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以至年关,龚迹已经在这个工地上呆了快一年了。
这一年他品尝过无数种的鸡巴,被充盈的男Jing滋润得愈发的容光焕发,肤白貌美,妖娆sao媚,比女人还带劲儿。
工人们辛苦一年都赶着几天假回老家过年,临走前还不忘和蜂腰长腿的龚迹打上一炮才意犹未尽的回家去。
还剩的几个人是被安排守工地的,龚迹父母离异各有家庭,无论哪一个家庭都不欢迎他,索性留在工地同这些工人们一起过年。
一向热热闹闹的工地霎时间安静下来,所以其中一间工棚里传出来的声音就格外刺耳。
“啊啊啊啊好哥哥啊saobi要被大鸡巴cao烂了啊”响彻云霄的浪荡叫声从大敞的工棚门里传出来。
“sao货,夹这么紧,是想夹断老子的大鸡巴吗!”紧接着传出来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啊呜呜别别打屁股嗯啊是小bi本来就这么紧的是处女逼啊”龚迹犹如一只青蛙似的四肢着床俯趴在床边,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悬在床沿翘得高高的,中间的rou缝张开,露出红艳艳的女xue和屁眼,此刻两瓣大Yin唇被挤得几乎贴着两侧腿根,中间一根紫得发黑巨粗的鸡巴正在进进出出,两只骨节异常凸出的褐色大手正放在他的两个屁股蛋上使劲揉捏,上面还有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张烂逼都快被工地上的老狗些Cao烂了,松成个大口袋了,还装什么处女。”男人恶狠狠的骂道,他脸上有一道疤,看起来又丑又凶,虎背熊腰的,粗腰往后一躬,那根埋在嫩xue里的紫黑鸡巴如同蛟龙出海,挂着黏糊糊的yInye水淋淋的从rou洞里抽出来,从根部到头部,越来越粗,抽了半天也没抽完,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好半天终于退到蘑菇头的部分,这里已经粗得异乎寻常了,况且还有还在xue里的gui头,令人难以想象那里是如何的硕大粗壮,居然能插进这样娇嫩多汁的小嫩xue里。
“啊哈大鸡巴别走嗯嗯要大鸡巴cao”xue口被撑得大开的嫩rourou眼可见的一缩,夹的男人“嘶”的吸了口凉气。
“浪逼,松开,老子得去寻工地了。”男人熊腰一抖,大手毫不留情的再次挥在那肥美丰腴的软tun上,打的rou波一浪一浪的。
“哥哥”龚迹转过那张汗水淋漓的小脸,粉颊红唇,眼眸水汪汪渴望的望向男人,我见犹怜,体贴温柔的道,“哥哥射了再去吧憋坏了可怎么办”
男人大手一下子抓紧了手底下的软rou,喉结滚了滚,呼吸粗粝,发狠道,“今天老子不把你这个sao货Cao烂都算我输!”
鸡巴头一下子从夹的过紧的女xue里猛的拔出来,像是拔出红酒瓶的木塞,发出“啵!”好大一声响。
“嗯啊”龚迹头霎时头扬得更高了,身体颤了两颤,光洁瘦削的后背同修长的脖子连成一线,曼妙优美,发尾微微汗shi,失去rou塞的Yinxue紧接着涌出透明甜腥的大量Yin水,浇在悬在xue口的鸡巴上,又挂成丝往下滴。
几乎同时,男人往前一贯,那些正往外喷涌的yInye就被shi淋淋的鸡巴再次捅回rouxue里,还在收缩的rouxue猝不及防被撑大,又想往里缩又被迫往外打开,冲击的矛盾感在小小的rouxue里碰撞,演变成排山倒海的战栗传导遍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龚迹失声尖叫,发尾的汗水被甩开,落在白皙的后背上,像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男人俯下身吸住那小滴水珠,滚烫的唇和舌头在滑嫩的皮肤上游走,身下打桩似的,一下猛过一下,重重的往水滑软嫩的Yin道里狠插,像一个放倒了的捯杵,gui头和前段粗得过分的部分凶猛的直钻中心,小花唇被被卷进花xue里去,被穿行而入的粗糙rou柱表皮磨得娇颤不已。
“啊嗯唔啊逼口啊要磨烂了啊”龚迹带着哭腔的嚷道,可是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甚至不住的往外够,去贴近男人的下腹,企图将大rou棒全部吃进去。
“我看你是爽得快哭了吧。”男人一口咬住他凸起的漂亮肩胛,大gui头一锤到底,莽撞凶悍的撞击花心,扣响宫颈rou口。
黏腻发闷的声音隔着肚皮从身体内里传出来,听得不真切,但是龚迹的呻yin却是几乎要喊塌屋顶,像是被一个榔锤一下锤在小宫口上,酸麻酥软的快感令他几近疯狂,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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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死你,Cao烂你,看你还怎么sao,日烂你这个贱逼。”男人双目赤红,凶狠的骂着,双手卡住细腰,下身“啪啪啪”的狂干,鸡巴只抽出来半根,就再次忘花心凿去。
他的gui头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有尖头,会比较好顶开宫口,他的gui头圆钝,是整根鸡巴最粗最大的部分,很难打开宫颈,听工友们说,CaoYin道根本比不上Cao子宫的一半爽,他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自家老婆他是舍不得的,现在就用这个工地万人骑的sao婊子试一试,况且他倒霉的没能回家和见老婆孩子,所有的烦闷不爽就只能全部发泄在这具rou体上。
“啊啊啊嗯嗯轻额小花心烂了啊大gui头好猛啊”龚迹被干得话都说不完整,语句和身体都被凶猛的撞击顶得碎成一块一块的了。
“不猛怎么满足你这个欠Cao的婊子。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