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便上衣大开,袒胸露ru,下身全裸地坐在了林慕深腿上。
林慕深将脸埋进沈熙丰美的胸部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ru香激得他愈发头脑发昏。他两手死死握住沈熙嫩tun,勃起的性器抵在被自己蹭得又shi又软的花xue口,那处水嫩多汁,柔软而又有弹性,gui头刚刚凑过来,花唇便软软地张开,细细地裹住了gui头顶端,柔顺地嘬了一口马眼。
只要……只要此时自己一松手,沈熙的身子就会毫无防备地往下坠,tun部也会往下重重一坐,而自己硬得要爆炸的Yinjing就能被那蠕动着的粉色嫩xue完全吞进去,在那销魂蜜处动一动,搅一搅……
只要自己不说,事后帮沈熙好好清理,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发现。林慕深这样想着,不由得又将沈熙的身体往下沉了沉,gui头又往里埋了埋,xue口被撑成鸡蛋大小的粉色rou圈,贝rou般厚厚的花唇薄了一圈,shishi地裹住圆硬的gui头。
沈熙蹙着眉满脸红晕,花xue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往外渗着水ye,好像下一秒就会醒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忍下去,自己会憋死……
林慕深缓缓泄了自己手劲,下身也一点点往上顶,二人交合处一片shi滑泥泞,紫黑的粗壮Yinjing一点点没入那个软嫩小xue里,绵软的xuerou层层叠叠地裹上来,圈住柱身细细地吮,转眼间已经进去了一小截。
林慕深的眼神在沈熙身上梭巡,恨不得将此刻的沈熙全部印入自己脑海里。忽地,他定定地望着沈熙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里面孕育着亲生弟弟的孩子。
回想一下,大概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弟弟尸骨未寒,自己就趁着弟媳昏迷,试图jianyIn他。
林慕深身子一震,理智如同一阵大风吹散了脑海中浓浓的迷雾,火热的身体在那个瞬间从头凉到脚。
他猛地将沈熙一推,已经插进去一截的rou棒一路倒退着摩擦过xuerou,逃也似的重重抽了出来。沈熙的身子便往旁一斜,无力地歪倒在了车后座上。
此时沈熙衣衫凌乱,双腿大开,玉jing半硬不硬地翘起,大腿根处水光淋漓,刚刚被侵犯的花xue微微有些合不拢,露出一点里面蠕动的粉rou。
我在干什么啊?林慕深闭上眼,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平静了一下呼吸,转身,有些笨拙地帮沈熙把衣服穿上,让他头靠着椅背坐好。
林慕深自己坐得离沈熙远远的,微眯着眼快速地撸动着鼓胀的Yinjing。
即使努力不去回想,刚刚沈熙那诱人的样子也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慕深终于射了自己一手白浊。
他抽出纸巾,有些厌恶地擦净自己的手。此时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林慕深弯腰再次将沈熙抱起,无视路人异样的眼光,向医院里走去。
寡嫂(3)(醉酒大哥在二哥灵堂强上二嫂)
沈熙住院的一段日子,林慕深放下公司工作,亲力亲为照顾,醒来后极度悲痛的沈熙也是他一直在安慰。二人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沈熙渐渐明白,在大哥冷漠的外表下有颗温柔的心,便也不再抗拒他,二人相处时虽仍然话少,但气氛缓和了许多。
不出几日,沈熙出院,林放的葬礼举行。
宾客来了一波又一波,众人神态各异。唯一不变的,是沈熙站在队伍最前,不断微微抖动肩膀的身影。林慕深看得心疼不已,但顾及他人,始终与沈熙保持距离,也不好做些什么。
中午林家宴请宾客,沈熙却说自己没胃口就不去了。宴席上林慕深又是心疼又是恼怒,想到二弟如此对沈熙,沈熙仍对他一往情深,若是他说出真相,不知沈熙会有多伤心。可自己怎么办?那样爱着林放的沈熙,又怎么会接受自己的爱?林慕深越想越难过,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入夜,宾客散去,很快偌大的灵堂里就只剩仍不愿离去的沈熙,和带着醉意望向他的林慕深。
沈熙跪在软垫上,此时他微微抬头,望到了丈夫林放的照片,泪水又涌了上来,林慕深便走向他的方向,单膝跪在了沈熙身边。
沈熙并没有注意到他有些虚浮的脚步,转身把额头靠在了林慕深肩上。
林慕深僵硬着身体,双手无措地攥成拳,不一会儿又松开,把沈熙往自己怀里按了按,轻轻地拍打着沈熙因为哭泣而不断颤抖的背部。
沈熙靠在林慕深坚硬的胸膛上抽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闻的男士香水味扑面而来,是和丈夫林放完全不同的味道。
沈熙哭得有些累,加之这几天一直忧思过重,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林慕深的手从他的背部游移到了tun部,他也并未察觉异样,直到林慕深将沈熙的裤子缓缓褪下,温暖干燥的大手爱抚着赤裸的嫩滑tunrou,沈熙才如梦初醒,他猛地抬起头,惊惶扭动着想从林慕深的怀里挣脱出来。
林慕深的呼吸已有些沉重,浓浓的酒意像迷雾一样在他周身弥漫,恍惚中他伸手探向沈熙的方向,抓住他的裤子用力一拉,裤子被扯到了小腿处,一大片莹白的肌肤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