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蘇芳察覺就算提醒了兩人,也沒見著牠們放緩步調,所以牠伸手準備制止時,便發覺牠們之中的白已沒了意識。
在牠们三人之下的娇小身影——白此刻正攥紧了拳头,那无处宣泄的忿恨、委屈、哀怨全只能一一地含泪吞下肚,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自欺著自己,自己是自愿受到这般羞辱,毕竟她也无力脱离牠们的掌控,因为牠们早已把她牢牢地拴住了,她哪也去不了,不只有脚踝上的铁铐,还有颈脖上那三层环环相扣的标记。
白悠悠地望向窗外,嚮往著那自由自在不被拘束的日子,渴望著赤裸著腳掌踩踏在綠油油的草皮上,思念著與家人相互包容、體諒,關懷的時光,甚至懷念著那人伴在自己身旁時露出的笑靨。
「人類太脆弱了。」當牠們雙方退出了後,西瑞爾不知是出自何種心態,輕撥了一絲垂掛在她臉頰上的髮絲,而後淡淡地說道。
?
「我到底該如何是好??」白崩潰的舉起了痠痛的雙臂們,將掌腹覆蓋在自己的顏面上,彷彿可以像這個簡單的動作一般,將自己與世隔絕。她不知自己從此該何去何從,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何處,畢竟她的活動範圍只在這間臥室裡,再加上行動上的不便,她連走到距離不遠的玻璃窗前都異常的艱辛。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几乎哀嚎到沙哑的嗓音,伴随着牠们贯穿的动作而回荡在这宽敞的臥室中,虽然下身的私密处早已充斥著黏滑的液体,但是一次性双方的同时进入,仍令她产生了无法忽视的痛觉。她瞇起的双眸中情不自禁地划下的泪水,而悬空的体位没有任何的支撑物,令她强忍著肌肉的痠痛,忽视著神经的警示紧抱着在她眼前的西瑞尔。
「幸好只是暈過去。」蘇芳以防萬一地確認一下白的鼻息,隱約地還能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牠才有些安心。
當她用一手撐起上身時,下半身是痛不欲生的撕裂感,頃刻間,她的神情誇張地扭曲,反應出她那劇烈的痛覺。此刻的她,恨不得就果斷地自縊,但是她沒有那樣無所畏懼的勇氣,她只是一個膽小、脆弱的人類,在牠們絕對的力量下苟延殘喘著。
? 簡体字 ?
在牠们眼里这个人类雌性是多么地惹人怜爱,因为撕裂般地痛感而楚楚可怜地抿著唇瓣,粉色的唇瓣上还闪着水光,那泛著泪光的浅色眼眸,以及被泪水所浸湿的眼角,还有雪白的脸蛋因长久地哽咽,而有一丝鸨色缓缓地浮上。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牠们欲罢不能,甚至无从停下持续将近几个时辰的交配行为。
白已经不知自己是如何在三人的蹂躏下坚持下来,她迷茫的意识只剩下剧烈的性事下伴随而来的痛觉与快感,甚至都不晓得为何自己会成这副惨状;赤裸的肌肤上无一处寻不到暗紫色的咬痕,手腕上和脖子处是施力后所残留下的勒痕,全身上下的肌肉酸痛得令她无法轻易挪动,而腹部早已沾满着混浊黏稠的体液。
與赫伯特兩人似乎都處於獸化的臨界點,那兩雙瞳孔逐漸縮小的眼眸便是前兆,因此牠連忙張口對牠們提醒道,畢竟要是在這時候獸化的話,白是絕對無法承受牠們倆倍數成長的物體。
西瑞爾先是邁開步伐地來到了床頭邊,而後簡約地打量了白的臉色,貌似比那日要紅潤許多了,牠這才安心地沉下了眸子,沈靜地說道:「只能在庭院裡。」
牠討厭人類,認為牠們只是一群下賤的劣種,沒有獸人的施捨便無法殘存在世間,但是牠卻發覺??眼下的這人或許不同?
「在想什麼?」白視線移向了聲源處,發現是西瑞爾轉開了門把,走進了房間內。
白聽聞了西瑞爾的回應後,就不顧一切地想要從床上起身,但是不管她怎麼使力,肩膀與手臂都不受控,令她連坐起身都花費了好一段精力。
「可恶,太紧了。」西瑞尔撩起那被汗水所浸湿的浅色浏海,瓶覗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白,牠的语气中虽有些不悅,但是下一秒却又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浅笑。她那充斥著黏滑体液的穴道,此刻正温热地包裹著牠的分身,甚至伴随着每一次后庭的挺进而紧缩著,再加上经过了多次翻覆地进出,牠早
「別動,我來。」西瑞爾先是嘆了口氣後,伸出了手臂將白一把從床面上抱了起來,那瞬間,牠才更加意識到懷中脆弱的身子是如此單薄。當白不在可抗力之下,將身子靠在西瑞爾的胸膛上時,牠並未露出不悅,反倒是採取了一種默許的態度。
白那灰桜色的長髮披散在純白的被單上,她雪白的睫毛下是一道又一道的淚漬,嬌小的鼻頭因為哭久了,而泛紅地似如凍傷;赤裸的身軀被沾染上一次又一次釋出的混濁液體,每一寸白皙的肌膚上都佈滿了紫紅色的吻痕,纖細的手腕上是青紫色的勒痕,如此狼狽的樣貌不免令人心疼,但同時也只會令牠們更想將自己心底的慾望,翻覆地翻覆地施加在她身上。
沈睡了將近一天的時候後,白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我能出去走一走嗎?」怕是會惹得西瑞爾不高興,白先是停頓了好一陣子,才開了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