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在战场上,却林文这种武力值人神共愤者惹眼程度更甚。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随手搬来的木板凳上,手肘撑在办公桌上,Jing致的面容上带着流里流气的笑容,好似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恶少。
蒋路琛垂着眼皮,沉默如山。
他生的高大,体态偏于健硕,面容虽然称得上英气俊美,可常年板着张脸,散发出凶神恶煞威震四方的气场。
旁人私底下称他铁面将军,腹诽这人冷硬似铁,将来怕是只能落个孤独终生的下场。
先甭说那些个娇弱胆怯的们看不看得上他,就是他本人,也颇瞧不起一碰就碎的娇花。
但这凶名在外的铁面将军似乎拿却林文十分没辙,除去沉默应对对方漫不经心的调戏外,就是对他想要上前线的的话语回以冷硬的“不行”二字。
久而久之却林文也没了逗他玩的兴致,用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以一种百折不挠的Jing神,隔三差五地来蒋路琛这刷存在感。就盼着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脑子抽风一下,松口准了他的申请。
冷下脸的却林文对任何事物都是满满的距离感,注视着蒋路琛的眼神空洞荒芜,什么都倒映不出来。
蒋路琛只觉得无奈,却林文将《保护法》的所有条例无视地彻底,对他所说的“脆弱的无法适应战场上的残酷环境”一类的劝告也全当成喧嚣的耳边风,各种意义上的油盐不进。
却林文冷笑了一下,Jing致漂亮的面容显现出一种隔着晨雾般的艳丽美感。
蒋路琛没来由一慌,在对方打算起身的瞬间,伸手拉住他纤细白皙的手腕。
却林文眼神一亮,另一手掏出申请书就往他面前推。
蒋路琛顿时僵硬了,只觉得握着对方手腕的手掌仿佛在被什么灼烧着,那申请书犹如钉子般立在那,刺地他眼睛生疼。
一时间,放手也不是,给盖章也不是,木愣愣的没了反应。
却林文歪了歪头,反手一拉靠近了他。
“同意吧——?”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尾音上扬,有些勾人。
蒋路琛看着面前放大的Jing致面孔,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
为美色所迷惑的铁面将军,乖巧顺从地在小心爱的申请书上盖了戳。
却林文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中藏着的沾了迷药的小针管,心中暗叹这将军的名头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他费尽心思自以为这偷袭藏的隐蔽,谁知居然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这等人才受于胁迫还愿意顺着他的意来,他一边肃然的将申请书收好,一边在心中暗表敬意。
这次就算他欠个人情,却林文勾起了一种男人间互相欣赏的充满棋逢对手之意的微笑,对蒋路琛投以充满感动与钦佩的眼神。
笔直如却林文并不知道,申请书上有戳的功劳在于自己无意间的色/诱,而非他自认为的“有实力的男人间互相欣赏的纯洁情义”。
在小离开后,蒋路琛终于稍稍放松了身体的姿态,一脸羞耻地闭上了眼。
他居然对着刚成年不久的发/情了!
在美色的诱惑下迅速败下阵来就算了,他居然还发情了!
蒋路琛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回想起祝荣生的一颦一笑,颤抖着将手伸向【不可描述】之处。
。
小要离开了。
小队中的人一时有些伤感。
相处的时间长了,多少都有了感情,不舍是常态,更多的还是微笑着祝福。
却林文象征性地表达了一下伤感,内心却因为即将到来的刺激的战场生涯感到欢欣雀跃。
只有格列斯一人心情复杂。
他再三犹豫了一阵儿,终究是拗不过内心真我的呐喊,选了个时刻,将却林文堵在了去食堂的小路上。
这位仁兄,莫不是终于鼓起勇气,想跟他来一场男人间堂堂正正的对决了?!
却林文抿着唇,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睫羽低垂遮住了眼中的兴奋之色。
那模样在格列斯看来十足委屈,他顿时慌了神,口舌笨拙地解释了半天,只为了阐述他那“没有恶意”中心观点。
却林文有些不耐烦,见此君仍是怂的一批,便不再浪费时间,脚步一转,便想利用身形优势贴着墙蹭过去。
“等等!”见小要走,格列斯慌忙上手阻拦。
他一手撑在墙壁上,另一手虚环着拦过去,形成亲昵暧昧的包围之势。
被强行壁咚的却林文木着脸,仰头冷漠地直视他,心中却已猜测起了对方如此锲而不舍的原因。
可他一来没欠债,二来又没得罪过他,这纠缠可实在是来的莫名其妙。
却林文心中一边对格列斯的好感度蹭蹭直降,一边犹豫着该不该动手。
这可是申请书审批时期的紧要关头,若是因为胖揍上司这一罪名而被憋屈驳回,那他这段时间费尽心思弄的小手段可就通通白费了。
却林文一咬嘴唇,唬着张Jing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