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爸爸你几岁啊?</h1>
话音落地,伴随着女孩缓步走来的身影。听不见丝毫的脚步声,由此可见,她是光着脚的。
秦莘走到了秦墨成身前,小小的影子笼罩在男人的身躯之上。
“他生气了,你就能不继续了吗?”秦墨成抬眼神色不明地看向女儿,对她之前说的那句话给出回应。
听到这儿秦莘短促地笑了一声,笑声依旧甜美,甜到都这个时候了,依旧能轻而易举的将秦墨成腻死在其中,不费吹灰之力。
“爸爸你几岁啊?”
听着女儿笑yinyin的发问,秦墨成没有再接话,他清楚地很。
眼前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在他心口上扎刀,一下一下,眼都不眨。
长久的沉默在这间书房中悄悄蔓延开,看着窗外逐渐落幕的夜色,秦莘走进了书房里唯一的那张办公座椅,侧坐在秦墨成大腿上。
修长纤细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脖颈,在白炽灯光的映照下,像是新鲜出水的白嫩藕节,让人控制不住想咬上一口,或许还能爆出汁水来,轻轻一舔,甜的。
tun下是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体温隔着一层单薄的西装裤直愣愣地触向秦莘的rou,热度诱人。
没坐稳,一个踉跄下来,秦莘单薄的身子控制不住要往前栽下去。
毫无意外,男人的臂膀牢牢揽住了她,秦莘的身子被横在腰间的手臂带着,往那温暖的怀里拢了拢。
女孩察觉到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股柔情,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臂也从善如流地搭上了男人的脖子。
“爸爸,我爱你”她坦诚的将自己摊开,散在他面前,眼里的光照进男人心上,猝不及防。
倘若忽略掉女孩前后摇晃的tun,用来摩擦男人那寸极具生命力的血rou,这大概会是一抹十分好看的剪影画,至少足够温情。
但加上那暧昧不明的动作后,温情染上yIn靡,在书房里孕育。
在秦莘的努力下,蛰伏在黑色西裤下的猛兽被唤醒,来势汹汹。
秦墨成没想再忍什么,从上个星期女儿站在他面前说要走,要离开这儿,到现在,他已经忍太久了。
他控制自己装出一副顶好说话的样子,扮演一个合格的好爸爸,可演出来的终究都是假的。有哪个爸爸会好到和女儿滚在一张床上去。
直到这一秒,熟悉的rou欲重新落在他大腿上,触发了他隐藏在纯良表皮下的Yin暗开关。
秦墨成猩红的舌尖舔舐着女孩修长白净的脖颈,细腻的皮rou下是有力的脉搏声,提醒人们这是个年轻鲜活的生命。
一瞬间,他想咬下去,他知道后果。
伤口会渗出殷虹的血珠,红色的ye体汇入口腔,充满铁锈味的吻。浓稠的血ye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那白嫩的脖颈上会出现一个血rou模糊的伤口,紧接着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以及无数个出现。
男人的牙齿带着锋利的棱角,不着痕迹地丈量可以容他下嘴的位置。吻痕从颈侧辗转延伸到后颈,秦墨成终是没控制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女孩的手落向他双腿间挺立的那处时。
秦莘怕疼,却也耐疼。不轻不重的啃咬,破损的表皮,铁锈味的血,这种远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
她甚至有意识地低下头,以最完美的姿态将后颈的皮rou呈现在他眼前,只为方便男人啃咬,
常年练琴,秦莘的手上有一层薄茧,布满指腹。这双手现在越过黑色的皮带、古铜色的金属扣和绷紧的男士内裤,最终隔着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与那巨兽亲密无间的相触。
她察觉到爸爸的呼吸声加重了,却没有就此停手。前不久真情流露的那句告白无人应声,秦莘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摸上了那处的顶端。
黏腻的shi润的手感,她用覆着薄茧的中指指腹在上头毫无章法的打圈。手掌虚握柱身,清醒可见的经络在她手里生机勃勃。
顺流而下,毛发掩盖下的两团囊袋,里面蓄满了什么,秦莘知道。它最终的归属去向哪儿,秦莘也知道。
啪嗒一声!
内衣扣被单手解开的声音,男人的手自腰间探入,从后背蜿蜒到蝴蝶骨,再到锁骨,最终落在宽大的针织衣领上。
嘶——
白色针织裙死在了一个秋日的夜晚,像一块破布一般,被男主人随意丢弃在地板上,结束它短暂的一声。
秦墨成看着怀里光裸的女体,浑身上下不着一物。肤色是异样的白,白的他心颤。
她的头发很长,衣物褪下时带着身后的几缕发丝垂到胸前,堪堪遮住那红艳的顶端。
微启的粉唇,嫣红的脸颊,遍布眼底的情欲,为非作歹的手,这是他戒不掉的瘾。
“爱我?秦梓呢?那个小体育生,还有你亲爱的周老师。对着他们你也是这样说的?嗯?”
男人的手卡在女孩的后颈,完完整整盖住了那个鲜活的牙印,手掌使了点劲逼着她抬头。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