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靖华松开口就边疯叫着跑了出去,宋应山看着自己手臂上那牙印,气的踢翻了房里的桌子。
靖华疯癫的叫着出了那小洋楼,待到发觉宋应山没追上来时,他悠悠哉哉荡到厨房给上爻弄了一些糕点,靖华走进主屋时冯砚鬼鬼祟祟的打量靖华,靖华也直直的看他。
“手上拿的什么宝贝,给我瞧瞧。”冯砚朝靖华勾勾手指头,像逗小猫小狗,靖华瞟他一眼,仰起头要上楼。
“你还知道给人脸色看,站住。”冯砚背着手慢慢走到靖华面前,他盯着靖华怀里的布包裹,问道:“这么大一包,该不会是金子吧。”
靖华不想理会这个无赖,反正他现在是个傻子,不理人就不理人,他继续向前走,冯砚上前跑三步拦住靖华,笑道:“傻子,你还在生气呢,不喜欢别人喊你傻子?”
靖华看他是逗自己上瘾了,嘲笑道:“和小偷没什么好说的。”
“我改做小偷了?我怎么不知道,傻子都爱胡说八道。”冯砚边说边用眼神挑逗靖华,真像是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在逗猫一样挤眉弄眼,靖华都想问他是不是眼睛歪了。
“你偷了爻爻家里的桃子。”靖华也不看冯砚,道:“吃了还嫌弃不够。”
冯砚真没想过靖华居然还拿着那次桃子的事笑话他,冯砚上下打量靖华,笑道:“傻子,你对九少不错啊,什么好事总是惦记着他,真把他的当成你的?”
靖华朝他咧嘴一笑,得意道:“你错了。”
冯砚好奇的看他,靖华把他猛的一推,往上跑去,回头笑道:“爻爻是我的。”
冯砚看着靖华浅笑着转过头去,大步跑进屋里,眼里有些笑意,他想着这傻子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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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华推开门进去时,上爻背对着他,靖华笑着打招呼,“爻爻,我给你弄了些吃的。
上爻回头皱眉的看他,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刚才我装傻耍了你干爹一顿。”靖华温柔的笑道,他坐到床边将糕点放到桌边,上爻错过脸问道:“那他生气了没有?”
“是他先意图不轨。”靖华无奈道:“你干爹对你们这些兄弟都是这样的吗?太乱了。”
上爻本不想和靖华谈及宋应山,但靖华问了,他也不会回避,上爻摇头道:“干爹好男色,认儿子都是有名目,他若是对你动手动脚,你就是把他往死里打,错不了。”
靖华听着上爻说的愁眉苦脸,不由得低头看他,上爻的眉紧锁着,拧成了川字,靖华朝他逗逗笑,问道:“爻爻,我没吃亏,你干爹哪里能占傻子的便宜,我发疯他也全当是走了狗屎运。
“我知道你没吃亏,我愁的是自己。”上爻自叹道:“千算万算,没想到干爹色胆包天,连你也不放过。”
“那你还打算一直待在他身边不成,爻爻,宋家不适合你住,你那六哥疯疯癫癫的,对自己都不手软,对你恐怕更加厉害。”
上爻听到送帧,冷哼道:“他现在无权无势,就是个空架子,要不是干爹把他绑在自己身边,我早把他弄死。”
靖华听上爻话说的如此狠毒,不悦道:“爻爻,你别再和那些人争,听我一句,离开宋家,我们一起找个地方,重头再来。”
上爻盯着靖华看了半响,笑道:“靖华,你明知道这不可能。”
“上爻,我不想每天担惊受怕。”靖华劝说道:“你本来就不是宋家人,那一切你就当没得到过。”
上爻闻言笑的前翻后仰,他伸手扯住靖华的衣服,往自己面前一拉,上爻与靖华面对面的看着彼此,上爻古怪的笑着:“靖华,你在阜城里安逸的过了五年,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天翻地覆,只要你有胆量,哪里都能称王挂帅。”
“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事,可那一切你是被逼的,你现在可以重新选择,为什么你还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靖华质问道:“权势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上爻从没想过有一天靖华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上爻推开靖华,后背虽然隐隐作痛,但他基本可以忽略这个伤,上爻肯定的说道:“我不会放弃现在的一切,宁可轰轰烈烈的死在火炮枪弹之下,也不想过那种打杂卖艺被人当傻瓜一样养在深巷里的日子,我不要让别人拿捏我的生死,靖华,我愿意为你而死,可我不是为你而生。”
靖华听到上爻把话说到如此地步,觉得自己难堪到了极点,他试问道:“我真的不明白,连死你都不畏惧,你却不敢和我一起走出宋家,我可以不论你变的有多坏,但是你坚持要一条路走到黑?”
“靖华,我不想再低头,这就是我走的路,我说过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就算是一条路黑到底。”上爻固执的说着。
“严树离开阜城了,你干爹让他带走了小段和宋帧。”靖华生气的说道:“连贴身的护卫都是你干爹的人,你斗不过他的。”
“嘘,靖华。”上爻把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