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在床底下听到此处?想天山玉女不是痛的哇哇大叫,就是咬着被角,痛的连抖带哼哼。
谁知,天山玉女好像一点痛的表示都投有。
黑妞在床底下暗道:“原来这丫头是破罐子!”
接着,凌远谋在上面,大起大落的弄的床铺发出“吱吱”的抗议声。
不一刻,天山玉女来了高chao,不由自主的两只脚上举,双腿环绕凌远谋的屁股上。
黑妞立即取了护身宝镜,伸出床底下去偷窥。
哎!等等,你不说黑妞的宝镜在洛阳符北洲家丢了么?怎么又拿来照?看官,您别慌,她跟岳浩然不是回了趟巫山么,老偷儿又给了她一面。
她这一照,见天山玉女来了高chao,她钻出来一半,用手指尖轻轻的挠玉女脚心,把她送上了巅峰。
玉女到达了巅峰,没多久,黄河就决提啦!凌远谋也全身一振,到达了终点。
二人相拥,休息了一阵之后,又是Jing力奋发,凌远谋已是玉杵高撑,玉女道:“刚才你在上面很累,这次换我来!”
说着,翻身而上,倒浇腊烛!没多久,玉女在上面已是呓语连连!黑妞在床下看到这情形,又来帮忙,钻出半身,用手在玉女屁股上,左拉、右推,使玉女不住左右摇晃,没多久,二人又到了巅峰。
事完,二人处理善后,凌远谋发现身下有一幅白绢,上面是梅花点点,血迹斑斑,笑道:“你准备真周到!”
玉女道:“当然!一辈子大事,这要留作永久纪念呢!”
第二天一早,三对亲人依礼拜见翁姑。
凌掌门、谭局主,受过礼后,黑妞把天山玉女拉到自己房中去聊天。
黑妞首先道:“笨丫头,昨晚里美唔!”
玉女道:“你们还不是一样!”
“我才不呢!昨晚夜床底下听戏,又冷又闷。”
玉女道:“你乱盖!”
“真的么!我不骗你,昨夜我就在你们床底下。”
“去你个头,昨晚我们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上半夜,你这丫头四脚朝天,他则‘方针直刺中心点”!下半夜么?你这笨丫头翻身而上‘压力横施大舞台””!好啊!前些日子开会对付一统教时,凌远谋所提的“方针”,以及玉女所说的“压力”全用上了。
玉女一听,真傻了眼,道:“昨夜你真………”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知道!”
玉女道:“咱们昨天不是同时入洞房么?”
“嘻嘻,我溜出来是把昨夜让给sao丫头开苞!”
“你这坏丫头真坏出水来了!”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认真人;我是看在老情人的份上,怕你吃亏,准备子个大锥子,他要敢欺负你,我就要照他屁股狠狠的扎他几下子,还好,你们两口子真是天缘巧合,他那中号的,刚好入到底,头一夜就两度高chao。”
“你这丫头,贼不走空,摸了我什么?”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硬说没长犄角!头一回,你脚底板朝天的时候,我用指甲刮你脚心,把你送上了天!第二回,推你屁股左右摇,使你美死了!”
玉女想想,可不是,次个郎正双手搂着自己在亲嘴,那来三只手挠脚心?第二次个郎双手抱住自己的背,那来的手摧自己摇晃?於是笑骂道:“你真缺德,头顶长疮,脚底板流脓,坏透了”
“你再这么说,小心今晚我再去光顾!”
“欢迎,欢迎!今晚我们捉到你,绐岳浩然戴绿帽子。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我说去,不信你看吧!”稍停,黑妞又道:“看你们两口子这样啊!真叫我替你们担心哪!”
“我们两口子叫你担什么心?”
“哼!一个大茶壶,一个水蜜桃!”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个满肚子水,随时往外倒,一个一碰就出水。”
“你……”
“我怎么?我是为你们好,你们两口子要是这样子下去呀,不出三年,全得变成‘色痨’!哼!”
“那你们不也是……”
“我们哪!才不呢!我们全会‘合籍双修’大法,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叶萍她们六个今年多大了?”
“江淮六友跟这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不再瞒你了,江淮六友实是岳浩然的侍妾,最小的今年都四十多了!”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今天我拉你来,是看在老情人份上,传你这套秘笈!”说着,又上下其手摸上了!“你这魔爪子真厉害!”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叫玲儿sao丫头呢,我这双手会使玲儿的羽毛河跟钱塘江一样涨大chao,哈哈!”
调笑完了,黑妞郑重的交给她一本绢册——紫府合籍双修秘笈的手抄本!夜晚!玉女对小孟尝道:“谋哥,咱们昨晚的事,全叫坏丫头看了去!”
小孟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