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赵振昌的肚子已经挺起来了,他身子健壮魁伟,村人见了,只当他近来有些发福,也没往旁处想。
可有了身子毕竟和发福不一样,好容易止了孕吐,挺着个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平日多走几步都有些吃不消,两手也总想扶在后腰,可这个动作会使他更有孕味,为了不被村人看出端倪,在外时少不得要忍了。
如此却苦了自己,每每从外面回来,赵振昌的腰背总是酸疼得厉害,好在赵荣的按摩手法不错,时时为他推拿,也能缓解一二,可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今越发敏感,也不敢总让赵荣碰,万一擦枪走火伤着孩子,可不得了。
然而怀了身子,敏感的身体总有那么几刻饥渴难耐,赵振昌自己挺着肚子,疏解总是不便,赵荣不敢直接用胯下物事捅进去,只得用手指轻柔地抠挖他xue里软rou,一手上下撸动他肿胀的巨物。
如此前后夹击,狂涌上来的销魂快感让赵振昌恍惚以为,自己就要被赵荣弄死,无力地仰躺在炕上,高隆的肚腹颤巍巍地挺着,腰下垫着一个软枕,粗壮的双腿微微屈起,张开到极致,下身完全展露在赵荣眼前,胯下巨物肿胀不堪,汩汩流水的小xue颤抖着开合,yIn水淌过微缩的后庭,在身下积出一团粘腻水渍。
眼前的美景让赵荣双目赤红,恨不得立刻提枪入洞,将这人捅个对穿,奈何为着孩子,他硬生生忍住,用双手替赵振昌抠挖出一波波春chao,待赵振昌连吹过几回,巨物也疲软下来,他才分出Jing力解决自己胯下那物事。
赵振昌本想帮他,可他自己方才又是吹,又是泄,身子早已疲惫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哑着嗓子说道:“荣儿,辛苦你了。”
赵荣虽情欲高涨,双手在胯下撸个不住,听了这话,还是尽量放柔声音,安慰道:“荣儿有什么辛苦,爹怀着身子,比荣儿辛苦万倍!”
赵振昌听在耳中,只觉有他这句话,自己便是再辛苦,再羞耻,也都算不得什么,为着荣儿,为着肚子里的骨rou,他连命都可以豁出去,旁的也就无甚可在意了。
双双疏解过后,赵振昌照例躺在赵荣不甚宽厚的胸膛里,甜蜜睡去。
这日,赵荣去林夫子处帮忙,临走前千叮万嘱让赵振昌好生歇着,万不可逞强,任何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赵振昌Jing神头不太好,在炕上躺了半日,总算恢复了些,忽觉有些尿意,便坐起身来,弯腰穿鞋,可挺着肚子却够不到脚后跟,太用力又怕伤着孩子,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索性趿拉着鞋子,右手扶在后腰,缓缓走到院子里的茅房。
自己家里倒没那么多顾忌,若还像在外边一样佯装,这日子恐怕没法儿过了!
赵振昌扶着后腰站在茅坑旁,单手松了裤头,摸索着掏出胯下那物事,淅淅沥沥地尿起来,肚子挺起来以后,他站着都不看到自己的脚尖,平日里这些事情只能摸索着来。
偏偏被腹中的孩子压着膀胱,尿意总是一阵一阵,一日里不知要小解上几回,赵荣在时还能帮衬一二,不在时便只能由他自己解决。
这回也是如此,虽有些尿意,来了茅房也没尿出多少,倒是被左手托着的物事有了反应,微微抬起头。
茅房算是个私密地方,也不怕有人打扰,赵振昌索性就着这个姿势上上下下撸动起来,右手扶在后腰,左手撸着巨物,裤子没有了凭仗,一骨碌滑到脚踝,赵振昌欲望未消,便没有在意。
因是站姿,又挺着个肚子,撸了没多久,腰上已酸软得不行,胯下那物事却还是坚硬如铁,这个时候,赵振昌便万分想念赵荣手上那百般花样,想归想,疏解还是要继续的。
知道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了多久,急于发泄的赵振昌心头一横,指尖在铃口的位置重重一掐,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喉头发出一记压抑的闷哼,这个方法倒真管用,巨物立刻断断续续喷射出好几股浓浊白ye。
泄完以后,赵振昌松了一口气,头也有些晕眩,身子一软险些歪倒,左手及时在旁边的墙上撑了一把稳住身形,缓了一会儿,才发觉裤子竟褪到了脚踝。
总不能光着下半身回去,他长叹一口气,分开粗壮双腿,左手撑墙,右手仍扶在后腰,僵直着腰背缓缓下蹲,拉到了裤子又慢慢站起,这才把裤子穿好。
方系上裤腰带,一来一回间却吵醒了腹中的孩子,拳打脚踢地折腾起来,赵振昌少不得皱了眉,呼吸急促地靠在墙上,一手托着有些坠坠的腹底,一手隔着衣物在高隆的大腹上画着圈圈安抚,口中喃喃道:“孩子乖些,快别闹你爹了!”
好容易缓过来,却听李二根在院子里高声问道:“赵大哥可在家里?”
赵振昌忙整了整衣物,深吸一口气,推开茅房的门走了出去,微笑道:“是二根啊,何事来寻大哥?”
李二根幽幽望向赵振昌,半晌才道:“赵大哥,兄弟要成亲了!”宣告这样一件大喜事,面上却并无多少喜色。
赵振昌倒是真心替他高兴,爽朗笑道:“这可是件好事,恭喜!往日总说你老大不小了,也不想着娶门妻室,如今可算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