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9 你怎麼那麼下賤</h1>
陳默茹起床的時候,床頭已經擺好了三明治和牛nai,還有她平常上課穿的普通連衣裙。
她淡淡的笑著,只覺得周身都暖洋洋的,好像屋子裡還留著孫木舟的溫度。雖然只有自己,但她依舊笑的十分嬌羞,好似新婚初夜後分別的小情侶。
陳默茹輕快的跑下樓準備直接去東平大學上課,還好今天上午她只選了第二節課,不然肯定要遲到了。
這棟山間別墅雖然離東平大學並不算太遠,可是附近沒有公車,走路又不大方便。秦俊、宮田和吳強開車,陳曉峰和孫木舟騎自行車。因為秦俊畢業開了五雲軟件公司,吳強是博士生,兩人平常的時間很隨意,宮田和孫木舟比陳默茹和陳曉峰大一屆,還是在校學生,因此幾個人常常一起去學校。
宮田最近住在家裡陪妹妹宮曉,孫木舟昨夜和她溫存一翻之後跟著校記者團去拍照。因此陳默茹下樓的時候,只有秦俊、吳強和陳曉峰坐在桌邊吃飯。
「曉峰,你一會兒去學校麼?」陳默茹當然不敢惹秦俊和吳強兩尊「瘟神」,直接向陳曉峰求助。她今天心情很好,聲音也格外的甜膩。
「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昭告天下麼?連規矩都忘了?」秦俊冷冷的說道。
陳默茹感受到了秦俊的怒意,但一時間沒明白秦俊的意思,猜想是因為自己早上起來沒有跟他打招呼,機盡溫柔的說了句:「主人早上好。」
陳曉峰倒是立即明白了秦俊為何發火。他昨晚被三個化學系的教授叫回學院核對論文,路上聽聞幾個學生正在談論他和陳默茹。昨天他騎自行車載著東平大學的校花在校園裡轉了幾圈確實是有些招搖了,再加上陳默茹昨天穿的是實驗室的白大褂,難免讓一些下流猥瑣的人想入非非,現在只怕東平大學的學生都知道那些難聽下流的流言蜚語了。剛剛秦俊用了「昭告天下」這個詞,顯然這火是朝他們兩個發的。
陳曉峰明白此時若是別人說情還好,若是自己替陳默茹說情只怕更是壞事,索性向陳默茹使了個眼色,自己先離開,反正一會兒吳強也會送她去學校。
可是陳默茹並不知道流言蜚語的事情,以為自己跟秦俊問了好就可以走了。她也並沒有看懂陳曉峰的眼色,只想著跟他一起離開。
「昨晚不是說了在別墅裡不許穿衣服麼?」吳強眼見秦俊要發火,先把話頭接了下來。他昨天是在陳默茹之後回來的,略微知道一點學校裡的流言。
「唔,是,主人。賤奴要去上學了,請主人允許賤奴穿衣服。」雖然不知道秦俊爲什麽發怒,但是她昨天咬了吳強一口,這人必然不會放過她,還是低聲下氣的好。
「你剛剛說你實驗室裡有個隔夜實驗要看實驗結果?」秦俊對吳強下了逐客令。
「哦,可不是。那我先走了。」
吳強朝陳默茹冷笑著搖了搖頭。陳默茹有點害怕,她從沒見過秦俊發怒,可是她也實在不知道自己又哪裡觸了他的黴頭。
屋子裡只剩下秦俊和陳默茹。
「剛才吳強的話你沒聽到?還要我動手?」
「俊,我要去上課了,你別……啊……」
秦俊沒等他說完,粗暴的將她按在了餐桌上,直接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
餐桌上的碗碟被她擠到地上,摔的粉碎。陳默茹赤裸的後背不小心壓住了一個叉子,痛的她倒吸冷氣。
秦俊毫無徵兆的突然挺進了她的身體。乾澀的甬道完全沒有做好迎接異物的準備。
「啊!痛!好痛!嗚嗚……」
陳默茹第一次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被強暴,痛的她眼裡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秦俊根本沒管她的疼痛,竟然強硬的在乾澀的甬道裡抽插起來。
「賤貨!疼是你自找的!昨天晚上不是挺騷的麼?!浪婊子!」
陳默茹明白他知道了昨天晚上她和孫木舟的纏綿韻事,她的確有口難辯,只能流著眼淚忍受著秦俊粗暴的折磨。
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陳默茹的下身很快便有了yIn蕩的ye體,方便秦俊的抽插。
秦俊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掐住她的下顎。慘白的小臉被他捏的變了形,一滴一滴的眼淚落在他的手上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怎麼一提孫木舟就有騷水了?」秦俊雙眼冒火。
「俊,放開我,我今天還要找宮田做校慶採訪。」陳默茹幾乎是哀求。她知道她和孫木舟的事情越描越黑,索性顧左右而言他,說些其他的事情轉移秦俊的注意力。
「陳默茹!你怎麼就這麼賤!你是不是一天不被幾個男人cao爽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我沒有!俊你別這樣。」
「還說沒有?什麽校慶採訪,你明知道宮田會對你怎麼樣!」
「……」陳默茹百口莫辯,只能咬著唇聽他數落自己。
「昨天,我讓你等我回去接你,你又幹了什麽?」
「我以為你跟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