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像雾像雨又像风……</h1>
那之后,桑旖还是会去体育室,有些频繁,不过基本都是一个人。
好像她的“朋友”,也在一夜之间少了许多。
她似乎来体育室就只是为了抽烟,安安静静,但却抽地很猛。或许是怕老师察觉,每次来,总会把外套脱了,搭在那张老旧的乒乓桌上。
而她那天……应该不大开心,进来时眼眶还半红着。
外头Yin沉的天,Cao场上三三两两的人,大部分学生都回了教室,避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至于骆远,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其实他自己都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理由,明明不久之前班主任还找他谈过话,好端端的,为什么无缘无故翘课那么多次。
为什么?他给不了理由,所以又来了这里。能找到答案吗?好像也不能。
有风吹了进来,微微的冷,她又窝进了那个角落里,抽了好几根烟,最后应该是烟全抽完了,可她的瘾头还没散,烦躁地把烟盒和火机都扔在了一旁。
闪电划破天际,惊雷也紧跟着落下,声音很大,一声盖过一声。她难得说了几句话,不过却是几句脏话,不知道是在骂外头无辜的雷,还是在骂招惹她的人。
雷声躁动,天也越来越暗,顷刻间,雨就落了下来,疾风伴着骤雨,沙沙沙地拍打着窗户。半挂着的窗帘,水珠爬满的窗户,而这间无人问津的体育室,也在风雨中渐渐变得模糊。
灰蒙蒙的雨,紧锣密鼓地下着,桑旖看着那雨,骆远看着屋里的她。外头的世界,纷纷扰扰,叫人看不分明,而里头的世界,虽不干净,但却是她的。
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携着雨,打shi了窗帘,灰沉沉的窗帘晃了一晃,沉重而又迟缓地落下,虽然隐隐绰绰露着条缝,但足以遮住里头的旖旎春色了。
桑旖躺上了那张乒乓桌,烟没了,心头的烦躁却挥之不去,她想寻找其他的刺激,所以身体就成了她发泄的口子。
雨下地很急,水汽弥漫,空气却有些闷热,而在突如其来的一声闷雷里,桑旖也慢慢撩起了衣服,衣扣一颗一颗地解开,照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细腻的肌肤,白嫩的肩,春光乍泄,可桑旖只冷冷盯着头顶布着灰的天花板。
搭在桌上的校服外套,被她摒弃一旁的条纹衬衫,桑旖光着脚,一条腿晃荡地垂在了桌边,而另一条腿却微微勾起,深蓝色的校裙滑至腰际,底下米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很白,却比不上她的肌肤。
柔软的胸,纤细的腰,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她抬了抬腰,手指微勾,很快,白色的内裤被褪到了腿弯,挺翘的屁股晃了晃,跟着,又落回了深蓝色的桌面。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暗香,那是少女的气息,时不时的白色电闪,照亮着少女赤裸的身体,在不合时宜的这个地方,带着危险禁忌,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勾引。
而暗处隐蔽的骆远,却一时愣怔住了。大脑仿佛卡壳,身体的机能也仿佛停滞,等回过神来他又慌忙别开了眼,下意识地要避开这种私密的窥视。
只是眼睛看不见了,人却口干舌燥了起来,没由来的。
喉结滚动,血ye奔腾,陌生朦胧的情愫一下子涌来,直冲下腹,他有了反应,那么的荒唐又那么的强烈,整个身体都是热的,躁动着,叫嚣着,莫名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就像他想来这里找一个答案,那般的自欺与可笑。
眼前明明是层层叠叠垒砌的海绵垫,可不管骆远睁眼闭眼,好像看到的,都是雪白的肌肤,起起伏伏的胸脯,还有那条,她挂在腿弯处的内裤。
周遭很安静,只有下雨的声音。
不是,还有她的喘息,像雾像雨又像风……
雪白的脸颊渐渐泛红,那点点滴滴的红爬上了脖颈,又溜回了耳垂,终于叫那个冷冷的人有了一丝温度。
桑旖半闭着眼睛,手指却摸索着到了胸前,她那双手生得很漂亮,纤长而又骨节分明,就连指头都带着好看的粉色,而此刻,她用这双漂亮的手抚摸着,慰藉着,寻求着一丝欢愉的刺激。
饱满的rurou被纳入掌中,指缝夹着,指腹搓揉,几下而已,俏生生的ru头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鼓胀而又颤抖地挺立。
含羞待放的花蕾终于娇艳欲滴,可似乎却开地叫桑旖不满意,她喘着气,紧锁着眉,五指紧紧包裹,大力地挤压揉弄,浅浅的ru晕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红,而原本滑腻白皙的rurou也被硬生生地烙上了青紫的指痕。
想必是痛的,可她却异常满足,眉心渐渐舒展,她畅快地呻yin,连同沾着薄汗的手指也探入了口中。
微咸的汗,丝丝的凉,但唇舌又是热的,刚一探入便被shi润的唾ye迫不及待地包裹,她吮吸着,舔舐着,仿佛男女交娈时那副色情yIn荡的抽弄。
微曲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是要赶走腿心间那股莫名的酥痒寂寞,可桑旖越是卖力,下边就越是空虚,甚至更shi了,比外头的雨还要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