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案呼之欲出,原来我们已经见过一次。
「你就是上次把我当成女的那个人吗?不用专程来道歉啊,我没有放在心上......哈哈......」若不是你再次出现,我还真是把那件事抛到大西洋,现在回想,笑意不禁涌出来,停止不了。
「不要笑......!」
冯梓明老羞成怒的样子还真有趣,这使我的嘴唇上扬得更深,不过还是节制一下为好,这样太不礼貌了。
「抱歉......我不是特意要取笑你。」我把酒保端来的酒放到冯梓明面前,希望藉此消除他的怒气。「啊,老板出来了,怎麽这麽快的?想必是做完就弄下那个女的自己先走吧,真是糟糕的男人!......梓明,我要工作了,若有机会,还真希望可以再见你,能够认识你我好高兴。」
我朝冯梓明露出真心的笑容,想必是很柔情吧,看得他傻了眼一会。
「有机会的!若柔,你可以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吗?我想请你吃饭作为错认事件的歉礼。」
都说不用,怎麽这个男人都不听人说的!不过我还是照他的意愿做了,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用甚麽理由再见都没关系。
又忙了一个小时,人流高峰期终於过了,可以松一口气。冯梓明已离开,他跟我道别後在我的目送下离开。
我走到刚才跟冯梓明聊天时坐的位子,请酒保替我随意调一杯饮品。
「哎呀,人家走了就落寞成这样,搞劈腿不都是一夜激情忘掉的吗?」一听就知道是向启言的声音,我把回头的力气省著,对他不用太礼貌。
「我跟梓明只是刚认识,你不要诬蔑他的清白。」认识这麽久,彼此的默契心照不宣,他指桑骂槐的对象我当然清楚。
「哎呀呀......才刚认识就替别人出头,你糟糕了。」向启言连连摇头,一副不堪入目的样子,令我好想K他一拳。「小心浩飞生气得把你关在家中,以後就再见不到情夫了。」
「我不是他的奴隶!他凭甚麽把我关住?」
早知就不跟向启言提浩飞的事,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火上头盖顶。听到我被男人强暴甚至被威胁到家中当仆人,他不但没有担心的迹象(虽然换作他是受害者我也不会可怜他),还说甚麽「我家的若柔终於不用守寡了」这类疯人院病人才说出口的话句。若不是顾及多年的情份,我早就把他殴成猪头。
「呜......我的话若柔都不听了,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我好伤心啊......」向启言不知从哪找来一条手帕,擦著根本一滴泪水都没有的眼眶,不停地制造流鼻涕的声音。
「干!你说够了没有?」向来只在心中说的粗话竟然破例从口中发出,甚麽形象都没有了!也罢,对他果然不需要用常人那一套行动模式。
「好了,不要气......人家是真的有事跟你说。」
在我一副厌恶的走开後,向启言立即跑上来栏在面前。
「有话快说。」算,姑且听他说甚麽。
「我就知若柔很善良,不愧是我的......」我狠狠地瞪著回复本性的向启言,他识趣地收声,「我只是想提醒你,在平安夜前要想好买甚麽礼物给我啊。」又来了!他的笑容果然超不顺眼。
「为甚麽我要买礼物给你?」这人真是厚脸皮得可以去开薄饼店,保准不用担心材料费,麪粉直接从他的脸上刮下来好了,我敢肯定十年也用不尽。
「甚麽啊......若柔你真绝情,圣诞佳节交换礼物好平常,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感受这份喜悦吗?」
没错,我真的一点都不想。
「你要买就自己买个够,再吵平安夜我就不上街。」
「可是圣诞节是全年最浪漫的节日,没有礼物总是欠了些气氛,你也买份礼物给情夫和主人嘛。」
百痴吗,我跟冯梓明才认识了一天也没有(其实已是第二次见面),浩飞更不用说,我恨不得杀死这个偷我耳环的人,要我送礼物给他们是不是太荒谬?
「废话说完就离我远一点。」说罢离开吧台,这次向启言没有挽留我。
13 ◆鬼畜攻VS倔强受(激H)◆
想起来才发觉,搬到浩飞的家这麽久,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仆人应做的事。过著旧时在家一成不变的生活,早上绘画,晚上打工,一次家务都没有做过。可是浩飞家中一尘不染,有其他人替他打扫吗?
总觉得在这里白吃白喝好像情妇,但这也是他强逼,又不是我自愿,我才不管!可是若果三个月後他说我没有尽到仆人责任而懒皮,不肯把耳环还给我怎麽办?
不好了,还是花一点时间扫扫地,抹抹窗。
从的士高回浩飞家的途中,我一直在想以上的麻烦问题和解决办法。後一点的时间还想买一条热带鱼给浩飞当圣诞礼物也不错。他的鱼缸只有满满的蓝藻和蓝灰色的小石(这个人喜欢蓝色的程度非常变态),若加些有生气的彩虹鱼应该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