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健忠叔家中早已是人山人海,不
过听旁边乡民谈话讨论的内容,几乎都围绕在新娘身上。毕竟对他们而言,非常
好奇会嫁给耀祖这个白痴的女孩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
没过多久,耀祖柱着一对拐杖与新娘在媒人婆的搀扶下走出来了。只见新娘
并没有穿上传统婚纱礼服,反而是一袭白色蕾丝的越南式的婚纱旗袍,搭配着她
那乌黑亮丽秀髮的娇俏造型,画着澹妆清丽脱俗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配上一
双明亮的美眸,可爱坚挺的瑶鼻,性感的小嘴以及那一袭使用蕾丝与丝绸布料缝
製而成,胸袖剪裁非常合身,包裹着那浑圆坚挺的双峰,突显女性玲珑有致的曲
线,且两侧开高叉至腰部,走路时前后两片裙摆随风飘逸,开衩处偶尔可见盈盈
一握的纤腰白皙娇嫩肌肤的半透明篓空越南式婚纱旗袍礼服;下面一双修长穠纤
合度的美腿配上一条白色喇叭筒的长裤与水晶高跟鞋,看起来犹如是一个下凡的
人间仙子,让人耳目一新,眼睛为之一亮,不知迷倒了现场多少个男人。一时之
间现场尽是对新娘的美貌与气质称讚以及对他们二人这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组
合无异的新人的叹气声。
然而新娘脸上却无披上婚纱走上红毯的喜悦,反而从她那悲戚哀婉且略带着
血丝的美眸中发现似乎不久前才刚哭过。唉...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毕竟结婚
的对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且又是一个生活无法自理,与三岁小孩无异的男人
,与幻想中的白马王子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会感到高兴我反而觉得奇怪。
我被健忠叔邀请坐上首桌,与县议会的罗太吉议长、村长、健忠叔、耀祖、
新娘与健忠叔的亲戚与几个朋友同一桌,正巧坐在新娘的对面。只见仪态端庄贤
淑的新娘秀眉紧促,一双美眸含着眼泪,脸上尽是悲戚哀婉的表情,与坐在她旁
边大声说话吵闹,嘴角留着口水,身材高大壮硕,三不五时对着新娘毛手毛脚与
轻薄,行为像一个小孩的老公,形同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从他人的口中,我得知新娘的名字叫作阮玉兰,果然人如其名,她的样子就
像是一朵盛开的玉兰花一般的纯洁与美丽。在我看来,这根本不像是一场婚姻,
反而是像古代部落中将一个活生生的美女献祭予魔鬼的仪式。唉...算了,反
正又不关我的事,我在为他们瞎操心什么,或许傻人有傻福,以后的事情会变成
什么样子又有谁能说的准呢!
到后来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我发现除了耀祖之外,同桌包含健忠叔在内
的几个男人看新娘的眼神,犹如是恶狼看到猎物一般,尤其是罗议长与村长更是
明目张胆的利用近身敬酒的机会,不时的在新娘那一对纤细的柔荑与纤腰上偷偷
揩油。而玉兰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些人对她的觊觎跟轻薄,她轻轻的挣脱她们的纠
缠,不愿让眼神与这些人接触,低着头默默的忍耐着等宴席的结束。之后隔壁桌
有人过来敬酒时,她才将头抬起来。而这一瞬间与我正好四目相对,她盯着我看
了几秒后,叹了一口气,才跟着其他人站起身举起酒杯与人敬酒——
(分隔线)
流水席一直吃到晚上点多才结束,我因为明天还要出门去巡义诊工作的
原因,因此没有喝酒。当我准备好明天要出门巡义诊的东西时,一个女人的哀
叫声传来了我的耳裡。我工作的医务所后面就是我的宿舍,与健忠叔的家只有一
牆之隔。我随着声音来到牆边,发现声音是从健忠叔他们家裡传出来的,同时还
有男人的喝斥怒骂声,好奇心作祟的我连忙翻过矮牆前去查看。
我蹑手蹑脚轻声的来到传出声音的房间旁,从窗户看到了屋内令我无比震惊
的场景。只见房间里站着两个男人,就是健忠叔与他那智障的儿子-耀祖。
「喂!傻儿子,还不脱掉裤子,快过来啦。干拎娘哩!妳这个越南妹是拎杯
花了万多美元买回来帮我生孙子的,妳是在哭三小?耀祖,你还在看?赶快过
来给干你的新娘啊!」,只见玉兰手脚被绑在床柱的四角,呈现一个大字型。由
于她不停的挣扎,让她胸前一对乳峰摇晃之下激起了阵阵乳浪,健忠叔一把抓住
她的双腿,并用力扯开她的腿部,同时吆喝着耀祖说到。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吧...救命啊....!」。
对于玉兰能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我感到颇讶异的。或许是不耐久候,健忠
叔一把撕扯掉玉兰身上仅存的胸罩与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