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形的拱门朝两边缓缓打开,车辆不疾不徐地驶进玫瑰庄园,终于回到了简尹熟悉的安全区,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他也本性暴露地捞过赫连秀坐在自己腿上。
“还是太轻了。”简尹两手托着他山丘似的tun下车鼻尖抵着他嫩豆腐似的脸颊问:“最近又没有好好吃饭是吧?”
“重了怕您抱不动。”赫连秀早已习惯了男人的Jing分,他调皮地往简尹耳朵里吹气,两截白藕似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长腿也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放。午间蝉鸣的声音此起彼伏,佣人们都在房间里休息,简尹不喜欢有人在眼前走来走去,所以除去必要的工作,他们尽可能不出现在主人面前,住的地方和主人活跃的区域也是隔开的。
“小看我......”简尹抱着他使坏地往上颠了颠,赫连秀的身高不到一米七,虽然不高,但是细腰长腿比例很好。
“你们补习班的老师说你进步很快,下学期分科你要选文还是理科?”
“都行吧,不过我讨厌的那几个家伙选理科,想离他们远一点。”简尹没有干扰他的决定,这孩子从小到大已经受了自己太多影响,为人处事都抹不去他言传身教的痕迹。赫连秀坐在简尹的腿上给他拔白头发,男人的头发是很纯的漆黑色,梳了个老干部很常见的三七分。他还没到不惑之年,两鬓就有了不少白头发,配上没刮干净的青色胡须更是多了不少沧桑感。
“上次不是给过教训了,他们还敢欺负你?”
“没有,就是偶尔嘴贱几句,我没放在心上。”赫连秀抚平简尹皱起的眉头,说:“就是几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站在高处俯视他们都让我觉得可笑。也不是因为权势地位我比他们高人一等,而是因为他们太脏。”
“你能这样想当然好。”简尹松了一口气,他最怕赫连秀的思想秉性因为外人而受影响。“但爸爸告诉你,你不用委屈自己忍气吞声。你们以后绝大可能都不会再碰面,打不过就跑,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我才不打他们呢,”赫连秀矫揉地扭着纤细的手腕子,“脏了人家的手。”
“行,那你得记着仇。”简尹抚摸着他后背突起的蝴蝶糊,道:“回家告诉爸爸,帮你出气。”
简尹和他前妻是包办婚姻,两人之间聚少离多,也并没有多少真情。后来前妻和园丁厮混有孕,生下赫连秀不久就远走高飞。简尹对这个前妻抛弃的孩子感情很微妙,想让他继承自己事业的同时又想他菟丝花般依附着自己。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稚气可爱的鹅蛋脸逐渐显露风情,把他关起来的欲望就愈演愈烈,他为什么不能成为自己专属的金丝雀呢?
“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要当飞行员,因为看香港电影里的机长制服很酷。”简尹把他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手从他宽大的裤脚里钻进去握住那对饱满的雪tun。
“别了,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恐高。”自然的生理反应遏制了他天马行空的梦想,赫连秀问简尹:“你呢?你有后悔过从政吗?”
“那倒没有。”这男人对自己的目标真是该死的坚定,“我一直在实现我的人生规划,与人勾心斗角虚与委蛇已经是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你不是说我是喜欢玩弄人心的老变态吗?”
“与人斗其乐无穷是吗?”阳光挥洒在赫连秀波光潋滟如湖面般清澈的眼底,他眼里的光芒又像天上璀璨的星河,纯净又神秘莫测,两种矛盾的特质相织相交。他笑容狡黠,像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我胡说的,没想到您真的是个变态”
简尹抵着他腿根的rou棒越来越涨,没有谁比赫连秀更清楚男人勃起后的巨大,就算是蛰伏在茂密的草丛中休憩,圆润的gui头也如鸽子蛋般骇人,紫黑的jing柱狰狞又可怕。赫连秀被他老道的手法揉得小腹燥热,他月经还没有过去,百般勾引只是笃定男人不会伤害他的身体。
“不必为你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乖,叫出来......”赫连秀白色的三角内裤里贴了片加长的卫生棉,他月经前三天的量很多,涌出来黏糊糊的经血很不舒服。男人的长指隔着卫生巾挠抓泥泞不堪的小逼,他小腹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又酸又涨又热急需纾解。“唔......不要......爸爸别捅......嗯啊......好难受。”
“我就摸摸不进去。”其实简尹或多或少是有些性瘾的,只是平时在外面掩饰的好,甚至让人觉得他有些禁欲和性冷淡。面对赫连秀如小猫叫春似的呻yin,他压抑着欲望抚平裤子上的褶皱,拉开裤链露出已经渗出黏ye的Yinjing。
这男人的Yin毛又硬又扎,和他冷静自持的外表反差很大。他比处女座还要洁身自好,所以rou棒的腥臊味并不重。赫连秀被简尹放到了沙发上,他站起来握住雄伟的rou棒摩挲着赫连秀樱花般的唇瓣,顶端晶莹的ye体也悉数擦到了他脸上。
养成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赫连秀白嫩的脸颊泛起红晕,简尹完全是按照童养媳的标准来约束他,从他握笔的姿势到衣服先系哪颗扣子,都是按照简尹的审美习惯来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