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谁知忽觉一道暖意从小腹处汇聚,黏糊糊的yIn水流过敏感的嫩rou,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痒意,自己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沈熙羞耻得想哭,医生试图拿棉签把yInye擦干,有些粗糙的棉签头来回戳弄摩擦xuerou,yIn水越流越多,擦也擦不尽,棉签在xue里搅出了滋溜溜的水响,听得林彦口干舌燥。
“医生……你先出去,等下再检查,好吗……”沈熙羞愤欲死,下意识地想并紧双腿,医生看到嫩xue被自己擦得发了浪,悄悄暼到一旁林彦Yin沉的脸色,早就有些无措,听到这话结结巴巴地答道:“嗯,也不用看了,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太紧了一点,可以适当进行房事。我先出去了!”说罢,手脚麻利地取出扩Yin器,便逃也似的带上门冲了出去。
“林彦……你也出去……”沈熙把脸埋在床里,带着哭腔闷闷地说。
“二嫂,你现在这样,我怎么放心走。”林彦声音喑哑地答道。沈熙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忽然间天旋地转,是林彦坐到了床上,握住沈熙腰部将他一把抱起,此时沈熙双腿分开,林彦的手顺着他腰部隆起的曲线往下游移,捧着赤裸的翘tun,堪堪悬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方。
“二嫂……”林彦脸红红的,小nai狗似的双眼shi漉漉的,视线却是毫不掩饰地直直盯着沈熙近在咫尺的下身,“医生说你要多进行房事。那……你觉得我怎么样?”说罢,林彦还轻轻抖了抖尺寸傲人的粗壮性器。
“不……不行……”沈熙垂下的睫毛微颤,他不敢看林彦的脸,平时当成孩子的少年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沈熙只觉仓皇无措。他感到热源正缓缓靠近自己嫩xue口,便紧张地收紧xue道,花唇颤抖着挤出几滴透明的yIn水,温温热热地嘀嗒落了下方gui头上,林彦的Yinjing动了动,马眼饥渴地张合着,吐出一点前列腺ye。
痛苦的表情从林彦脸上一闪而过,他低声问道:“为什么大哥可以,我就不行?”林彦加大了手劲,握紧了手中滑腻的tunrou,稍稍往下按,gui头毫无缝隙地抵在xue口,充分感受着花唇的shi润柔软。
“不行……你放开我……”沈熙双手扶着林彦宽厚肩膀,有些无措地扭tun,试图躲开那根勃勃跳动的Yinjing,林彦也着了急,他挺腰去够那不断逃离的xue口,gui头追逐着一下一下戳在幼嫩的花唇上,林彦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偏偏每次顶中从花唇缝隙探出头来的娇小rou粒,敏感的花蒂被坚硬的gui头碾住摩擦了几次,肿成一节小指般粗细,沈熙甜喘着,腰便也软了下来,一小股花汁泄到了林彦gui头上。沈熙红着脸把头埋在林彦肩膀,雪tun颤抖着欲拒还迎,躲闪的下身似连未连,此中情态,落在林彦眼里自是无比勾人。他只觉头脑昏昏沉沉,心里眼里全是那两片娇小的粉色shirou,他将手往上移了移,gui头对准花唇中间的软缝,双手钳制住沈熙细瘦的腰肢,就要往下按。
寡嫂(6)(3P/产ru/三弟cao花xue/大哥加入双龙)
“二嫂,给我吧,好不好?”林彦扭头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沈熙,此刻二人上身贴得严丝密缝,沈熙丰腴高耸的双ru靠在林彦坚硬的胸膛上,颤巍巍地轻轻起伏,触感绵软而又有弹性,他rou乎乎的小翘tun也被林彦握在掌中,一点嫩滑tunrou从张开的指间漏了出来。林彦一面爱怜地轻吻沈熙侧脸,一面缓缓泄了自己手劲,灼灼勃动的Yinjing正卡在两片花唇中间,沈熙的身体被慢慢放下,那条细小的rou缝便也柔顺地逐渐张开,从gui头的顶端一点点往下吞,xue口渐渐被撑薄,很快便被撑成了gui头的圆形。
“就……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快一点做……”沈熙清晰地感觉到Yinjing圆润的顶端已经被塞入下体,再看林彦那忍得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的俊脸,心里又有些不忍,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道。
此时嫩xue已经把gui头整个吃下,xue口一圈粉rou正死死箍着膨大的冠状沟一收一缩地咬,把林彦的Yinjing吸得又胀大一圈,偏偏那yIn具还有一大截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顾及着沈熙感受,而始终不敢深入那温暖柔滑的销魂密处,这对林彦而言无异于甜蜜的折磨。此刻听到沈熙终于答应自己的求欢,林彦脑子一热,自动过滤了“下不为例”这四个字,手把住沈熙腰tun往下一按,沈熙反应不及,tun部往下重重一坐,登时汁水四溅,坚硬的gui头一路破开紧窄的rou道,水嫩紧致的xuerou被粗糙的柱身狠狠刮磨,狰狞骇人的性器便迅速地刺入了沈熙分开的腿间。
下身猛然被嵌进一根滚烫的巨物,沈熙被插得浪叫一声,门外的林慕深闻声急切地破门而入,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沈熙下身赤裸,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林彦胯部,林彦紧紧握住沈熙翘tun,雪白的tunrou上覆着一层薄汗,还被掐出了几个指印,楚楚可怜。林彦黝黑的Yin囊紧紧贴着沈熙白嫩的会Yin,显是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花汁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沾shi了林彦的Yin毛。
“啊!大哥……”沈熙惊慌地想从林彦身上下来,可xue里层层叠叠的嫩rou缠绕着Yinjing吸绞,xue口吐着yInye快速蠕动,好像恨不能将囊袋也吃进来。沈熙泪光涟涟,颤抖着腰身使劲抬起身体,xuerou像是有生命力似的紧紧吸附于柱身,沈熙放松xuerou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