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我也是农村长大的,你们这里的条件比我那时候好多了。”
姚姁说:“媇儿这丫头就这么的调皮,没有惹你生气吧,下午把你掐痛了吧?”
牛笨笑着说:“姚媇很可爱的,我那里会生气呢。”
姚姁说:“我爸很辛苦的,50多岁了,还天天下井,那里又不安全,妈妈每天也提心吊胆的,每想起来我心中很不好受。”
牛笨说:“是啊,为了生计,没有办法啊,等你以后挣了大钱,把爸爸妈妈接到家里住,让老人好好享享福。”
姚姁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盼望着那一天呢,不知会不会有那一天那?”
牛笨说:“会有的。”
姚姁抬起头看着牛笨说:“来之前我给妈妈说了,你是领导,我没有给说咱们俩的事,就是媇儿,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其实媇儿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心很高的。”
牛笨说:“我主要是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是没有什么的。”
姚姁说:“媇儿把那个小狗喜欢的不得了,还准备一会搂着睡觉呐。”
牛笨问姚姁:“你喜欢吗?”
姚姁说:“我也非常喜欢啊,回去后我要摆在我的床头,天天看着他,你知道不,媇儿说小狗长的像你。”
牛笨笑着说:“你看像吗?”
姚姁也笑了,说:“很像的。”
牛笨笑着说:“你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姚姁说:“你还不知你的可爱呢,牛哥,再抱抱我好吗?”
牛笨把姚姁抱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此时外面姚媇笑呵呵的跑了,羞的姚姁一下子从牛笨的怀里站了起来,“这鬼丫头,看我怎样收拾你。”说着一溜烟的走了,外面传来了她姊妹两人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牛笨躺在床上,看这间屋子,收拾的整齐干净,门口放着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桌子上面整齐的放着一排书,还有一些洗漱用的牙具,椅子的后面有两个衣柜,再就是面对面并排的两个床,地下是用水泥漫过的,打扫的干干净净。
牛苯觉得今天似乎还有一个事没有完,今天的日程里应该有这一项的,可就是想不起啥事来,慢慢的才想起来,今天一天没有接到刘燕的电话了,自己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只到有些意外。从枕边衣兜里取出手机,看时,手机已经无电自动关机了,充电器在姚姁家的会客室的出差包里,此时她们应该睡下了,是不能过去取了,明天再说吧。
牛笨躺在被窝里,很快就温暖起来,他有一个习惯,无论是出差和外面住宿,从来是只脱外套,内衣一般不脱的。今天感觉着被子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这该是她姊妹两人的少女体香了,她们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这里面全是她们的气息,感触着温暖柔软的被子,牛笨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膨胀起来,这和自己和刘燕一块的体肤接触截然不同,出差之前在家里和刘燕的纠缠,的身体的野性冲动,此时此刻除了身体的冲动外,的是心理的激情和陶醉。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可能是由于这是姚姁和姚媇姊妹两人的闺房,她们两人长的那么的想象,姚媇对他一点也不任生,一下午和他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所以他感觉着她们两个都很可爱,都很亲,有时他都分不清她们那个是姐姐,和自己有着缠绵的激情;那个是妹妹,应该与自己无缘的。不知不觉中,牛苯感觉到自己来到一个像故宫里为光绪皇帝大婚时那样的洞房了,新床上端坐着两个美人,两人都穿着大红的旗袍,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等牛苯把她们的盖头挑了起来,看到两个美人一模一样的面貌,一个和姚姁长得很像,另一个酷似姚媇,自己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坐在这两个美人中间,左拥右抱,在一番恣意的抚摸和亲密中,三人赤裸裸的钻入也是大红色的被子中,被子里也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闻着醉人心腹,使牛苯的骨头都酥软了,他在这温香软玉中尽情的放纵,进入一个美人的体内,还在摸着另一个的俏ru,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牛苯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轻,那种难以形容美妙感觉在全身流淌,随着一阵酥麻的冲动涌来,牛苯才清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下边热热的,一摸内衣全shi了。
牛苯早上起来时,姚姁和姚媇她们早已经起来了,听着他起来了,姚姁敲门进来为他收拾被子,牛苯说我来吧,说着的时候,姚姁已经把被子垫的整整齐齐的了。姚媇为他端来了洗脸水,拿出自己专用的毛巾和香皂给他用,看着姚姁和姚媇姊妹俩,一个为自己铺床垫被,一个为自己端茶送水,想到昨晚自己被她们两人的气息惹的蠢蠢欲动的,心中即感到羞愧,也美滋滋的,就想笑,不由得就笑出了声。
听着牛苯莫名其妙的笑声,姚姁一愣,问:“一大早,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牛苯赶忙掩饰的说:“我是笑昨晚你过去了打姚媇了吗?”
姚姁的脸一下红了半边说:“你也不是好人,和媇儿一块来欺负我。”
姚媇笑着说:“我不是好人是对的,可另一为不是好人,那就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