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吓得忙讨好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喂,我喂你吃就是了。”
忙接过他给我的那块饼,做到床边,一口一口地喂他吃。心中不断委屈的哭泣:呜呜呜~~我怎么撞了个这么难伺候的主啊!
我喂凡毅明吃完饭以后,总觉的过了长达好几个世纪一样那么漫长,难熬纳!唉!难道这就是我一生中最命苦最艰巨的时候吗?
然后,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表,霍然崩溃!1:30?不会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赶紧呼啦啦地快速吃我那份饭。心里不断暗咒着凡毅明:都怪你吃的那么慢,害我上班快要迟到了,呜呜呜~汤都凉了,都不好喝了,可恶,我咒死你,咒你永远也站不起来,成拐子,哼!
我快速吃完饭,将那些塑料袋仍进垃圾桶里后,又看了一眼表,1:36,呼~还好,好来得及上班。我稍微放松了一下后,就下楼,骑着我那小摩托车,飞驰似地骑去公司的方向。
最后,我准时到达公司,一秒也不差,然后到自己的单位里工作……
忙忙碌碌地感觉还没过多长时间,就下班了。我骑着摩托车到医院里,想着:工作时过去的时间还真快,不过在这地点,时间过去的比你一个一个的数还要慢。
我跑到凡毅明的病房门前,看了一下表,知道我这次又没有按他定的时间到达。做好心理准备,推开房门,准备等着被他训一顿。
意料之外地,我听到的第一句话是:
“恣恣,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凡毅明用他那娇细的音色抱怨地说。
我惊得瞪大双眼,傻望着凡毅明,揉揉眼,再睁开看看床上的病人。没错啊!这个人是凡毅明,但是他怎么没有训我?莫非我耳朵出毛病了?不会吧!还是我产生幻觉了?……
“呵呵!”
我又听到了凡毅明那低低的嘲笑声。
“恣恣,你站那儿傻愣着干什么?”
这次,我可以真的确定,不是我耳朵出毛病了也不是我产生幻觉了,而是凡毅明他……他成神经病了!怎么办?他成神经病了,我怎么跟他的家属交代呀?而且他们第一个怀疑的人肯定是我,怎么办?……要不逃?反正他成神经病了,没人会相信他的话的……
我傻站在那儿,脑海中想着我的逃跑计划。
“李杨恣!”
忽然的一阵怒吼声,让我顿时清醒,我看向凡毅明,他此时正愤怒地瞪着我,那冷厉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活剥了一样。
我打了个冷战,哆哆嗦嗦地说:“你……你没有成……成神经病啊?”
“神经病?”凡毅明冷笑,一字一句的重复,像是地狱中的邪恶撒旦一样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解释道:“啊!不……不是,我……我是说……说你,恩~,可怕,对!可怕!”
“你说我可怕?”凡毅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脸色Yin沉,黑的Yin森,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心惊rou跳。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到零下几十度。
“不……不是。”我有意识到说错了,忙改口:“我……我是说……你现在……现在更可怕!”呜呜呜~~~,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呀!你看他那模样,比把我活剥了还要厉害。
“我现在更可怕?”修罗索命般令人颤栗的声音响起,几乎他不用出手,你吓都吓死了。
“啊!不……不是,你……你误……误会了!”我现在像是受惊吓过度得小鹿,提心吊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妈呀!这个人是不是从十八层地狱里来的?
“过来!”冷气逼人的声音响起,凡毅明锐利如针的眼神直射我。
怕的我,不得不屈服慢慢走到他身旁,低下头。
凡毅明一把手,把我楼过,我促不及防,一下子跌倒了他身上,我难堪的想要挣脱起来,却换来他更紧的束缚。
“别动!”我听到了凡毅明不悦寒冷的低喝声,我立刻停止了挣扎。
就这样,我趴着他身上,郁闷的等待着他的话,不过他见我没有再乱动,也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搂着我的腰。我也不敢主动与他搭话,除非我想找死。不过,我越想越觉得我这动作很滑稽,万一被突来检查的护士看到了,那我岂不颜面难存?所以,我在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进来呀!
过了一会儿后,我艰难的,小心翼翼地微抬起头,用余光瞄了一眼凡毅明输ye的瓶子,看到瓶中的ye体好像快没有了吧!
找到了翻起身的理由,我主动说:“那个,凡毅明,输ye瓶里的ye体快没了,这是最后一瓶了吧!”
“恩。”我听见了凡毅明轻应的回答声。
“那,我是不是应该去叫一下护士?”我小心地问。
忽然,我感觉到了凡毅明犀利的眼神射过来,吓得我立刻噤声。
凡毅明低沉的悦音缓缓响起:“我按一下那按钮,护士就来了,还用着找你亲自去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