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阵绵绵密密的蠕动。
林彦下身被水滑嫩rou又吸又嘬,快活得不管不顾地快速挺动健腰来回抽插,肌rou紧绷的tun部伏在沈熙身上一耸一耸地拱动,黑紫rou棒一次次凶狠cao开层层叠叠的shi滑媚rou,直捣深处搅上一搅,便又尽根抽出,细腻敏感的rou壁被滚烫jing身剧烈摩擦,xuerou舒爽得抽搐战栗着,裹紧噗嗞caoxue的性器。
沈熙被身后沉湎于情欲的少年顶撞得膝盖一下下往前移动,发热的面颊几乎都要贴到林放的墓碑上,亡夫的遗照就在面前,自己却正被他的弟弟惬意猛干,沈熙又羞又惧地深深低下头,随着林彦顶弄的节奏嗯嗯啊啊地小声呻yin着,即使内心仍然存在一丝抗拒,身子却仍是柔顺地向林彦打开任他享用。
如此插了百十下,沈熙便被Cao干得浑身酸软,下身更是酥麻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跪于地上的一双细白长腿香汗涔涔颤个不住,软韧细腰一点点往下陷落,白里透粉的tun部高耸着被撞得tun波阵阵,xue口嫩rou被Cao得嫣红,爱ye从二人交合处顺着tun缝往下流,一路顺着会Yin处渗到花xue口,两片花唇中间的细窄软缝被浸得shi透,开始欲求不满地小口翕动起来,林彦粗喘着完全插入时,硕大黝黑的Yin囊便也会重重拍到柔嫩花唇之上,花xue在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击打下渐渐泌出花汁,花唇微咧着开阖不断,恨不能将囊袋吸进来似的。
“前面也想要吗?”林彦低头舔弄沈熙通红耳尖细小的绒毛,下身耸动caoxue不止,他一手揽住沈熙身子压向自己,一手顺着tun缝摸到花xue口,因常年打球而覆着薄茧的手指耐心地把花唇揉软揉热,沈熙花xue也早就想要得不行,被手指稍稍抚慰了一会儿便水流不止,林彦试探着往那细小软缝里插入一指,温软嫩rou当即热情地迎上来紧紧咬住手指,抽插了几下便弄出咕啾水声,沈熙脸色绯红地不敢抬头,林彦笑眯眯地咬了一口沈熙粉红的脖子,满意地看着那圈小小的牙印,哑着嗓子道:“二嫂,你前面的小洞也超——可爱!”沈熙眼圈红红地回头望了林彦一眼,舒服又胆怯的样子看得林彦愈发欲火焚身。林彦抽出手指,三指并拢往花xue里快速一捅,花汁飞溅,花xue痉挛着收紧。
沈熙惊叫一声,林彦知他喜欢得很,便微微屈指,平滑的指甲故意若即若离地贴在xuerou上,挠痒痒似的轻轻刮搔娇嫩的花rou,沈熙xue里热痒难耐,点到即止的触碰解不了saoxue万分之一的痒意,却是反把沈熙撩拨得越发欲罢不能,yIn水大股涌出,打shi了林彦手掌。
“难受……林彦,我好难受……”沈熙撅着tun挨cao,前xue却空虚得yIn水泛滥。他软软地握住林彦手腕想让他用力插自己花xue,谁知林彦猛地抽出手,指甲一路倒退着重重刮过每一寸sao浪软rou,爽得沈熙浪叫一声。
沈熙小声喘着气往后倒在林彦怀里,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彦便将一个冰冰凉凉的球状物体塞进了未合拢的花xue口。
“啊……这是什么……”沈熙难受地扭了一下tun,收缩花xue试图将那异物排出。
“带来祭给二哥的葡萄。喂给二嫂下面的小嘴吃,也算是物尽其用啦。”林彦欢快地答道,用手抵着葡萄不让它滑出来,言语间又推了一颗进去。
“嗯啊……好奇怪,快拿出去……”沈熙呜咽着求饶,抗拒地收紧花rou,连带着后xue也一同急促收缩,夹紧了深埋其中的Yinjing,爽得林彦狠狠挺动了几下,重重Cao在sao心上。
“不要放了……好冰……”沈熙感到又一颗葡萄抵在xue口,吓得不断挣扎,林彦掐着沈熙纤腰摆胯caoxue,将葡萄一颗颗往xue里推,沈熙后xue被丈夫弟弟的火热阳具粗暴占有,前xue却被丈夫的祭品塞满,只知无助地流着泪小声哀求,花rou被葡萄冰得可怜兮兮地瑟缩不止,葡萄一颗挤着一颗慢慢向花道深处滑动,圆润的边缘摩擦着敏感rou壁,花道被撑得酸胀之余还有一丝难言的麻痒快感。前xue冰凉,后xue火热,沈熙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奇异感受逼得泪流满面,此时最先推入的葡萄已被rou壁挤压得变形,正顺着xue道来到宫口,脆弱小口被沁凉的果rou蹭上一蹭,立马热热地流出yIn水,林彦听到沈熙猛然拔高的哭声,微微一笑,拿起一颗葡萄,拨开花唇对准挺立的花蒂重重一按,沈熙身子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混着紫红色葡萄汁的水ye从花xue里喷了出来。
寡嫂(9)(3P/二嫂在二哥墓碑前被大哥三弟cao双xue喷ru汁)
林慕深拿着沈熙衣服上山,还未登顶,便隐隐听到沈熙时高时低的哭叫求饶声。林慕深脚步一顿,又继续前进,那若有若无的哭声便也越来越明晰,隐隐还夹杂着沉闷rou体拍击声,和Yinjing出入暖热rouxue时搅出的黏腻水声。
走近一看,果不其然,三弟正压在沈熙身上奋力摆腰,黝黑粗大的性器抵在沈熙玉白tun间快速抽动,插进拔出,时隐时现,xue口已被Cao得又红又肿,上头糊着一圈被打成白沫的Jingye。
沈熙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惊慌地扭头,只见林慕深站在不远处,微微蹙眉盯着自己赤裸下身,动也不动,眸色深不见底。
林彦虽一向畏惧严肃的大哥,这会却正干得酣畅,自然不愿停下,坚硬如铁的roujing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