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明年再举办一场棋牌大赛,高额的奖金会吸引更多的人去关注它们,接着我们还会开发网络游戏。”
李喵伟一知半解地听着,他不知道布兰奇讲得对不对,因为这两天在疯狂的广告攻势下,扑克牌虽然卖得还不错,但并没有出现什么热销的场面,李喵伟还特意带着迪迪去百货公司逛了一圈,竟然在扑克牌专柜上看到一种镶钻镀金的扑克牌,每副售价为三万八千卢索,还特别标明这款花样是今年的限量版,皇后的鱼尾全部用金箔和黄钻打造。李喵伟心想,布兰奇的脑子是不是被火车碾过了,这种坑人的东西谁会买?没想到在专柜前驻足的几个人鱼贵族瞟都没瞟十五元一副的纸牌,直接拿了三万八一副的坑爹货走人了,有几个还对站在一边不停咂舌的李喵伟投去鄙视的目光,“买不起就别看了,瞧那副穷酸相!”
草!怎么全是一群脑子有病的,李喵伟正在腹诽呢,就见身边的迪迪也拿起一副金扑克爱不释手地摸起来,还两眼发光地望着他,“少爷,这个好漂亮好Jing致哦,我们也买一副吧,几个月没逛街我已经存了好几万了……”
败家子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巴掌。
李喵伟趁着迪迪在不停地试穿新衣服,去了一次厕所,回来就见迪迪捏着件秋季新装傻愣愣地站着。
“怎么啦迪迪,钱不够吗?”
少年抬起头,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摇了摇头,有点没清醒的样子。
“不会是刚才没让你买金扑克就生气了吧?”
“不是,少爷。”迪迪说着话,忽然一下子兴奋起来,他小碎步地跑到李喵伟身边,东张西望了一下,嘀咕着:“咦?怎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谁不见了?”
“刚才有个好帅好帅的莫坦人,经过时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他还夸我身材好皮肤白,说我穿什么样的衣服都会很漂亮。”
李喵伟不甚在意地撇撇嘴说:“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男人关键要有责任心,心眼要好,尤其是那些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最要不得了。”就像卡修那样的,说他是绣花枕头都是在夸奖他了。
“哦……”迪迪小声咕哝了几句,低头往自己手心里看去。
“你说什么?”
迪迪连忙摇摇头,说:“没什么,少爷,咱们走吧。”
“衣服都选好了吗?”李喵伟看了看他脚边的七八个袋子。
“嗯,都在这里了。”
下楼时,迪迪偷眼瞅了瞅李喵伟,又低头看看攥在手心里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李喵伟认为扑克牌的销售情况也就这样了,不温不火,过得去就行,没想到半个月不到,安卡德市忽然就掀起了一阵扑克牌热,新闻里说,不光是安卡德市,这种新兴的纸牌游戏已经在全球范围内流行起来,扑克牌发烧友们在原先六七种玩法的基础上,自行发展到了目前的十多种,八十分,拱猪,争上游,斗地主等经典玩法尤其受到追捧,安卡德市甚至出现了扑克牌俱乐部。
布兰奇的玩具公司趁着这股势头,又推出了适合孩子们玩的飞行棋和跳棋等,每一样新产品的推出都是大热,都成为了报纸上的焦点话题。
那天李喵伟在养老院陪几个老人看电视,无意中调到一个财经频道人物专访栏目,没想到这期的受邀嘉宾竟然是他最熟悉的人,这节目也不知道是哪天录制的,布兰奇回家竟然没提过。
“诶?小佐伊,这是不是你家男人?”一个老头兴奋地叫起来,听他这么一喊,呼啦啦围过来一群老头。
李喵伟被你家男人这个词雷得头发根都痒痒了,他尴尬地笑了笑,刚想说认错人了,迪迪已经快人快语地答道:“是啊,那是我家大人。”
李喵伟瞪了迪迪一眼,换了个频道,这下子老头们不干了,纷纷要他再调回来,说想看看小佐伊他家男人究竟是个啥样的人,李喵伟只能硬着头皮再调回去,幸好这是一挡非常正经的节目,主持人中规中矩地问着一些问题,多是有关生意经的,十分枯燥乏味,那群老头竟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李喵伟也坐下来,盯向画面,电视里的男人和生活中的布兰奇相比,显得有些陌生,这令李喵伟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家伙时的情景,明明结婚登记是他迟到了,却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摆出一副高傲淡漠的表情,离得很远就感受到一股冷冰冰地疏离感,谁能想到他们现在会变成这样。
李喵伟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今天早上和布兰奇在花房里亲热的画面,那臭流氓现在为了想和他那个,已经发展到了死乞白赖没皮没脸的地步了,早饭还没吃就把他堵在花房里狠命搓弄,要不是有仆人经过,他就差点失守了,不过艾伯特今天应该会很头痛,他刚刚培育出的一圃花苗,全给他们压烂了……
迪迪奇怪地看着李喵伟,伸手在他额头上搭了一下,问:“少爷,您脸怎么一下子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事,那个……天太热了。”李喵伟回过神,心虚地朝两边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