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章:脆弱的雌性</h1>
(※先繁再簡)
在牠們三人之下的嬌小身影——白此刻正攥緊了拳頭,那無處宣洩的忿恨、委屈、哀怨全只能一一地含淚吞下肚,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自欺著自己,自己是自願受到這般羞辱,畢竟她也無力脫離牠們的掌控,因為牠們早已把她牢牢地拴住了,她哪也去不了,不只有腳踝上的鐵銬,還有頸脖上那三層環環相扣的標記。
在牠們眼裡這個人類雌性是多麽地惹人憐愛,因為撕裂般地痛感而楚楚可憐地抿著唇瓣,粉色的唇瓣上還閃著水光,那泛著淚光的淺色眼眸,以及被淚水所浸濕的眼角,還有雪白的臉蛋因長久地哽咽,而有一絲鴇色緩緩地浮上。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牠們欲罷不能,甚至無從停下持續將近幾個時辰的交配行為。
白已經不知自己是如何在三人的蹂躪下堅持下來,她迷茫的意識只剩下劇烈的性事下伴隨而來的痛覺與快感,甚至都不曉得為何自己會成這副慘狀;赤裸的肌膚上無一處尋不到暗紫色的咬痕,手腕上和脖子處是施力後所殘留下的勒痕,全身上下的肌rou酸痛得令她無法輕易挪動,而腹部早已沾滿著混濁黏稠的體ye。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幾乎哀嚎到沙啞的嗓音,伴隨著牠們貫穿的動作而迴盪在這寬敞的臥室中,雖然下身的私密處早已充斥著黏滑的ye體,但是一次性雙方的同時進入,仍令她產生了無法忽視的痛覺。她瞇起的雙眸中情不自禁地劃下的淚水,而懸空的體位沒有任何的支撐物,令她強忍著肌rou的痠痛,忽視著神經的警示緊抱著在她眼前的西瑞爾。
「可惡,太緊了。」西瑞爾撩起那被汗水所浸濕的淺色瀏海,瓶覗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白,牠的語氣中雖有些不悅,但是下一秒卻又帶著一抹無法掩飾的淺笑。她那充斥著黏滑體ye的xue道,此刻正溫熱地包裹著牠的分身,甚至伴隨著每一次後庭的挺進而緊縮著,再加上經過了多次翻覆地進出,牠早對她的敏感點都暸若指掌了,因此每一次貫穿的過程中,都能清晰地瞧見眼前虛脫的女人露出一臉狼狽淒涼貌,而這神情令牠陶醉不已,以致於牠總是不留情地踐踏著她僅存的自尊,只為了令她露出這悽豔的樣貌。
而在白身後緊捉著她腰桿的赫伯特,牠似乎沒有要停下動作的意願,那一次又一次地在狹隘的腸道中進出著,而過程中那夾帶著體溫的後徑還時不時地緊縮著,令牠更加無法抑制著自身蠻橫的本性,想要徹底地佔有牠的配偶,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式。
在本質的差異上,牠們與她之間有著體力上的極大差距,這樣虛弱的人類雌性早已無法負荷牠們激烈的性愛方式,但是赫伯特與西瑞爾根本無暇顧及白與牠們的不同,牠們只知道身下是只屬於牠們的雌性,那便必須承受著牠們潛藏在心底的獸人性慾。
明知道,在後庭釋放是無法觸使雌性孕育子嗣,但是赫伯特此刻無法去思考這些基本又簡單的道理,牠只想發洩那令牠極近喪失理智的慾望;牠寬大的手掌粗暴地掰開了白皙粉嫩的tun瓣,為得只是想挺入腸徑的最深處,因此牠在下一秒,不留餘力地、硬生生地挺進那粉嫩的後庭,這麼個動作使得白不自主地發出了驚嚇聲,而在這般瘋狂的行徑下,牠甚至有了將她用壞也無關緊要的念頭。
「真是的,想當初不知是誰一臉嫌棄人類?」蘇芳托著下巴地觀賞著發洩性慾的三人,望著忘我的西瑞爾和瀕臨理智邊緣的赫伯特,牠默默地唸叼道。雖然,牠目前心中也是好幾十個弄哭白的想法,但是牠看在她是初次的份上,再加上目前西瑞爾和赫伯特兩人夾攻,牠似乎一點也不想在參雜進去,所以此時的牠就如同中場休息般地觀望著三人的互動。
在牠們倆的劇烈性愛之下,白幾乎失去了意識,朦朧的視線裡只能微微地看見幾個身影,她想喚回自己迷茫的神智,但是下一秒被橇開的唇瓣便被飢渴地強吻著,令她瞬間通紅了臉,企圖撇開頭,想要阻止牠剝奪自己嘴裡的空氣。
「別恍神,給我醒著。」西瑞爾發覺白開始呈現了慌忽貌,牠便用著強硬的手段迫使她保持著微弱的意識。
「嗚??嗯??」白雖然眼角下早已是淡淡的淚漬,但是她仍舊無法停止住分泌著淚水的淚腺,因為不管是身體上刺骨的痛感,亦或者是心靈上、Jing神上無法平復的恥辱與厭惡感,這些全都令她無法再繼續自欺下去了。她不想去理解牠們獸人的世界、規矩、階級、制度,以及將無視她自身意願而強加的配偶標記,所有只要是與牠們有關的一切都令她贈惡不已,但是她卻無力掙脫牠們的束縛,與牠們口中所謂的配偶關係。
「拜託??別再繼續??」白用著極近無聲的哭嗓請求道。
聽見她那卑微又脆弱的哀求時,西瑞爾更是無法掩飾神情上的愉悅,牠裂開嘴地在她的鎖骨處留下泛著血珠的齒印;而僅存一絲理智的赫伯特就在那霎間,果斷地擠進那幾乎到底部的腸徑,甚至瞬間令牠有種貫穿到了子宮的錯覺。
「喂,你們倆別做過頭啊!她可是人類!」蘇芳驚覺西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