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它走进了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它赤条条站在门口,问你要不要进来。
即使在氤氲水汽之中,你也能看到它shi滑的下体,那里像个被翻弄过的果实,嫩rou敞开,让它濡shi的显然不仅仅是热水。你盯着看,它简单地承认:“我试了一下,不行,大概还不熟练。”
你想象它在浴室中抚摸自己,修长的手指陷入rou道,摸索着能带来高chao流出Jingye的地方,急切又不得其法。瞧瞧,从处女到荡妇只花费几小时,不,它一开始就是个婊子。
你脱掉衣裤,走进去,把它摁到地上,手指插入它的嘴巴,拇指压着一排臼齿。它的牙齿洁白、不太整齐、圆润,像一串小贝壳,食草动物的嘴巴。你把半勃的Yinjing杵进这张嘴,它的头被你顶得上仰,后脑勺撞到瓷砖上。粉红的嘴唇在你Yinjing上环成一个圈,被水浸润之后,它的嘴和你想象中一样软。你的手穿过它的发丝,拽住被打shi的头发,快速而残酷地Cao它的脸。它削瘦的面孔时不时被你顶起一块,看起来柔软了许多。
你一放手它便开始咳嗽,咳呛伴随着几下干呕,但当你把它拽起来,它连躲都不躲。那双棕色的大眼睛满是病态的好奇心,热切地期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你把它翻过去,推到墙上,手在它胯下摸了一把,落到了屁股上。
“噢!”它低呼。
沾上yIn水的手指戳进肛门,它分开腿,频频回头。这个角度它看不到你如何分开它,只能感觉到你带着粗茧的手指顶开肌rou环,往里面戳刺、弯曲、拉伸。你很快放进了第二根、第三根,它叫了一声,喘息着说疼,伸手去摸自己前面。你抓住它的手固定在它头顶,它抱怨地哼哼,顶了顶胯,用rou丘去蹭浴室shi乎乎的瓷砖。母狗。
你粗暴地扩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扶着Yinjing顶进去。只有它前面的水当润滑,外加站着的姿势显然不利于放松,你简直陷入一汪rou沼,紧得寸步难行。“啊!好痛。”它喘息着说,“像被撕开,会好起来吗?我希望会好起来”
它自言自语得厉害,神经质,不知道平时就这样还是因为现下神经紧张。你把它的tun瓣掰得更开,用上点力气缓慢地顶进去和抽出来,它哑着嗓子呜呜乱叫。那个紧咬不放的xue口慢慢被驯服,逐渐变得松软起来。你大发慈悲地松开它的手,去摸它前面,它慌忙撑住墙,没让自己滑下去。
花洒一直开着,热水冲在你们身上,水花飞溅,水雾浓得像nai。到处都是shi的,体ye蒸腾在空气中,呼吸间一股幻觉般的腥甜。你的手在它身上逡巡,抚弄光滑的皮肤,掐捏胸口腰腹的软rou。它的皮肤很薄,已经被蒸得通红,手印与吻痕都混入其中。要是蜂民追究这痕迹,你漫不经心地想,你就说早在它来之前它们就在那里了。
“嗯,好像有感觉了。”它嘀咕,“还是痛,但是习惯了,舒服起来,这种拉伸感”
你再次撞进去好让它闭嘴。
你的手完全能覆盖它瘦小的屁股,把它提起来再放下去,好用得像个飞机杯。它垫着脚,被你撞得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发出一声哭叫,说它站不住了。话音未落它便双膝一软,完全挂在了你Yinjing上,被顶弄得双眼翻白。你索性把它抱起来抵着墙干,它的手脚胡乱挣扎,想抓点什么又抓不住,扑腾得像条被钉住的蛇。
你的手印留在它窄窄的腰tun上,你的牙印则位居后颈。这块鲜活的rou在你齿间脉动,包裹着你的Yinjing,鲜美多汁。它的ru头在你掌心划过,硬得像块小石子,你掐下去,收获一声破碎的呻yin。
“为什么会”它仍像癔症似的低语,“后面,甚至跟生殖没关系,但还,哈,太棒了呜!”
它的牙关咔地合上,身躯蓦地反弓,整个身体剧烈抖动,发出一声拉长的甜腻呻yin,脚趾全都蜷缩起来。有好几秒,它在你手中颤抖,像只失温的动物。而后它又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你在它后xue里快进快出,睾丸拍打它的屁股,Yinjing把洞口搅得起泡。你终于射在它体内,一放开手,它便顺着墙滑了下去,跪趴在地,两个rou洞都溢出Jingye。
你洗完澡它还没恢复过来,依然跌坐在那里喘息。你冲洗了它,处理掉体ye,揉搓皮肤上的印记,尽可能模糊掉留下的痕迹。它乖得像个洋娃娃,可能还在神游天外,清洗它没费多少功夫。
等你们出来,它又说:“有吃的吗?”
洗澡前它才刚吃过,它看明白了你的疑问,补充道:“不饿,但还可以吃。我可以点菜吗?”答案是否定的,不过你还是让外面准备了食物。它看起来的确不饿,慢吞吞地把所有东西都吃完了。
“我听说蜂民会制作营养膏来喂公蜂和幼崽。”它说,“最近不是有麦片什么的声称像蜂民食品一样营养均衡吗,天晓得他们有没有真吃过蜂民的东西。就算营养膏像蜂蜜一样好吃,天天吃也会让人发疯吧。我忙起来也经常吃快餐,一个月里只点几样就觉得腻了。要是早知道我会回去,我就应该多尝些吃的。”
它说:“我真不该买那么多重复的快餐,浪费了多少机会。早知道我就不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