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回风呜咽起来,却被一只作乱的舌头堵住了口。齐鸿羽一边熟稔之极地套弄着他的Yinjing到勃起滴水,一边不住地在他赤条条的下身泼洒烛蜡,每次都险些烙在最敏感的rouxue处,每次又都险险避开,吓得颜回风连呼吸都僵了。
“不错,你第一次倒的确是为夫破的身,否则今日我断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谁想得到某人竟有那样的胆子。”齐鸿羽嗤笑一声:“不过他倒是启发了我不少,和你这样不开窍的讲理没用,我也早该把你捆在床上,让你这xue只有为夫能cao。”
“我从前对你还不够真心?!”颜回风不可置信地大喊:“你说得倒像是我玩弄了你齐庄主!”他浑忘了齐鸿羽这句话和表白无异,只觉满心愤懑。
“你心里有谁自己清楚,别来和我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齐鸿羽面无表情地捻住了那硬挺的红润Yinjing,在颤抖躲避的铃口上三两下便插过一枚银针,穿上了带着锁扣的玉环:“还有,你该改口了。”
颜回风“唔嗯”了一声,痛楚又快意地皱紧了眉头。习武之人本不惧痛,齐鸿羽又抹足了药膏,连血都没怎么出,想必不出两日自己就会习惯身下这小小的禁锢了。
他固执地抿着嘴不肯开口,齐鸿羽也不急,又在他阳具下套了一套白玉枷锁,紧紧地勒住阳具根部,连着两个小套环分别捆好两丸卵球。这套锁阳物什还可做装饰,当下便被挂上了大小共四条的团锦结,三条从玉枷上垂下,一条玲珑可爱地系在马眼环上。
团锦结自是花团锦簇,样式是五耳编制,花结中央嵌着玉石。这样披散着垂挂在身下,乍一看去,竟也像是嫁衣上垂下的璎珞,十分合衬。
“今天这样就够了,明日为夫再帮你穿ru,这套鸳鸯戏莲很适合你。”齐鸿羽捧出一只锦盒,其中摆着三只同色碧玉饰物,玉的水头极好,光泽莹润。两只ru环并一只项圈都是相连的,左ru下悬着一枚惬意的鸳鸯,右ru则是一池并蒂莲,颈环上悠悠垂下一朵福云,雕工栩栩如真。
颜回风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在齐鸿羽板着他的大腿捧起他tunrou时,终于忍不住怯怯开口:“求、求夫君饶了奴吧……”
罢了罢了,行走江湖,大丈夫不过是随机应变,能屈能伸!
“怎么是饶了你呢?娘子难道不喜欢为夫弄你这里?”齐鸿羽颇为怜爱地以指尖轻搔着紧致tunrou,一寸寸揪得rouxue内媚rou翕张,如花瓣般皲裂绽放,接着竟俯身向前,伸出舌尖探入shi润内里,舔弄了起来。
他灵巧的唇舌一道道地照拂过内襞,颜回风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一柄软剑生生剖开了,只觉得双腿间顿时shi漉漉一片,滑腻得难堪,也快乐得令人烦恼。在他的舌尖上颜回风只觉自己是被珍视地品尝着的,更别提齐鸿羽还连连描述他内里红得有多绮丽,又是多么渴求着自己尝得更深入些,这令颜回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枚肥厚红果,汁水丰硕,生来便是为了滚落官人喉中。
他只觉自己被那温存的rou舌舔开了,舔化了,甜得口舌生津,灼心的yIn欲如糖葫芦边缘拉出的银线般脆生生地挑在心里眼里,腻得他全身上下只剩一线“噗滋”开合的rouxue是有感知的,其余一切眼耳口鼻舌身意都是藤蔓,泥土,与果实无干。
在被舔弄得连会Yin处都晶亮一片,聚起chaoshi溪流时,颜回风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哭腔绵绵地唤了起来:“夫君、夫君……啊……奴要被弄坏了……嗯啊……”
“你早如此乖觉多好。”齐鸿羽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了擦嘴,又将浸shi的帕子团了结,抵在那张苦苦哀求的红唇中,拿出每日都要放在颜回风体内的药棒,在rouxue前比量了一下:“这根你吃得不错,好像有些小了,明日再换根大的随身带着,大约下月就能含着你夫君的尺寸了。”
“大婚前三日不准泄身,婚礼上这些聘礼你也务必随身戴好,这几日为夫免不了推了杂务,陪你练习练习行走,明晚还要带你去祠堂告忏……唉,做人夫婿也是辛苦得很啊。”齐鸿羽拍了拍妻子靡丽的面庞,身下的人早被玩得乖顺无比,连自己的眼泪打shi了长长睫毛也不知道,仍一径不受控制地垂泪。
齐鸿羽便索性掷了玉势,就着这姿势便解了裤带:“今晚还没喝药罢?”
——话音既落,颜回风的腰便被顶得猛然向上一挺,僵直着随体内驰骋的凶器一起剧烈摇晃了起来。
11
翌日一早,颜回风惯例是浅眠,身侧的人先他一步醒了,手臂不由分说搂上他的腰,又沿着脖颈向下细细描摹了几遍他侧卧时身躯的曲线。
对这暗示再明白不过,颜回风半梦半醒地抱怨了几声,把头埋在被褥里,自觉地张开双腿任人品尝,很快一只手掌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先是捻着垂着珠穗的Yinjing把玩了片刻,接着便抽出睡前给他喂进去的玉势,直接伸入三指深深插在rouxue里,来回屈伸着指节抠弄饱受蹂躏的襞rou。
“你、你怎么又——!”
“为夫不过查看一下你有没有把药都喝进去。”齐鸿羽压着他,迫他翻了个身,又恬不知耻地探入一指来回抽动:“何况娘子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