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圣洁伟岸,这会儿怎么敢说出这种话?他想想,现在应该是那狗皇帝被杀了,对了,这个世界里面还有个他未曾谋面的姑娘,那姑娘可是牺牲了自己的贞洁救他于水深火热的。
“对我什么!你一个和尚能对我做什么!惺惺作态!昨晚的姑娘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无月呆住,眼里落寞,忽地牵住他的手,“昨晚和你在一起的是贫僧!你没感觉吗?”
两人都是裸着身体,刚刚傅恒是自动过滤,也就没怎么关注无月的身上,现在经他这么说,眼睛不免落到那Jing壮的躯体上,果然见到上面落下了许多的指甲印,暧昧交错,尤其是他的肩膀那里还有牙齿印,随便谁见到了都得说一句,战况激烈。
傅恒惊悚,不会是真的吧,他微微往自己身上看,尼玛,简直不堪入目,身上就没一块地方不沾上吻痕的,他的大腿根那里被掐的发青,一直伸到里面去了,稍一动了,勾股之地竟疲软酸胀,腿间还淌着某种白色ye体,经历多了,傅恒也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立刻大怒,纵是身子无力也照着无月的秃瓢就是一刮子,“你个禽兽!你个不正经的花和尚!你他妈的竟敢趁人之危!老子打死你!”
无月任他刷了自己一下,没什么力气不大疼,他端出高僧的架子,嘴上却道,“施主,你害得贫僧破了戒,贫僧都没有责备你,你竟还好意思打人,这是何道理?”
“扯你娘的犊子!你他妈就装吧!占了老子便宜还卖乖!你个秃驴够Yin险啊!”傅恒都快气的出窍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你昨晚不是说,便是贫僧没了头发,也会好好安置贫僧的吗?怎么现在又想要反悔了不成?”无月皱眉,他的表情有些无辜,倒像是傅恒负了他一般。
“滚!你明知道我当时神志不清,难不成你还真想要我负责?你一个和尚六根不净,还强了我一个男子,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傅恒懒得再和他一般见识,当即翻身下床,那双Cao劳过度的腿直发抖,那些粘稠的ye体顺着大腿流下来,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差点屈膝跪下去。无月手快抱住了他:“小心点。”
“别碰我!”肌肤相贴,两人都被激的一颤,傅恒咬着牙推他,当然手劲没他大,推不动,甩手又给了和尚一巴掌,“滚开!”
无月摸摸被打的地方,把着他的腰走到柜子边,拉开取了两件僧袍出来,贴心的打开其中一件披到了他的身上,又按着他坐到床上,“你莫要乱动,贫僧去给你取些水来。”
他自己也穿好了衣服,但还是眼热的看着那具被僧袍遮挡住的身子,陡然又想到那销魂入骨的滋味,心头潋滟荡漾,竟还弯起了眼睛浅笑了出来。
傅恒时时刻刻盯着他,见他色眯眯的瞅着自己笑,登时拎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我叫你笑!你个臭不要脸的色和尚!给我滚出去!”
那枕头没砸到无月身上,他伸手接住了,放到床边,未说一话,转身走出去,傅恒憋屈的不行,亏他还以为和一个妹子共度春宵了,没想到竟然被个和尚给上了,对方还强词夺理指责自己,妈的,他上辈子到底是挖了人家的祖坟还是去杀人了,什么烂事儿都给他碰上了。
未几,无月端着水进来,傅恒冷眼看他忙活,“你身上不大利索,贫僧给你擦一下吧。”
他边说边拿着浸shi的毛巾走过来,傅恒一下子抓紧身上的袍子,“滚出去!我自己来,”笑话,真让他来,到时候还不得又是自己遭罪。
无月面上悲喜不露,伸手在他身上一点,就轻松的让其没法动了,顺理成章的拉开他的手,解开袍子,寸寸轻擦。
“……”他怎么给忘了!在这个世界他是有武功的,虽说没无月厉害,但是也可以还手啊,这秃驴下手这么快,他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傅恒的身上全是伤,元启帝下手十分狠,只留了他一口气在,无月的手不敢下的太重,只留了蜻蜓点水的力道,“施主伤的厉害,疼的话就叫出来吧。”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还假装什么好人?我告诉你,大可不必在我这里装什么君子,你这和尚我早就看透了,”傅恒敞开天窗说亮话,这和尚宅心仁厚的模样叫他看的生厌,他烦极了那假模假样的善良,坏事都做尽了,何必再如此姿态。
无月将他收拾干净,用被子盖好,才解了xue道,“贫僧没说自己是君子,施主别为这个置气了,你昨日劳累过度,还是在睡上一觉吧。”
“……滚!给我滚!”他要是在这里再待下去,肯定会被无月气死,这种事他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挂在嘴边,他一个和尚也不害臊。
无月瞧他急躁成这样,便转了话题,“施主莫气,贫僧没有其他意思,对了,施主可想要见见你的父母?”
他的父母?傅大少爷的父母还在狱中,他差点给忘了,是得去看看。
“你会那么好心?我可还记得你用我爹娘的性命逼迫我去刺杀元启帝的。”
无月宝象庄严的脸有一丝悲凉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