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2,打到妳痛</h1>
簡綾仔細又小心翼翼的來回檢視著今天拍的成果,她很滿意、但總覺得似乎若能再多將一些光線、暈影等等小細節微調一下就更好了。她想著要怎麼像莫言開口,畢竟提出替蛋糕拍照的人是他,如果莫言能教她怎麼修圖就好了,這樣她或許能更滿意這組照片。
莫言冷不防的將相機從簡綾手中取了過來,他手勁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簡綾在指尖碰觸到莫言的手時就下意識的鬆開手,險些,莫言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強烈,差一點相機就掉了,莫言冷著臉,微微皺起眉。
姑且不論相機的價值,這裡面都是她拍的照阿、難道她都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嗎?莫言心想著。再者,最讓莫言板著一張臉的主因,是簡綾對他的碰觸竟然這麼下意識的拒絕,莫言以一個野火堂少主的身分活到了現在,還真沒主動碰觸到別人幾次過,當然,這是已經撇除掉楚胤衡自小就會巴著莫言要到處去玩的情況。今天竟然有個女的敢這樣像是害怕的逃開他,他的自尊可不容許這樣被踐踏。
莫言沉著臉低頭來回檢查著照片的成果,他的確很滿意這些照片,甚至有些難以相信的、最喜歡最後一張,他的手。如果說攝影師和畫家會將自己的意念放在作品裡,那莫言的直覺告訴自己,他的手,對簡綾有著根本的吸引力。
莫言勾起嘴角,好啊,我就看你是喜歡這雙手喜歡到拍的這麼有意境;還是害怕這雙手、怕得連碰都不敢碰。
莫言勾勾手指示意簡綾到他面前坐下,簡綾膽戰心驚的坐下,莫言到現在看完照片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雖然也該習慣莫言這人如其名的樣子了,但簡綾心裡總還是有些不安定。但不能否認,她還真喜歡莫言這雙手,就算莫言不開口而只是勾勾手指像是在逗弄著小狗一樣無理的要求坐下,簡綾也順從的不得了,說是這雙手的魔力嗎?但或許是莫言本人就自帶這種說一不按二的氛圍。
莫言百無聊賴一樣的用手輕搭著自己的頭,深邃且深沉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簡綾,又是那種打量的眼神,簡綾有些不開心地皺了眉「照片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嗎?」她問
「解釋」莫言將相機推到簡綾面前,螢幕上的畫面正是那張莫言的手和蛋糕。
沒什麼好解釋的阿,就是自己突然異想天開卻發現意外的合適而已啊。簡綾多想將這段話說出口,可看著莫言就什麼話也不敢講,當簡綾再次將視線移到那張照片的時候,突然她覺得那張照片像是散發出強烈的、令人無法忽視的侵略感,簡綾只好陪笑道「我覺得還挺不錯的阿,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在重拍也是可以」
「不用,」莫言仔細盯看著簡綾的眼,像隻蓄勢待發的發現獵物的老鷹打算直直的項目標飛進一般的銳利「蛋糕賞味期要結束了」
嗯?
簡綾一頭霧水的也只能說著「那就不打擾你吃蛋糕了,我先...」
「不打擾」莫言笑了一聲,卻聽起來極其敷衍,他扣住簡綾的下巴挖起一杓的蛋糕放在簡綾嘴前「吃」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簡綾稍微撇過頭想要離開莫言的箝制,但莫言卻沒有鬆手的意思,他好奇的窺探著簡綾臉上的表情,身為一個感官敏銳的學藝術的,他總覺得今天的簡綾有別於以前的簡綾,變得更加,有女人味了點,但具體莫言也說不上來,畢竟他從以前就畫不出圓滑的畫。
到底是哪裡不一樣?莫言想要知道答案,但是卻無從下手,他一手扣住簡綾的下巴、而另一手則在簡綾的臉蛋上摸著、捏著,連皮膚都這麼細緻柔軟,簡綾看著莫言的手在自己臉上胡亂的劃著,雖然不像之前莫言拿著蛋糕刀在臉上劃著一樣,但是簡綾總覺得被莫言的手這樣對待,比起刀子還更讓人心悸。
莫言的手帶著薄繭,尤其是指尖、指腹這種長期握住畫筆的地方,那繭異常的明顯,話雖如此總體而言更增添了幾分男性的手的味道,指節分明、纖長白皙帶著薄繭,一如莫言的人一樣好看,但是也一如莫言一樣冰冷。
不知道為甚麼簡綾被這樣摸的頭有些暈,整個人有些頭重腳輕的、有些站不穩,她想要推開莫言可是身體越來越使不上力,莫言突然雙眸眼光一冷,用手將簡綾的衣領掀開,那是他咬過的地方,上面的齒痕已經有些淡了,但是上頭卻多了,別人的吻痕。
莫言冰冷的手指在齒痕上來回的摩娑著,這個吻痕是楚胤衡留下來的吧,他是在示威嗎?那他知道這個齒痕是自己留下來的嗎?不可能、楚胤衡不可能知道是莫言留下來的,依照莫言對楚胤衡的了解,如果楚胤衡有想到這個齒痕是莫言留下來的,那他絕對會找莫言好好「談談」。
所以,這個簡綾該不會還有其他男人吧?
莫言說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是甚麼情緒,有點胸悶嗎?又不太像,畢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緒。他不由自主地用力想要抹去那點吻痕,簡綾吃痛的小聲嗚咽了一聲,莫言才回過神留意起簡綾。
她滿臉通紅。
呼吸一喘一喘的像是剛跑過什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