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欲啊,这滋味真是,真是爽啊,太爽了,爽的都舍不得从程柳身上下来,这人真的是个极品呐,你说我这运气咋这么好啊,这辈子就是为了他死,也得是笑着死的,绝无二话啊。
不过还是有点小遗憾的,程柳的体力跟不上啊,看着程柳整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邵保心疼了,这时候想起了白老头的话了,媳妇年纪小,要节制,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谁能控制得了啊。
这事还得细水长流啊,要是真把人弄坏了,以后漫漫几十年可咋过呀。
十来天没下山了,下山去看看吧,亲了又亲睡的迷迷糊糊的程柳,把人弄醒,程柳以为自己男人又来兴致了,迷糊中敞开了身体,又伸出手摸了上去。邵保赶紧捏住程柳的手,开玩笑,这要是摸上来,自己又不用走了,你就说吧,面对一个你喜欢的,又这样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家伙,谁他娘的能扛住啊。
邵保占够了便宜,和程柳说要下山看看,晚上回来,程柳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又睡过去了。邵保叹了口气,真是把人累坏了。再可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俩人都得费啊。
邵保下了山直奔赵桥家,倒是没见到人,听赵桥媳妇说最近又来了不少灾民,赵桥这些日子忙都脚不沾地的。
赵桥感觉再过些日子自己就要秃顶了,为啥,愁的呀,现在外边的天气已经零下三十几度了,还有灾民陆陆续续的过来。或是十几个,或是三五成群,来了就得安排啊,可安排不下啊,这地窨子就是按十个人盖的,现在已经住进了十好几个了,再往里就得站着睡了。
地窨子里的原始居民也不干了,这地窨子是大伙出力挖出来的,现在这些人啥都没干就住进来了,哪有那样的好事啊,想住自己挖去呀。工具啥的都有,赵桥没招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挨家进行安抚,都一样是逃荒过来地,能帮一把是一把,总不能眼看着大伙冻死、饿死吧,当初要不是绍兄弟和这里的领导、居民们帮忙,咱们和他们有啥区别,你看看他们,再想想要是外边站着的是你,你是啥感觉。大伙也都不说话了。
好说歹说的挤挤吧吧地把人都给塞进去了,接下来户籍登记,这些人可没有户籍卡,吃的都是大伙的粮食,用了几天把人都统计好了,还是以一个户籍十个人为单位,上报到镇上。
统计完人口,还得安排人接着挖地窨子啊,不能一直这么住着啊,这回的地窨子以新来的灾民为主力,大伙配合,可在安排人手的时候,出了难题,后来的这些人大多都感冒了,也是,这么冷的天,又挨饿又受冻的身体再好的人都扛不住啊,没辙了,只要是身体好的都得出来干活。大家齐心协力,几天就能完事。
绍保找来的时候,这边的工程差不多都进行到一半了,这次赵桥下了大力气,又挖了20个坑,打好提前量,大冬天的谁没事老出来挖坑玩。见着绍保过来,赶紧放下手中的铁锹,把最近的事儿都跟绍保说了一遍。
听到后来的这些人大多都感冒了绍保也没在意,跟着忙活了一会儿,后来的这些人,除了年纪太大、太小,还有病的重的,其他的都带病参加了劳动。
赵桥也生了病,发烧、脑袋疼、还浑身没劲,眼看着这20个地窨子要盖好了,赵桥就没去,让老五和老八盯着。
赵桥在家养病的第三天,赵五进来了,也不说话,看着闷不吭声的老五,赵桥有气无力的问“出啥事了。”
赵五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哥,死人了。”
赵桥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咋回事啊,地窨子塌了,把人砸底下了?死了几个?”
“不是地窨子,是瘟疫,从你在家养病的那天开始,已经死了50几个了。”
“啥,你说啥,瘟疫,扯他妈地蛋,大冬天的哪来的瘟疫啊?到底咋回事,你给我说明白,这事咋不早点跟我说?”
“跟你说有啥用,你还病着呢,不是瘟疫是啥,一个传一个的,生病的都是一窝子一窝子地。”
“都啥症状?”
“就是,就是到最后都咳血,喘不上来气,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赵桥心都凉了,“这事先别惊动绍保,你和小八马上去镇上找朱书记,然后去白老那,啥都别隐瞒,一五一十地跟老人家说,快去吧。”
朱书记一听,就要跟着过来看情况,还是被大伙劝住了,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去了也没用,你得指挥大局。朱书记没来却派了镇上的一队卫生员,把人带到白老家又说明了情况,白老二话没说,带着两个徒弟,拿上药箱就上了镇上派来的马车。
到了生病的人家一看,白老皱起了眉头,症状都一样,高烧、嗓子疼、头疼、四肢酸痛、浑身没劲,咳嗽、咳血,这是流行性感冒并发的肺炎呐。
症状确定了,赶紧开药治疗,走之前又跟赵桥见了一面,得把生病的和没病的分开,以后还有不少事呢,还得找人主持大局,说完这些一行人又都急三火四的回镇上,报告的报告,准备药材的准备药材,治疗方案在回来的路上就确定好了,治疗感冒和肺炎以西药为主,西药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