,由西厂大档头送他出来。
他很上路,对这位西厂大档头,同样奉上五颗珠宝。今天几个站大门的番子走运,每人也白白的落了颗珠子。
他把这东、西厂打点好了,回去跟大家伙一说,大家深感出师顺利,在北京现在算是站住了脚!接着,展开了第二步行动——对宝通钱庄施压!黑妞这时派上用场了!岳浩然道:“环翠,夜里你到钱庄走一趟,摸摸他们库里有多少现银!然后找出他们客户存款帐簿看看,有那些位是大户!”
黑妞不愧是神偷的传人只一夜就都摸清了!宝通钱庄光库存就有五开间的厅房,一满园子,估计总在四百万两以上,其它几家,也有百十来万两的现银。
大家算了算,手上持有的银票提现,对他们产生不了压力,不过,光通宝一家,对客户开出的钱帖(票子)不算,光折子存款就高达五百多万两,而大户全是朝中大官!就连东、西厂的大、二档头们存的,加起来也有三、四十万两。
大家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黑妞把叶萍找来了!岳浩然把目前情形跟她说了,然后问计道:“萍姐,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叶萍想了想笑道:“相公,这事好办嘛!”
黑妞嘴快,问道:“萍姐,怎么好办法?”
叶萍也风趣,对黑妞笑道:“夫人,您可以写几封黑函,暗中送到几个大户头的卧房枕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