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傅知伸将他裹在羊毛毯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然后把人整个团着抱在怀里,陪着他等十二点的到来。
夜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钟摆的声音,庄园外面也静悄悄的,只留了几盏路灯。傅知伸靠在沙发上捧着本书消磨时光,岑仑看了好几行,实在看不懂那些深奥的英文,便从傅知伸怀里下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地毯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手机,玩他的小游戏。
傅知伸眼角一瞥,居高临下的角度能看到岑仑隐藏在毯子下布满了吻痕的胸膛,在温馨的灯光下显得过分暧昧。
如果把毯子拿开,底下是什么样一副光景,只是想想傅知伸都有点冲动,这小东西的腰间、腿上都是他情/动不已时掐出来的痕迹,屁股的缝隙甚至还残留着他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岑仑玩了几局游戏,无聊到困了,连连打着呵欠,泪眼汪汪地回头去找傅知伸需求安慰。傅知伸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撩开毯子再次进入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岑仑被突如其来地入侵,惊得啊了一声,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到十二点的时候,岑仑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连动一动胳膊都不愿意了,傅知伸看了一眼摆钟,秒针还有十个字到十二点。
他把岑仑抱起来往卧室里走,放在床上的时候刚好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岑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摸索进他的怀抱,含糊地说:“傅先生,生日快乐。”
傅知伸的生日宴在FX园区的展示楼举办,主要的员工和飞乐的艺人基本到场,更是少不了政界商界媒体界的重要人物。
岑仑这天也换了身庄重的西装,名家订制出来的衣服每一寸都很合身,熨熨帖帖地勾勒出少年人青涩的身材。黑色西装配着蓝色衬衫,黑色马甲搭配银灰色系领带,左胸的口袋里别着一支紫色的矢车菊。
半长的刘海被发胶固定向后,露出不常见的光洁额头,看着整个人都成熟稳重了许多,那张漂亮的脸有几分男子英朗的轮廓,骄傲而贵气。
傅母对岑仑爱得不行,抱着他的肩膀连连夸赞:“哦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真是太漂亮了,granny爱死你了!”
岑仑一时不察,被傅母亲了个正着,嘴唇上一软,叭得一声,和女性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他一脸懵逼地站着,脸红得能煎鸡蛋,委屈得不行,傅母连忙哄道:“乖孩子,乖宝宝,不哭不哭,妆要化了。”
岑仑看着高高大大的傅母手忙脚乱哄他的样子笑了出来,傅知伸换好衣服走过来,见他和自己母亲笑成一团,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傅母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地对自己儿子坦白:“mama刚才和仑仑接了个吻。”
岑仑被傅知伸探究性的目光看得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等傅母被傅知伸的爸爸叫走,傅知伸才过去给岑仑顺气,然后玩味地说道:“想不到我们宝宝魅力这么大,以后说不定都能吸引到nainai粉了。”
岑仑想起粉丝称傅知伸为他的“爸爸粉”这事,咳嗽还没平息,又猛地咳起来。
傅知伸对外的生日宴是中午十点到下午六点,晚上是要回傅宅一家子吃饭的,今天来给傅知伸庆生的人可不少,FX园区里都停满了豪车。
岑仑被傅知伸带在身边,是全场的焦点,人们急于发掘他们俩的真正关系,几乎要将岑仑盯出一个个洞来。
宴会开始前傅知伸带着岑仑认识一些各界的巨头领袖,偶尔有人拍下他们俩的照片,岑仑毫不畏缩地看过去,神情矜贵丝毫不心虚。
在真相没有被捅破之前,没有人敢为难岑仑,只是看他的眼光,多少还有些暧昧的探究。
宴会开始后傅知伸作为主角上台致谢,并且提起了自己和养子岑仑的关系。
“在今天我四十不惑的生辰里,我决定对外公布一件事情。我至今未婚,将来也不会结婚,如外面流言一般,岑仑是我养子。我们结识在五年前,他母亲秦瑟女士病重时将他托付于我,至去年秦女士去世,我便是岑仑在世的唯一亲人。逝者已逝,我希望媒体朋友们不要造谣污蔑我与秦女士、养子岑仑的关系。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已年至四十,在此我需要让我祖父的法律顾问来为我公证我的遗嘱,也请在座各位做个见证人。下面有请国际知名法律顾问杨律师来宣读一下我的遗嘱。”
杨律师西装革履站在台上,拿出先前准备好的协议书,朗声念道:“尊敬的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将由我来宣读一下傅知伸先生的公证书……”
“本人生前一切财产,50%属养子岑仑,包括但不限于存款、股份、房屋、土地、轿车、游轮、飞机。本人死后,养子岑仑为第一继承人,将全额继承本人所有财产……”
台下一片倒吸声,接着窃窃私语起来,傅知伸的身家少说几百个亿美元,加上投资的股份,不动产,能让人挥霍几辈子,这样就拱手让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实在令人称奇。
更让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