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ru房显然在来之前就被人享用过,ru头还是红肿的,ru晕上还残留着两排牙印,衬托着对方隐忍又愤怒的表情,越发激发人的虐待欲。
那企业家反而露出更加感兴趣的表情,两只毛茸茸的大手抓着两边ru房来回搓揉挤压,两个ru粒更是被用指甲掐了起来,就像是被溅起来的水珠,rurou越来越长,秘书痛得满头大汗,终于闷哼出声,并且胸膛高高的挺起,想要让自己更加舒坦一些。
只是看着那被拉长得变形了的rurou,就让人生出了疼痛之感,哪怕是最喜欢和张巍玩的费林都忍不住稍稍后退了一步,仿佛太过于靠前也会成为对方掌下的物品,被肆意虐待。
张巍眉头不动,薄薄的纸牌在他的手指尖翻转着,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眼角悄无声息的在政治家的脸上滑动。
政治家是个大肚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稀疏了,可Jing神头看起来格外的好,一双眼睛如狼似虎的盯着赌桌上的双性人,似乎对这种货物第一次得见的样子,兴致勃勃得很。
这时候,那外国小子已经抬高了秘书的双腿,露出后面隐藏着的rouxue来。
相比有点肿胀的Yin道,那后xue更加糜烂,稍稍一动,里面还渗出了一些血水。
红色的血ye是弱者的眼泪,也是强者的兴奋剂。
这会儿,别说是政治家跃跃欲试,就连那人高马大的企业家也舍弃了那对ru房,大手抓过对方两条大腿,粗糙的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
相比于外国少年的娇嫩,企业家的那双手上也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魔力,不过是在对方的嫩rou上来回摩擦,那原本只是极细着闷哼的秘书陡然爆发出尖叫,所有人抬头一看,那企业家讪笑的抬起双手,露出其中戒指中的银针来。
有权有势的人大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这位外国男人显然就喜欢用药的那一种。他一针下去,赌桌上的双性人瞬间弹跳而起,一双眼几乎要瞪出来,刚刚chao吹过的Yin道陡然又喷射出了一股长长的yIn水,接着双手抓向胯部,无声的表示出了痒意。
瘙痒难耐,那是一种堪比百爪挠心的酷刑。
秘书长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声响,两只手没了知觉似的不停的抓挠自己的rou棒,Yin道,甚至还想去够自己后面的屁眼,他双腿乱蹬,双手乱抓,脑袋不停的晃动着。
众目睽睽之下,那rou棒竖立了起来,在没有人碰触的时候就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可是,射Jing并不能缓解对方的欲望,他的ru房被自己抓破了,Yin道更是被抓得血rou模糊,rou棒几乎要被他硬生生的给扯下来。
他无声的尖叫着,撕拉着自己的rou体。
外国少年似乎对他的惨状见怪不怪,企业家更是把人的双腿绷成了一条直线,五个手指就这么插入了血洞般的Yin道内。
神志不清的秘书痛得痉挛了一下,那手臂根本没有任何阻碍直接进去了半截,这会儿倒不像是他在用手Cao别人的Yin道,反而是用手在捅穿了对方的下腹部一样,格外的骇人。
从来没有这么玩过的银行家瞠目结舌,政治家也皱起了眉头,那美女和费林更加不用说,基本吓得噤若寒战。
整个房间里只有赌桌上的双性男人濒死般弹跳着双腿,无声的哭喊着。他的腹部明显出现了一个隆起,以rou眼可见的幅度舒展又合拢,里面明明没有一个婴孩,肚皮运动的幅度却让人头皮发麻。
那外国壮汉被激发了凌虐欲似的开始动手抽插起来,哪怕是双性人,Yin道也没有成年男人的手臂那么长,他的惨状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可壮汉依旧不停的把手往里面延伸,甚至发出了嚯嚯的赞叹声。
噼啪一声,有烟灰缸滚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众人这才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回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张巍。
“诸位,我来这里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为了看屠宰现场的。”
外来人不知道这场聚会的规矩,银行家和政治家却是有底线的人。这种底线不是代表他们是什么好人,而是他们的身份决定有些事情不能沾惹,比如凶杀案现场,比如的目击者,比如群聚会的参与者。
张巍这话一出口,政治家就咳嗽了一声,荷官满头冷汗按响了警铃,有保镖进来默默的围绕在了赌桌边缘。
外国壮汉动作一顿,看了看保镖腰间的枪支,又看了看只有出气没进气的双性人,不甘的抽回了手臂,那双性人立即被保镖们给抱了出去,银行家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座位上,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大好看。
政治家身边的美人主动起身给众人点烟倒酒,费林更是缩在了张巍的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张巍的神色掩藏在烟雾缭绕之下,他冷凝的声音在这种气氛下居然带着点森冷的寒意:“开场就报废了一个,今晚还怎么玩。”
企业家用毛巾擦拭掉手中的yIn水和血水,用着生硬的中文说:“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吗?让他来。”
张巍嗤笑一声:“这是在八国峰会的会场吗,轮到你来指点江山?”]
企业家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