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鼓响了两声,已被五花大绑的铁匠才缓缓醒来,还没等他睁开眼,就感觉脸被人扇了几巴掌,“醒醒,野猪。”
铁匠甩甩头,顿时清醒过来,虎目圆睁,喝到:“你是何人!”
说着就想挥拳揍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却发现自己除了屁股能摇,腰能扭,别处一点也动弹不得,铁匠大惊。
清河却笑了,大掌在身下人的bi上又拍了几下,溅起水花。褪下裤子,把兼具粗长两大优势的,小二臂一般的大鸡巴掏了出来,扶着大gui头去戳刺rou花里藏着的小Yin蒂。
铁匠霎时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已被绑在肚皮上的鸡巴都漏了尿,他惊异得向下看去,却被自己高涨的nai子堵住了视线,一时间分辨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河笑眯眯得望着他,沾满yIn水的手在他屁股上抹了两把,“不知道怎么了?这是你的saobi里流出来的yIn水,”说着,又摸上了他鼓鼓囊囊的胸脯,大力揉捏到变形,留下了指印,“这是你丰满的,勾引男人用的nai子,”左手拇指和食指一捻揪起来胸前的红豆,右手的中指在nai头上弹了一下,“这是你,只要被人玩玩,底下就会漏水的saonai头。”
铁匠想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他,nai子刚一被玩弄,下面的小洞就水流不止,他涨红了脸,“yIn贼!你使了什么龌龊手段!你把绳子解开,我同你打过!”
清河忍不住感慨他的天真,“瞧瞧你自己现在那个sao浪样,nai子比生过孩子的婆子还大,跟俩球儿似的,还叉着个大腿露着bi,勾栏里的ji子都比你要脸的多,”说着,大鸡巴往下一指,直指rou花的bi缝儿,“长个bi还长一对大nai子也就罢了,最最不要脸的是,你就这么光着屁股睡觉,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勾引男人?像你这样的浪货,人人得而jian之。”
这番话后,清河再懒得与这砧板上的肥rou废话,鸡巴往前一挺,就要给他就地正法。
铁匠平日里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可这枚saobi突然成了他的软肋,他被男人顶的生疼,左右扭动着腰,夹紧bi门死活不给艹。清河哪里会被他这点挣扎难住,一把掐住了汉子的Yin核,可怜的汉子尖叫一声喷了水,再没力气夹紧saobi,被人瞅准时间狠狠往里一插,势如破竹得一杆就捅破了汉子娇嫩的rou膜。
那铁匠好不丢人,当即被人干得冒了泪花,“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被你个小白脸捅了”
艹破了硬汉saobi后清河好不得意,“没错,被人捅得还不是爷们儿屁眼儿,而是女人的saobi,是被当做个婢女性奴,轻而易举得开了苞,一会儿还要被男人的臭Jingye射进saobi,怀上强jian你的土匪的孩子!”
铁匠极不情愿被当个女人对待,叫骂起来。清河却非要折辱他,托起他的rou屁股,让他亲眼看看大鸡巴是怎么插进他bi里的,“是不是被大nai子挡住了看不见?”清河善解人意得询问,“无妨,我来帮你~”话音未落,双手左右开弓,扇起他的一对大nai子,“让开点,挡着你们主人看自己的saobi了!”
附着在坚挺胸肌上的一对可怜ru房颤颤巍巍得左右摇摆,惹得铁匠也“啊啊”得叫了两声才闭了嘴,铁匠恨恨得咬着牙盯着清河,好像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可联系刚刚被人开苞,现在bi里还插着人家rou棒的情景来看,怎么凶狠的眼神都显得色厉内荏,被随便Cao一Cao恐怕还要流出泪来。
清河就逗起他来,“哟,怎么?相公把你nai子扇痛了?相公给你揉揉~”两根修长的食指不由分说,按在两枚ru头上轻揉慢捻起来。铁匠咬紧了牙,好险没叫出来,便以为自己表现得够刚硬,才不会被看出有快感,可bi里的水却助大鸡巴干得比刚刚更加顺畅肆意。
清河笑他死不认账,不以为意得又在bi里狠插了几十下,“我当你的男人bi有多了不起呢,还不就那样,腿抬高,我要试试你的男人屁眼儿。”
铁匠被他刚刚一番话洗脑,以为被艹屁眼起码不是被当做女人对待了,还算是有男子气概的一件事,叫骂不停,可心里颇为乐意。
却听男人又坏心眼道,“长着一对saonai子勾引人,怎么当男人艹,真yIn荡。”
铁匠急了,“你,把我翻过去,背朝你,看不见,不就是男人了嘛!”
清河不置可否,“那我多麻烦,不如你叫两声好听的,求求我,我再考虑考虑。”
铁匠愣是把自己憋红了脸,粗声粗气得求他,“哼求,求爸爸艹儿子的屁眼。”这粗人对男人说不出相公之类的sao话,父子之称已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示弱了。说着,这位叱咤风云的战神使劲一扭腰,像个乌gui一般狼狈得把自己翻了过去,大屁股朝上趴在床上,费了好大劲只是为了方便敌人干自己的屁眼。
清河心情舒畅,不再耽搁,掰开他两片厚厚的tunrou,找准入口一枪入洞。
被插屁眼和前面的xue眼感觉不同,铁匠硬着头皮忍着也忍不住,仍然因为被顶到腺体而忍不住呻yin起来。
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得开口了,“难道你不知道,俘虏了男人的规矩吗?为了表示征服,才会干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