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占向两位不同的皇子,是想等皇子们鹬蚌相争,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这样不论那个皇子即位,他们的家族都不会没落。
二皇子背后有皇后,而七皇子现在因自己而得到了宰相的势力,所以李长槐才会在自己成婚的后一天急着去找宋弈之。
顾潇潇想通后,更加是瞧不上李长槐这心机深重,想要趋炎附势的小人。
不过……
也可以利用一下此人……
传送完毕……
好像过了有几个月了,上一次传送还是寒冬,而现在……
太阳炙烤着大地,一出门,李长槐就出了一身薄汗。这古代不及现代,没有电扇和空调,李长槐返回了屋内,拿上了一个荷包,将里面装满了冰块。上了马车,将荷包贴到脖颈处,凉快了不少。
李长槐到达宁王府的时候,荷包内的冰块完全化掉了。一入门,却完全没有外面的闷热。
这宁王府靠山,是个纳凉的好去处。
今天是宋弈之的生辰,他在家中设宴,宴请了几位皇子和几位同龄的朝臣。
其他皇子若是设宴,暗地里还是想方设法拉帮结派,绝非普通的宴席。
他设宴,则是实打实的嬉戏胡闹,专门找的有名的戏班子、杏花坊里的花魁,在府上奏乐玩乐。
在角落里寻到顾潇潇后,李长槐十分惊奇。按理说剧情已过半,男女主总该擦出了火花,但顾潇潇还是一直被冷落,一个人独自在角落里喝着闷酒。
宋惟逐渐靠近顾潇潇的方向走去,坐到角落与她攀谈,顾潇潇的脸微微泛红,绽放笑颜。
李长槐去看宋弈之的表情,完全是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李长槐仿佛看到宋弈之的头上开始长绿草了……
看来自己是时候表现一下对顾潇潇的在意,让宋弈之吃醋,来一次助攻了……
不过得先解决了这个麻烦的男二,李长槐将自己的气息隐藏了起来,默不作声地与宋惟擦身而过,在他酒里加了点“料”。
宋惟觉得自己有点头痛,像是喝醉了,晕晕乎乎的,莫名其妙地被李长槐叫人送回了寝殿。
好久没喝酒了,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差吗?
宋惟一走,在场宾客也纷纷离席,毕竟在深谙局势的朝臣的眼里,宋惟比宋弈之更像今晚宴席的主人公。
不一会,宴席上的座位全空了,只有李长槐留了下来。
仿佛知道李长槐的小动作,宋弈之皮笑rou不笑的看着李长槐。
“别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
“这戌时都没到,宁王就急着要赶走客人了吗?”
“李将军爱待到何时就待到何时,本王的府内虽小,一间客卧也还是有的。
李长槐被他一本正经插科打诨的样子逗笑了,还是扯回了正题。
“微臣还在这,是想为宁王献一份贺礼。”
“哦,什么?”
“微臣想为宁王抚琴一曲,这首曲子是微臣自己作的。”
听到抚琴两字,宋弈之双眼微微一亮,面上确是一副我过生辰你就送这的表情。
“那你可真是太吝啬了。”
下一秒,宋弈之扬手一挥道:“来人,为客人备琴。”
……
原书里的李长槐不会作曲,所以李长槐说是自己作的曲,其实是上一世古典乐里的曲目。宋弈之却听的很开心,想是极有共鸣,其间还频频点头。
“李公子弹的真好,小女子也想学学,李公子可否指点一二啊。”顾潇潇的声音打断了琴音。
李长槐起身行礼,温柔的笑了一下。“王妃什么时候想学,李某随时都可以教。”
“那就现在吧。”说着顾潇潇径直走到古筝面前坐下,像是真的没有弹过,纤纤玉手生硬的拨着弦。
看到她弹法完全不对,李长槐怕她弄伤了手指,刚要制止……
“啪”地一声弦断了,李长槐连忙握住了顾潇潇的手指检查,顾潇潇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惊慌失措的看向宋弈之。
“还好王妃并无大碍。”李长槐嘴上说着这话,心里却想着这下宋弈之总该吃醋了吧。
于是李长槐也望向了宋弈之。
宋弈之正Yin着脸,目光冷冽的看着顾潇潇,脸上抑制不住的怒气任谁都看得出来。
看来宋弈之是真的生气了……
“呵,无大碍是吗?
既然王妃的手指并没受伤,那……”
停了几秒,宋弈之一字一顿地说:“李长槐,我命你砍掉王妃的双手!”
两人再见之后,宋弈之还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李长槐却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细节。
这剧情走向完全不科学啊。
听宋弈之说完后,顾潇潇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其实顾潇潇跟李长槐的想法差不多,本来想利用李长槐让宋弈之吃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