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轻浮了,我对你……”
“你对我,还能是人吃人不成。”上爻笑道。
谢君棠的唇几乎要挨到上爻的脸颊,却是给上爻躲了过去,上爻侧过脸,只给了谢君棠一个后脑勺,他说道:“君棠,你我本是知音,同为男子,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些,我与你,不可能。”
谢君棠闻言竟是把下巴搁到了上爻的肩上,上爻也佩服他的色胆,就这朗朗乾坤之下他都敢动手脚了,可偏偏就是他在这里动手脚,上爻也不好发作起来,若是让人看到眼里,岂不是更难解释,虽说他早已是风流的名号缠身,若是再加上和男人纠缠不清伤风败俗,那就不是一句风流能说清的话,他可以不要面子,可宋家还要脸。
“你不懂我心里有多苦,就是知音,才不免动了凡心。”谢君棠轻yin道:“早年宋家好男风,广州有几个不知道的,我不信你对男子没有好感,昨夜里,你分明就是有心诱我,你当我不知?”
“若是再回十五年,也许还能是。”上爻拂下他的手,微微回头,道:“君棠你待我犹如哥哥,不过我恐怕是要辜负你的情意,我天生就是个薄情人。”
“上爻,你真的不肯?”谢君棠真挚的看着他:“即使是拿你要的名单,你也不肯?”
“你是什么意思?”上爻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是盼着我靠卖给你,换一份名单,原来这便是你所说的动心吗,你是存心要侮辱我的?”
“我不逼你,你就只会离我越来越远。”谢君棠有些失落的说道:“因为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
上爻站起身来面对着谢君棠道:“君棠,天下间总是情人易寻,知音难觅,你这是何必。”
“我与你,对彼此的感情本来就不是相同,今夜你应了我,我就给你名单。”谢君棠说到这里眼里也不免一暗,他又道:“我对你,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出了什么事?”上爻关心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
“才不会呢。”谢君棠苦笑道,说罢谢君棠抱住上爻,道:“上爻,我又不是傻子。”
上爻低下头,他左思右想都知道自己不能对谢君棠心软,更不能对自己心软,他闭上眼道:“回宋家吧,外面不合适。”
“你答应了?”谢君棠欣喜的问道,“上爻,你可是应了我?”
“是。”上爻肯定的说道:“不过,就此一夜。”
从回去宋家的路上,谢君棠便恨不得要将上爻吃下肚一般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不过他不至于在车上就不规矩,上爻镇定自若的由着他看。
到了宋家,一下车谢君棠便是牵着上爻的手兴高采烈的往屋子里去,严树听到汽车声出门,迎面碰到谢君棠和上爻亲密的拉着手进屋,顺势严树就变了脸色。
谢君棠哪里会管严树,他拖着上爻一路往楼上走,待到上爻把他领进自己的卧室,谢君棠便把上爻按到墙上。
“你怕吗?”谢君棠把额头抵在上爻的额头上,他们身高相近,体格相当,上爻正欲回答,谢君棠便把他的腰一搂,把脸埋向上爻的胸口,他的手在上爻的下半身那里肆意的游走和抚摸,一路的触碰都带着挑逗。
上爻任由谢君棠乱来,把手摸上谢君棠的肩膀,喘息道:“先别急,我们去床上。”
谢君棠抱着上爻,往床上挪去,谢君棠正要亲上爻的嘴,上爻便一个翻身把谢君棠推上床,他主动骑坐到谢君棠身上,去脱着谢君棠的衣服。
“你好热情。”谢君棠看上爻为自己脱衣服,高兴的说道:“上爻,这不是在做梦吧。”
上爻浅笑着不说话,脱去谢君棠的上衣,他的手在谢君棠j□j的胸膛上游走,谢君棠被他挑逗的呼吸越发粗重。
严树打开门,在微小的缝隙里看到上爻坐在谢君棠身上动着身体,两人在床上j□j无比。
“上爻,继续。”谢君棠被上爻挑逗的下半身都要疼坏了,可上爻就是一味的勾起他的性、欲,却没有实质的进展。
上爻弯下腰伏在谢君棠耳边道:“名单在哪里?”
“事成了,自然会告诉你。”谢君棠喘息着说道,“我不骗你。”
上爻轻笑道:“正是花好月圆时,你说了我还会跑吗?君棠,脱了这层衣服,我就是你的了。”
“上爻……”谢君棠感受着上爻趴在自己怀里的那份温暖,伸手把他环抱着,说道:“名单我放在外面的车里,上爻,你千万别辜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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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欺骗(下)
“这话怎么说。”上爻伸手要去摸自己枕头下的枪,谢君棠紧紧的抱住上爻,笑道:“这份名单,是我用自己换的,不过,为你我心甘情愿。”
“傻瓜。”上爻收回放到枕头下的手,从他怀里爬起来,问道:“你和谁换的?”
“你不需要知道。”谢君棠说完弓起身欲吻上爻,突然一声枪响,谢君棠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