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角落,双手举起就像投降一样,想尽可能离那喷发的阳具远些,却没
有地方可躲,又一股精喷出,这次力量更小了,但还是落在腿上,随后那阳具又
抖动了几次,不过再没有射出来,只有少量的精液随着抖动被挤出来,挂在龟头
下边。
那鸡鸡很快平静下来,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圆孔外的男人收回了他的小兄弟
就离开了。身上沾了大堆的精液,尤其是嘴里十分难受,于是寻到卫生间,进门
就看到一个小水池,一股清水从池边喷出,划过一道弧线溅落到水池中,池边还
贴了标示:漱口池,倒是很贴心。
洗过脸,正在用清水漱口的时候,雪姐面带潮红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身
上的浴袍就那样敞开着,春光全部泄露在外。
「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我上前拉着她,狐疑的向里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
什么,可是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里面藏了几个大男人把她轮奸了。
雪姐却直接拉着我就往里走,这卫生间里打扫的十分干净,只是听到某个隔
断隐约传出很压抑的娇喘声令人十分惊奇,难道也这是一处游戏项目不成?
带着疑虑小心地打开面前一间隔断的门,里面并没有藏着男人,只见雪姐神
神秘秘的在墙上一个拉环上一拽,就有一块圆板被拉下来,露出一个圆洞出来。
我小心地弯腰看了看,居然看到一排小便池,以及一双布满体毛的粗腿,那
男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就见一只软趴趴的鸡鸡和一对蛋蛋在他胯下晃来晃去。
原来这里男女卫生间只隔了一层木板,女方可以打开一个小窗口。
心里虽然对卫生间这种环境有些抗拒,只是今天还没有真正的做过,心中早
就有些急迫了,半推半就的就在雪姐的怂恿下把屁股对准了那个圆洞,她还帮我
把浴袍掀起来,那个男人伸手在我下体摸了一把,可能是觉得太干,又揉了几下,
很快就有一股淫液从阴道中流出来,我又手扶在雪姐身上,只觉得下体被一只坚
硬的阳具怼上,龟头在肉缝上刮了几下,就一下插了进来。
「他硬的好快」,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雪姐说话,随后就在那男人
用力的冲刺下大声叫起来,因为空虚终于被填满而拉长的叫声还因为快节奏的冲
撞带上了颤音。夸张的叫声甚至引来了竞争,刚进来时听到的那个压抑的娇喘也
开始放开音量,此起彼伏的声音还引来几个人跑来查看究竟,虽然只是看了一眼
就跑开,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有种被当成动物园里的动物的感觉。
曾经去动物园玩的时候就看到过猴子在周围许多游客的围观下啪啪啪,当时
还感觉很好笑,哪里想得到自己也有那么一天。
或许是这场面太过刺激,身体兴奋的感觉来的异常快,我双腿颤抖起来,连
叫声也变了调,而那个男人自从插入就是用很快的速度在冲刺,结果高潮很快袭
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挤出,下体顿时一片泛滥。
此时两腿已经软得没一丝力气,那男的依旧在用力冲撞,一下子被他撞的离
开墙上的圆洞,腿却实在没有独自支撑身体的力气,幸好雪姐扶了一把,才没有
直接瘫倒在地上,我抱着她还在不时颤动,那男人还在说话,但是我神志恍忽,
完全没注意到雪姐跟他都说了什么。
等我缓过神来,再看那圆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地面上一片滴落的
淫液,星星点点,也不知道刚刚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水量特
别大,之前一起玩的时候经常把床单弄湿一大片,因为这个还被雪姐开玩笑说我
尿床。
稍微喘了口气,就跟雪姐去休息区找了个躺椅各自躺下,其实她也被弄到高
潮,自己躲在卫生间待了好一阵了,这才出来的时候遇到我,所以也两个人也不
说话,只是闭目养神。
正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广播又响起来,要求所有人到红区参加游戏。
这时感觉已经恢复了不少,雪姐则站起来招呼我:「走吧,重头戏来了。」
「雪姐,那个什么轮盘是什么意思?」我之前看过活动介绍,还记得游戏的
名字,一边坐起来一边问她,以前只知道有个俄罗斯轮盘赌,是拿手枪对着脑袋
开枪,倒霉的人正好赶上有子弹便输了赌局,也丢了命,不过这性派对上应该不
会玩这么血腥的东西吧。
「前几年海天盛筵的事你知道吧?」
「嗯」,我点点头,来的时候在飞机上还想到了,不过我