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关心闹剧本身有甚于它本来的面目与结局。事实胜于雄辩,在网络世界,就显得尤其可笑。
楚安点起一根烟:“财务部门的那些家伙和我说这是他们这辈子受到最大的屈辱。”
落地窗外是城市静谧的夜景,川流的灯火无声得似他踩在羊绒毛的地毯上。沈泽路拨开袅绕的烟雾,西装外套摆放在洁白的床铺上,他的目光紧随着楚安,削瘦的指尖拨弄着衬衫的第一个纽扣。
楚安随意地倚在玻璃上,他昂着头,脆弱的颈脖仿佛只要再往后微仰一分,就会跌落进喧嚣繁华的夜。像一只鸟儿,掠过不息的尘世,让想要永远凝视他的人再也不得见。
“沈泽路,我可是饿着肚子来的。”楚安道,“我的饭呢?”
沈泽路为这熟稔的语气愣了一下,楚安在此时就已踱步到那半杯的红酒旁,他握着高脚杯的手转了恰到好处的角度,对着前人抿过的杯口将全部的酒ye灌入腹中。
沈泽路放下手,起身接过摇摇晃晃的楚安。
他毫不意外地看到猩红ye体底部的细小的蓝色粉末。窗外的灯光开始摇摆不定,楚安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正在变得冰冷,所有的热度都往一个部位涌去。
两人都默不作声。
沈泽路搂着他,却什么话也不说。‘
楚安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他以前也没少在性格刚烈的美人身上用这种药。他的吐息倾泻在沈泽路的喉结上,低笑道:“沈泽路,竟然还要我这个客人来喂饱你吗?”
漫长岁月所滋生的所有辗转反侧与百转千回,终于在亲吻上那思念已久的肌肤时,由幻想变为真切的现实。
沈泽路波澜不惊地纠正楚安的话:“我才是饵食,为了满足你果腹的欲望而存在。”
楚安笑得更激烈了些,以至于咳嗽出声。不知是药性还是酒意的酡红晕染在他的脸颊,那双微挑的眼眸浸了点水意,在夜色里失去了白日的洒脱与不羁,倒显得温顺而可怜——
即使话里的刺依旧不少一根。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这个时候来帮我,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沈泽路把他按在床上,看着这并不瘦弱也不娇小的身躯,还是觉得分外可爱。成年人洞悉彼此的意图,但谁也不会戳破对方的心思,两人饥渴地接吻,坦诚的欲望,不坦诚的言语。
沈泽路脱下楚安的衣服,手法熟练得宛如在脑海里排练过千次万次。他顺着肌rou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咬扯下三角短裤,释放禁锢多时的巨物。
“啊别”
寡淡的薄唇吞吐着挺硬的阳物,楚安剧烈地喘息,手指没入沈泽路的发丝里,难耐地呻yin。那张被缪斯亲吻过的脸正俯在自己的胯间,臣服地舔吸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用来捧起奖杯的手也情色地搓揉着根部的睾丸只能远远望一眼的神祗撩起汗水淋漓的发,清冷的眼不免染上情欲的魅惑,正抬眸用如扇的睫毛挑动楚安硬如磐石的心。
楚安皱着眉,小声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沈泽路并不能听到如此程度的呢喃,他在楚安濒临高chao的前一刻摁住几欲喷发的马眼,欣赏着身下颤抖的身躯,再将这副鲜活的身体再度拥入怀中,仿佛就能欺骗自己楚安的身心已经完全属于自己。
楚安有气无力地骂他,或许混迹于床笫多时,竟让调情的成分占了上风。
沈泽路开拓着他的甬道,两人亲昵地蹭着鼻尖。这场性爱有那么一瞬间撇去纷杂的算计与圈套,徒留下相拥的温情与归属的餍足。
但很快他们的唇就相贴在一起,沈泽路吻得他窒息,连舌尖都交缠得发麻。甬道里的手指换成更粗更硬的玩意,故意抵着xue口打转,将tun瓣里的凹陷处磨得汁水满溢才大发慈悲地插了进去。
长屌一路Cao开层叠的壁rou,蛰伏在不曾被染指过的深处。
楚安窒息般地绷紧身体,酸麻正一波波地瓦解他抵抗的力气。他推搡着准备开始律动的沈泽路,语气带上了些本能的啜泣:“太深了!”,
沈泽路却不容置喙地捂住他的嘴,腰部毫不留情地开始耸动,边干边说:“不可以,楚安,这是你欠我的。”
楚安的瞳孔剧颤,那利刃每一下都搅得他的身体翻江倒海。
这是不同于以往作为受方居于人下的经历,修泽也好,李少陌也好,就算是最动情的时候,他依然游刃有余,甚至大多数时候能欣赏对方因射Jing而迷离的脸庞。
然而现在他却教泪水模糊了视线,习惯性的逗弄话语逐渐变成求饶,在沈泽路的耳边厮磨着道:“拔出去,我我不行了”
沈泽路桎梏住他逃离的任何企图,几下深插后便将楚安玩弄得溃不成军,泪眼婆娑地说着自己不要了。发烫的肌rou散发着蓬勃的热意,沈泽路头一次看见楚安无措地抹去面上的泪水,下身不知怎么的就又硬了好几分。
他终于将恶贯满盈的念想整齐地摆放在楚安面前,撕去神祗光辉的面貌,原来沈泽路早已堕落成恶魔——
正蚕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