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灵活的舌头一下下刮擦着自己的耳廓,战士浑身涌起一股凉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而爬到战士身上的盗贼却不管不顾,依然凭着本能用舌尖搜刮着被涂抹到库鲁泽耳朵上的巨魔将军Jingye。舔完耳朵上部,盗贼便含住了战士的耳垂,轻轻含吮起来,又让敏感的库鲁泽打了个冷颤。
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被循味而来的盗贼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每一块健壮的肌rou轮廓,肌rou间凹下的沟壑,甚至是冰冷的ru头环上,只要是沾染了巨魔将军Jingye的部位,都留下了盗贼舌头的痕迹。
而现在,盗贼爬到了自己的身上,将颈部和耳朵处的Jingye舔干净后,将目标转向了自己的脸。艾托的舌头shi润而又软滑,像一条小nai狗一样,用力舔过自己的嘴唇。
库鲁泽一阵恍然,下意识轻轻张嘴,吻住了近在咫尺的双唇。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彼此缠绕挤压着,恍然间让库鲁泽回到了两人互诉衷肠的那个夜晚,大脑涌上一阵恍惚的幸福感。
然而,残酷的现状立刻将战士拉回了现实——艾托的口中并没有对方喜欢的漱口药的薄荷味,而是黏腻咸腥,巨魔将军Jingye特有的浓厚腥气冲入口腔和鼻腔,让库鲁泽再次反胃欲呕。
发现对方口中并没有主人的Jingye味道,盗贼立刻抽出了舌头,向着侧颊舔去。
“艾托艾托我是库鲁泽你回答我啊艾托呜呜”
战士感受着逐渐变得shi润的侧颊,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任凭悲伤的库鲁泽怎么深情呼唤,早已被巨魔将军玩坏的盗贼都没有给予一点回应。
盗贼被胶衣缠裹的脚踩在跨过战士双臂和后背的铁棍上,随着攀爬的动作左右摇晃着。突然,沾满黏ye的脚底没有稳住,向侧面一滑,盗贼的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艾托本能地伸腿向下踩去,却一脚将库鲁泽高高昂起的大屌踩到了地面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托快抬起来呃啊啊啊!!”
战士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小屋中,盗贼却充耳不闻,而是调整好重心后,才慢悠悠地将脚抬起,重新踩回了铁棍上。下体的剧痛让库鲁泽不住地呻yin着,却连安慰性地揉一揉都做不到。
鼻子、面颊、眼睛、额头不一会,战士的面部已经被盗贼的舌头打扫的干干净净。被约格纳剃光的头发还没有长出来,shi漉漉的舌头在光溜溜的头皮上摩擦着,让库鲁泽感觉相当难受和诡异。
而让自己更加难受的是,因为嗅到了主人Jingye的味道,盗贼的Yinjing一直硬挺着,不断抽动的Yinjing一边流着yInye,一边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蹭来蹭去。闻到身前传来的熟悉却又陌生的腥味,战士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盗贼的下一个动作却让战士有了不好的预感——将头上的Jingye舔舐干净后,失智的盗贼并没有从自己的侧面绕到背部去舔后颈,而是痴傻一般顺着自己的身体爬了上去。
包着ru胶衣的小腿跪在了库鲁泽的肩膀上,然而黏滑的表面依然让盗贼重心不稳,双手搂着战士的头部,将腰向下弯去,想要舔舐后颈上的Jingye。涨得红紫的Yinjing贴在战士的脸上,不断抽动摩擦着,逼得战士只能闭上眼睛。
突然间,意外再次出现——盗贼的小腿再次滑脱,一脚蹬在了战士胸前悬挂的铁锁上。ru头上的铁环立刻被大力向下坠去,连强壮的胸肌都拉变了形。悲惨的战士又发出了一阵凄烈的惨叫,全身痛苦地颤抖着。
“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呃呃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
惨叫尚未结束,战士的嘴却突然被囫囵地堵上了——一直在战士脸上摩擦的盗贼Yinjing,趁着库鲁泽张大嘴的间隙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方,一下子捅进了战士的口中。盗贼的动作突然僵硬,发出了一声幼犬发情般的轻yin。]
尴尬的战士立刻张大嘴,想让盗贼将捅进口中的Yinjing拔出。然而盗贼却停了半晌,试探性地用下体顶了顶战士温暖chaoshi的口腔,然后发出了“嗷嗷”的兴奋叫声。
库鲁泽一惊,随即感到盗贼的手臂搂紧了自己的脖颈,硬邦邦的Yinjing撒欢一样在自己的口腔中捅来戳去。
“唔呜唔唔呃呜艾托快停下呜呜唔唔哦唔唔拿出去”
本能地感受到快感后,盗贼几乎是用身体的力量撞击着库鲁泽的口腔。倍感屈辱的战士又急又气,却毫无办法——倘若自己将嘴张大,发情的盗贼恨不得将整根Yinjing捅进喉咙。可要是自己尽量闭合口腔,口腔壁和舌头给盗贼的Yinjing带来的压迫快感,反而让盗贼更加兴奋地抽插起来。
如果是在平常,自己非常愿意帮爱人口交,或者与艾托玩一些情侣间的小情趣。然而现在这种状况,被盗贼的频繁插捅搞得呼吸困难的战士,却只能被迫合上嘴巴,用舌头和口腔尽量满足发狂的爱人,感受着深深的屈辱和绝望。
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巨魔将军走之前并没有发动锁Jing环上的诅咒。也就是说,盗贼不仅可以感受到刺激下体的快感,甚至还能久违地感受到除了被插射以外的“主动”高chao。彻底被本能支配的艾托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