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上摸索,脸上扬起淡淡的笑。
靖华一度亲到了上爻的胸口,上爻被他亲的胸口痒,忍不住笑出了声,靖华顿时惊醒,他从j□j里恢复过来,喘息道:“让你适可而止,差点就过火了。”
“傻子。”上爻轻笑着,靖华也不怪上爻嫌弃,笑道:“可不就是傻。”
上爻朝他张开手臂,道:“好像又疼了,你抱我一下。”
靖华立刻上到床上,让上爻趴在身上,他便为上爻盖被子边拆穿上爻这点讨好处的伎俩,“再疼就喊医生,光是亲亲抱抱的抵什么用。”
上爻不依不饶的把脸埋到靖华胸口,沉声道:“就这样就这样,我睡着就不痛了。”
靖华笑着伸手顺顺上爻的头发,才摸到他的耳朵就发现那里全都是汗,靖华顿时心口一紧,他往上爻的头发里一抓,里边也全部都是汗,shi漉漉的,他低下头认真打量上爻,才发现他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层汗水。
“爻爻,你出大汗了,是发烧还是疼?”靖华拍拍上爻的脸喊他,上爻抓着靖华的肩膀,笑道:“别叫,是困,你让我睡会,休息好就病除了。”
靖华为他擦擦额头的汗,道:“你要是撑不住就说,别死撑着。你想睡就安心休息,我守着你。”
“嗯。”上爻仍然抓着靖华的一只手臂,靖华却发觉他的身体在发抖,靖华看他是痛了,立刻说道:“不行,我去喊医生。”
“不许去!”上爻低声道,他抱着靖华,安慰道:“我没事。”
“爻爻,你在发抖。”靖华担忧道:“刚才你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
上爻猛的抓紧靖华的手臂,拼命的想要跟靖华靠的更近些,他喘息道:“刚才是痛过了。”
“我去找人来,你这样下去会出事。”靖华边说边抓着上爻的手让他松开,可上爻就是不放手,他扬起头,靖华低下头看他,两人对视着,上爻大口喘息着,忍痛道:“你去了,干爹只有一个法子,就是用鸦片。”
上爻的话一出,靖华就乱了方寸,他知道唯今之计只有鸦片,这是条歪路。可上爻痛的全身发汗,身体也抖的厉害,靖华挣扎着说道:“就一次,也许不会成瘾。”
上爻摇头,忍着剧痛,强势的说道:“拿子弹都没痛死,这就更不算什么,你就是去把他找来,我也不用,别让我恨你。”
靖华听上爻话说到如此地步,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上爻安静的伏在靖华怀里,半响后他的呼吸由急促变为轻缓,靖华一动也不敢动,整颗心都挂在上爻身上,他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守了上爻一夜。
第二天,上爻醒来后疼痛大为缓解,看靖华都快成个木雕,上爻笑着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哄他,靖华听着也没笑几声,他实实在在的担惊受怕了一夜,原以为他是能狠下心不让上爻碰那些东西,到最后若不是上爻的意志坚强,靖华早已妥协,想到差点就让上爻吸了鸦片,靖华心中就有些难受。
上爻看他情绪不好,轻声道:“靖华,我肚子饿了,给我去找些吃的。”
“那你再躺会,我马上回来。”
靖华去厨房时一路魂不守舍,他人还没出客厅,一个房间里就传出来砸东西和谩骂的声音,特别的洪亮。
“宋应山,你给我滚出去!”
靖华被这一声吼的一愣,接着宋应山不耐的声音传来,“你又发什么脾气,成天哄着还嫌不够?”
“滚!从我视线里消失,抱着你的上爻有多远滚多远,别让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宋帧尖锐的声音就是刀子划在皮rou上的刺痛,靖华本想着这是他们的家事,他这个外人不该多听,可宋应山马上喝道:“你还说这种话,他都剩半条命躺在上面,你怎么做人哥哥的。”
“我做不好他的哥哥!”宋帧又开始砸东西,“我也做不好你儿子,你就当放过我你让我离开宋家,我不想再和你们纠缠不清,你给我自由!”
“宋帧!”宋应山不耐道:“你别学着上爻那套,他能翻过天,你还能?”
“哈哈哈哈,是我不讲理了?他打断了我的腿,我成了瘸子,还是我的错?”宋帧质问道:“你只有一个儿子,我们都不是你的心头rou,从你让他干涉宋家的政事开始,你就把里里外外分的一清二楚,那我算什么?我他妈狗屁都不是!”
“你没瘸,瘸了也不打紧,我照样会疼着你。”宋应山不轻不重的说着哄他的话,宋帧却是更加激动,“你他妈别跟我提这些事,滚!”
这时宋应山整个人都被宋帧从屋子里推出来,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宋应山狼狈的站稳了,气急反笑道:“让你出广州,你还学起北人的粗话了,你再多在上海住一段时间,就得给我勾引个媳妇远渡重洋了!”
“只准你认儿子,不准我寻欢作乐?”宋帧骂道:“我就是打算生个大胖儿子,给我做伴,行不行。”
“有你这句话,很好!”宋应山拿出枪“砰”的连发三枪,靖华站在门口听着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严树带着一群兵走进公馆,宋应山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