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那还不如夺去她的性命,简单俐落些。
被晨曦沐浴的庭院中,点缀著一滴又一滴清晨遗留下来的露珠,茂緑的花草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多少有些舒心的效果,枝头上还有几只正在鸣叫的鸟儿们,和谐清脆的叫声并不会令人感到烦闷,反倒有种令白回到昔日生活的错觉感,她眺望着那群不被拘束的鸟儿们,向往著外头的世界。
「白小姐,很羨慕吗?」亜塭犀利的猫眼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白那盼望、渴望的目光,牠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头顶上的猫耳,貌似在阳光下曝晒许久有些不适,而身后那细长的尾巴此刻正有些愉悅地晃动着。
「什么?」白深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被汇报到那三人的耳中,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回问道。
「离开这里,拥有自由。」亜塭没有靠近白,但是牠的音量却正好可以传入她的耳中,那只穿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轻抚了牠自身的右耳。
在白的眼里,她无法定义亜塭此举的含义,但是她的直觉正在警告她,这只兽人最好別轻易地靠近。
她仰望着俯视她的牠。
「如果妳真想离开这,我可以帮妳,白。」亜塭没有蹲下身,而是弯下了上半身,平稳的呼吸声在牠开口前轻刮著白的耳尖。牠没有再称呼她『白小姐』,反之直接呼唤了她被赋予的单名,犹如什么暗示般令白更加不解。
「亜塭先生??你这是?」白连忙转过头,正巧与亜塭相互对视著,她可以十分清楚地瞧见这张与她只有鼻尖距离的清秀面容,因此她才发现牠那,令人印相深刻的眼瞳下有著一颗泪痣。
「我随时都等候妳的回覆。」亜塭眯起了那双猫眼说道,而后牠收回了身子,用俯视的样貌注视著白,牠做了一个轻轻拉上嘴的手势:「不过,这事可不能让他人知道,白。」
?
苏芳翘起腿地坐在会客室的双人沙发上,牠摇晃了手中的陶瓷杯,一脸不悅地斜睨身旁的雄性兽人:「这次又怎么了?」。
在苏芳左手边面有难色的中年兽人一点也不想搅和进这淌浑水水,牠站直着身子,撇开了视线,试图表明自己什么也不知的立场,毕竟牠也只是听从上司的指示罢了。
「啦啦啦,別摆出这种表情嘛~」这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雄性兽人那轻浮的态度,不免令苏芳皱起了眉头,但是却也没有真的动怒。牠虽然说话的口气令人无法接受,但是端起茶杯的动作却异常的优雅,就连啜饮杯中的花茶时也是一副熟练的模样。
「赛厄杜,別閒閒没事往这跑。」西瑞尔走进了会客室,俐落地走到了苏芳另一旁的单人沙发而后坐下,一点也不避讳地瞪视著前方的雄性兽人。
被称作赛厄杜的雄性兽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眨了几下那炯炯有神的深色眼眸,一脸无辜地望着对面的西瑞尔说道:「西瑞尔还是老样子不欢迎我啊~」
就连平时话多的苏芳此刻也是完全懒著打理赛厄杜,牠甚至已经有种放置玩法的想法了。
「说重点,別浪费时间。」西瑞尔那被浅色浏海所遮挡的眉头,正逐渐地上皱著,还有那呈现平行的嘴角示意著不耐烦。
赛厄杜收起了犹如小丑般滑稽的笑后,沈下了眸子里只剩下黑暗,牠捉了捉有些自然卷的短发,将身子斜坐在单人沙发上,好让自己可以一次性地面对牠们两人。
「为了一个雌性人类,你们可让我得罪不少贵族们和官员们。」
「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呢?」赛厄杜的手指非常规律地敲着木制把手。
夺了不属于你们的物件,那代价可是非常昂贵的。
? 作者說話:
先謝謝各位收藏本書的讀者(憨笑)!因為還有其他坑要填,所以這本更新盡量是一星期一更,畢竟我是裸更沒有存稿的,不確定是星期幾會放上,但是主要都會在早上的九點放上,要是時間上比較充裕的話,也許會一星兩更!(以上,再一次謝謝收書、留言,投餵珠珠們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